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杏寿郎成为炎柱之后,鬼杀队的剑士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工作起来异常的努力。
一个个的保养日轮刀,恨不得鬼舞辻无惨现在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而司书则是趁着这段时间,离开了鬼杀队一段时间。
他所去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鳞泷左次近所居住的狭雾山。
在那里,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正在接受着前任水柱的训练。
花了几天的时间,他便赶到了那里。
在刚刚来到狭雾山山脚下的时候,司书就将自身的气息完全收敛了起来。
他可是很清楚,炭治郎的鼻子是相当灵敏的。
这次前来并没有和鳞泷左次近提前说,相当于是隐秘前往。
要是还没有接近就被发现了,那就没意思了。
先往小屋当中看了看,司书发现那里并没有人。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他们,也在山中进行训练。
微微一笑,司书便朝着狭雾山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他看到了很多人工布置的陷阱。
“真是有些怀念啊。”
这些陷阱当中,有很多都是仿照着当初,自己训练富冈义勇和锖兔时候使用的陷阱。
当然,是经过了微微调整之后的。
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根据灶门兄妹的身体能力,鳞泷左次近也进行了相应的改变。
“就在前面了。”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司书忽然抬起头,看向了某个地方。
他清楚地感觉到,在那个方向,有三名人类正聚集在一起。
其中一个人的呼吸比较急促,似乎是在做什么剧烈运动。
将脚步稍微放缓,司书随后悄咪咪地走了过去。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穿过几棵树后,出现了一片空地。
在空地上,鳞泷左次近正在拿着木刀,给炭治郎做训练。
不远处的树荫下,灶门祢豆子正在休息。
“嘿呀!”
挣扎着从地面上站起来,炭治郎重新握紧木刀,随后冲向了鳞泷。
面对炭治郎的攻击,他则是飞快地做出了反应。
手中的木刀就像是穿花蝴蝶一样,飞快地挥舞,接连三次砍了出去。
手腕,胸膛,膝盖。
只听见“啪啪啪”三声响,炭治郎就被打翻在地。
“你的呼吸紊乱了,炭治郎了,一定要在进攻的时候运用好呼吸。”
走到炭治郎的身旁,鳞泷左次近一边将他扶起来,一边告诉着他的不足之处。
“是,我明白了,鳞泷老师!”
不顾身上的疼痛,炭治郎笑着说道。
“我会吸取教训的,请继续吧。”
就在这个时候,司书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说,能让我来训练一下试试么。”
“谁?!”
面对忽然响起的这个声音,鳞泷左次近瞬间转头,看向了身后。
而当他发现是司书的时候,身体便放松了下来。
一旁的炭治郎也发现了司书,开心地跑了过来。
“司书先生,您怎么来了?”
哈哈一笑,司书摸了摸炭治郎的脑袋,说道。
“我刚好没事,就想着来看看你训练的怎么样了。”
因为司书的到来,鳞泷左次近少有的让炭治郎多休息了一会。
也趁着这个机会,司书将鬼杀队最近的一些情况告诉了他们。
“杏寿郎已经成为炎柱了吗?”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鳞泷左次近显得有些惊讶。
司书也能听出来,他其中还掺杂着其他的一些味道。
年龄远比他小的炼狱槙寿郎都已经退位让贤,自己果然是已经老了。
而炭治郎和祢豆子在听到杏寿郎成为柱之后,则是显得非常开心。
“杏寿郎先生已经成为柱了吗,好厉害!”
在这之后,司书又询问了炭治郎训练的情况。
虽然他丝毫没有放弃对呼吸法的锻炼,但不要说是火之神神乐了,就是水之呼吸,他都没有锻炼到家。
平常的训练还好,一到战斗的时候,他的呼吸就会紊乱,进而导致无法使用。
“是么?”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司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当中忽然亮起了一道光芒。
“我倒是有两个好的人选,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他随后写了一封信,让黑翎带回了鬼杀队本部。
又过了数日的时间,两个身影便来到了狭雾山中。
“锖兔!真菰!你们怎么来了?”
看着自己的两名弟子再次回到狭雾山,鳞泷左次近显得有些惊讶。
“他们两个可都是水之呼吸的高手,我特意把他们叫回来,教教炭治郎和祢豆子的。”
一边说着,司书还给炭治郎介绍起他们。
“那个女孩子是真菰,现在是甲级队员,水之呼吸的使用者。”
“他是锖兔,同样是甲级队员,不过实力已经达到了柱级,也算是另一个水柱了。”
柱级!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那一刻,炭治郎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脸上留着疤痕,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青年,已经是柱级实力了么。
司书先生特意把这样的两个人找来训练我,我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想到这里,炭治郎走到锖兔和真菰的面前,恭敬地说道。
“我是灶门炭治郎,以后请多多指教!”
锖兔和真菰也是一笑,表示自己一定会竭尽所能的。
看着自己的弟子们这么和睦,鳞泷左次近少有的开心大笑起来。
但司书则是咧咧嘴,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了,忘记和你们说了。”
“在你们四个人进行训练的时候,我会在一旁监督的。”
“不管是受训者还是训练者,要是不好好努力的话,我不介意给他(她)单独开一个小灶。”
一听到司书可能要亲自给自己训练,锖兔和真菰的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
尤其是锖兔,当初和富冈义勇一起,被司书训练的记忆还是那么的清晰。
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此生都难以忘怀。
而炭治郎则是看着有些奇怪的锖兔,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锖兔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