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烛火变得幽暗,书本上本就繁杂枯燥的字,让郁之宁看得更加疲乏,她将书本合起后,捏了捏眉心想解解乏。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侍女见来人后,抚了抚身都退出了屋外。
“回来了?”郁之宁将书本放置在被褥之上,抬眸看着正疾步往内室走的楠雨。
幽暗的烛火印照着楠雨的面庞,她眉头紧蹙,额间满是细密的汗珠,神色显得有些慌张:“小姐……”
“怎的了?”郁之宁瞧出了楠雨的不安,眉头轻轻蹙起,莫非是出了什么差错?
楠雨环顾了下左右,确定应没有人听墙角,才慢慢走到床榻边,微微弓腰在郁之宁耳边轻声道了几句话。
郁之宁听后垂眸沉思了片刻,眸中映着微微闪烁的火光,她轻声道:“同我想得差不多。”
随后,郁之宁想了下,又问道:“她将那药给了那个婢女了?”
“是,奴婢方才亲眼见到她将一个瓷瓶给了她贴身丫鬟珍儿。”楠雨点了点头,心下有些担心:“小姐,可要同王爷说?”
郁之宁摇了摇头,眼眸轻垂道:“不必,他们等不了多久的,想来应是很快便下手了。盯着他们,届时设法将那药取来。”
“是。”楠雨轻轻颔首,随后抚了下身,将床榻上的围帐放了下来。
郁之宁望着床幔上微晃的流苏,慢慢合上了双眸。
……
第二日,厉沉修让叶桤寻给林缘儿看病的大夫已经找来,是一位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医者。
刚听到厉沉修找了大夫,林缘儿与珍儿都相视一笑,原以为这老大夫是厉沉修惦念林缘儿手臂受的伤才让叶桤寻的。
可林缘儿将手臂伸了半天,这老大夫给号完脉,问了些与手臂毫不相干的问题,又不动声色的瞧了她两眼道:“娘娘只是体虚,喝点补药便好了。”
说完,老大夫写了个药方,随后便提着药箱就要走,分毫没有要给她瞧瞧手臂的意思。
还未等老大夫出门,珍儿挽着衣袖,连忙上前将那老大夫拦住,:“哎!等下,你这便看完了?我家娘娘手臂还伤着呢,你怎么瞧的。”
那老大夫也是一愣,连忙告罪又转回到了林缘儿面前,给林缘儿瞧了下手臂。问了下伤了几日,痛感如何,又开了几副药,珍儿才肯罢休。
等到珍儿将老大夫送到了门外,叶桤早就在门口候着等消息了。
见老大夫被关在文秀阁门口便走了过去:“如何了?”
老大夫见叶桤,连忙鞠腰拱手:“大人,无论是从脉象上看还是从面相上看,这侧妃娘娘都不像“这里”有疾,也不像是用了什么药。”
看老大夫指了指自己满是银发的脑袋,言下之意叶桤自然是明了,他将腰间的锦袋抽出,递给了老大夫:“你该知道怎么做。”
“是是是,多谢大人,小老儿绝不会吐出去半个字!”老大夫接过锦袋,躬身对着叶桤拜了拜,皇家之事便是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在外倾吐半个字。
“去吧。”叶桤抬手示意了下,身后两个侍卫上前将老大夫带了出去,只留了叶桤一人站在文秀阁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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