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没改完,明天看哈)
厉沉修染了风寒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厉帝的耳中,隔天便遣了几个太医,到王府给厉沉修诊脉。
几个太医围在一起,诊到了最后,也还是得了个偶感风寒的结论……
等太医从新开了药方,提着药箱回宫后,厉帝身边的内侍便来传信。
说是厉帝挂念厉沉修身体有恙,恩准这几日不用入宫上朝,等痊愈后再进宫便可。
然而也是从那日起,厉沉修不仅不用进宫面圣,公务上也少了许多。
但厉沉修在王府内,郁之宁却发现了他细微的变化……
平日里厉沉修会如往常一样,凑在郁之宁身边看书,但不似从前那般喜欢寻她说话,两个人在一起多数都是沉默。
某天,厉沉修看到她腰间缠的软剑‘央妄’,不知是不是一时兴起,竟问她要不要比试比试。
郁之宁心知自己哪里会是厉沉修的对手?她不想自讨没趣,正要拒绝。
一转头便瞧见,厉沉修早已取下挂在柱子的剑,站在房门处正满脸含笑的等着她:“走吧!”
郁之宁:“……”
最终,她还是被厉沉修硬磨着过了两招。
从那之后,厉沉修便每日磨着她过招,美名其曰教她剑法。
但若是这么说,但也没错。
因为厉沉修剑法极快,但每次过招时都耐着性子给她喂招,比试完还要教导一番,她有哪些地方不足。
…这样的比试对于郁之宁来说,确实有益无害,甚至她短短几日,剑法比起从前要精进许多。
久而久之,郁之宁便也习惯了这样的比试。
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比试,却出了事……
……
微风四起,亭外的花草都随风摆动。
郁之宁站在院内的卵石路上,徐徐清风拂过鬓边的青丝,她神色淡然,缓缓抽出腰间的央妄。
对面的厉沉修,一身月白衣衫,手执长剑,神情自若的看着郁之宁。
央妄寒光一闪,
央妄的剑锋细薄锋利,虽然郁之宁及时收了剑,但还是在厉沉修的脖颈间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那血痕处很快溢出了鲜血,慢慢染红了月白的衣衫,显得极为刺眼……
郁之宁瞧着那鲜血,呼吸一滞,立即吩咐楠雨:“去请太医……”
可没等楠雨
“为何收剑,为何不躲?”
“没什么,只是当时现在想事,一时忘了。”
“呵,常年征战的将军会轻敌到,在战场上走神吗?你当我是八岁孩童一样,那么好哄骗?”
“阿宁……”
“还是说…厉沉修,这些时日你教我剑法,就是为了今日我来不及收剑,失手伤你更甚是杀了你…”
“阿宁,别生气…是我一时糊涂…别生我的气…”
“你到底怎么了…”
“有些事我现在不知如何开口同你说……”
“”
他回来之后颓废了几日,喝醉了后找到郁之宁。
抱住了郁之宁。
浓烈的酒气萦绕在郁之宁鼻息之间,厉沉修抱得很用力,郁之宁皱着眉头,双臂被他勒的有些疼。
她动了动手臂,却挣不开那怀抱的束缚:“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