“所有人听着,我要盯滴的全部资料!”李阳从电脑前站了起来,他朝着整个网络通讯部门大声吩咐:“钱文晔在外面做的所有东西,我都要一份资料。”
“所有人,动起来!”
一直大气不喘,紧盯着李阳动作的网络通讯部门所有员工,立刻开始行动起来了。
“我进公司也有小半年了,听说李阳老大脾气很好的,这是怎么了?”一个刚进朱雀公司没多久的年轻妹子一边敲打键盘,一边低声询问对面坐着的前辈。
对面的前辈撇了她一眼,看在她那浮夸的胸大肌的份上,决定跟她讲一讲一些老人才知道的事情:“笨蛋,还不是牵扯到钱文晔那小子?这小子在咱们这有个外号叫‘太子’,李阳把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的,情同父子,谁知道他居然离开了公司!”
“真的?前辈给我讲讲吧!”问话的女职员断没想到自己一问居然问出了这么一个大瓜,顿时兴奋起来,连声追问。
这也没什么不能讲的,坐在她对面的职员,一边敲打键盘,一边偷瞄对面浮夸的胸大肌,一边讲钱文晔的事,整个一分心三用。
说起钱文晔,老员工们没有不认识,也没有不羡慕的,这小子本来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专生,甚至不是朱雀的员工,一开始不过是劳务派遣的保安,不知道怎么投了李阳的眼缘,带在身边言传身教,几年时间就教出了一个天才!
“为什么就没看中我呢?”男职工说到这里,连看胸大肌的兴趣都没了,只剩下唉声叹气:“也不知道李阳老大到底看中他那点?总不会是看中他自小父母双亡,一个人孤零零吧?”
对面的女员工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不可能,总是有别的原因~前辈你说嘛~”
这一声发嗲顿时让对面的男职工大呼受不了,于是他马上说了实话:“那小子倒也算有点本事,咱们公司里面的东西都是机密,内网一向是不连外网的,而且防火墙是李阳老大亲自写得。”
“可钱文晔那个小子,在公司做保安的时候因为连不上外网玩游戏,居然自己写了个程序,破开了防火墙连上了外网,虽然当天就被李阳老大给揪出来了,但也算入了老大的法眼,从此一步登天。”
话说到这里,那男职工忽然一脸震惊的看向前方,连对面浮夸的胸大肌也不看了,喃喃的说道:“不是吧……”
一边说,他一边站了起来,看向李阳的方向,他对面的女员工一愣,不知道他忽然这个样子是做什么,连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看见李阳大踏步的朝网络通讯部门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走去。
“那间办公室好像常年没开门的,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女职员喃喃的说道,同时她惊讶的发现,无数老员工都默默的站了起来,看着李阳朝那间办公室走过去。
“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是不是因为咱们网络通讯部门直属柳云腾,所以没有部门经理……”
听到对面的前辈这么说,女职员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我记得当时前辈笑的一脸苦涩,说其实我们有部门经理,但是没告诉我我们的部门经理是谁……”
“呀~”说到这里,女职员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李阳慢慢的走进那间从她上班开始就很好奇,却因为一直没被打开无法一探究竟的办公室。
所有的老员工都凝神静气,看着李阳板着一张臭脸,走向那间他们以为很久不会再打开的房间。
“我的天啊~我以为会等到个十年八年。”
“呜呜呜~我有点想哭是怎么回事……”
“真是怀念啊~老大带着我们东征西讨的那些日子。”
新员工们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到了,一个个也站了起来,马上整个网络通讯部门所有人都默默的站了起来,看着李阳慢慢走进那间办公室。
宛如一群忠实的臣子,在迎接他们的王回归。
李阳走进那所办公室,也是感慨万分,以前的他也曾经在互联网上白衣如雪,留下许多传说,现在的他,又要重新穿上自己的战袍了。
臭小子,这次看为师不把你的shit都打出来!
心里暗暗发狠的李阳,把自己的大拇指摁倒了门把上,一声清晰的滴滴声响起,这间已经关闭了六七年的房间被打开了。
看到李阳闪身进了这个房间,所有的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少说上千人的员工同时呼气,让整个房间的都刮起了一阵小小的旋风。
“干活~干活~老大终于回来了!”
“咱们网络通讯部门六七年没老大了,终于有部门经理了!”
“你说钱哥叛逃是搞毛啊?老大都说了这位子就是给他留的……”
“mb,你再喊那个叛徒钱哥,老子抽你!”
“别吵了,赶紧干活!老大刚回来,咱们怎么也要把活做的漂亮点!”
立刻,整个网络通讯部门的气氛就不一样了,人们立刻忙碌起来,老员工们对李阳当时离开的时候说的话还记忆犹新。
“或许我以后还会来看看大家,但是只要不打开这件办公室,我就暂时没打算重新回来工作,很抱歉,我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和你们一起工作的经历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时光之一,谢谢你们。”
想着李阳离开时说的话,坐下的老员工们一个个都嘴角含笑。
“这么说钱文晔这小子,多少也算做了点好事。”
这句嘟囔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立刻引发了不少人的怒目而视。
“等击败这小子,我要好好骂骂他!”
“骂他怎么够!我要狠狠的揍他一顿,打到他亲妈都认不得!”
听着老员工们发牢骚,那个胸肌发达的女职工低声问自己的前辈:“好像大伙对于钱文晔没有那么痛恨啊?”
她前面的老员工叹了口气:“可能是我们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吧?”
“毕竟他曾经在年会上哭着说,这里就是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