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当华飞的使者们快马奔向河北与弘农两处,去知会各势力华飞将派没带武器只带火把等物的大军们进入两地帮忙灭蝗后,数处势力皆是没有任何的感谢,也没有表示反对。八一<小说网w]w)w].?8?1〕z〕w.com
于是太史慈与许褚的两部大军,便当对方是默认了的向着两地进军,并沿途剿灭了所见到的蝗虫。
然而九月初八的上午,正引领着大军们在弘农的湖县之西,高举火把的在追烧蝗虫的太史慈,却突然接到了事先派往弘农一带监视着敌军动向警卫的传讯。
警卫急报声称:“弘农的张济正尽起大军的向着湖县而来,该军阵列严整、刀枪林列、杀气凛然、而且没有对路上的蝗虫们进行捕杀的行动,只是一个劲的向着湖县急行。”
太史慈闻报之后吃了一惊!他万不料到张济在接得华飞使者的传讯后,不但不领情居然还不顾领地里面蚂蚱漫天飞的情况,硬是妄起大军的想给己军来上一招兵临潼关。
而且他还不是光明正大来的,而是向着正四散开来在焚烧蝗虫的自己大军之处,偷偷摸摸的掩来。
其实太史慈并不知道,张济之所以会出动大军想要偷袭他们,完全是因为上一次徐庶设计把他和他麾下们的战马,全都给夺走了的缘故。
张济的麾下们可以说十有**倒全是骑兵,这一下没有了战马可供他们骑乘,他们一下子就全都变成了长着对罗圈腿的步军。
这个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待遇,要知道这掉了毛的凤凰那还不如鸡呢,这没了战马的西凉铁骑们,他们的实力也同样的就是不如步兵了。
实力大打折扣的张济,一开始还是满心惊惶的在担心着西面的华飞,会乘机引军前来攻打他的。
然而当他现华飞一直没有动静后,便也安下心来的想着办法的要先弄他几匹马,以使得自己的麾下们再度恢复往日的战斗力。
只可惜,当他派往北面河套一带去购马的人回报他,现在一匹战马的价格还是保持着原价,一匹要价十万钱后,他登时就脸色刹白的‘扑通’一声就给——跪了。
因为一匹十万钱也就是一百两银子,这四万匹就得是四百万两的银子,这等价格休说是他张济买不起了,只怕就算是华飞也不一定能买得起。
张济乃在哀嚎了一阵子之后,一咬牙倾家荡产的先买了五千余匹战马,而后又令人在弘农一地刮地三尺的收集一切的银两,才总算是又搞到了四千余匹的战马。
勉勉强强的算是给自己的大军们,重新又提升了四分之一的战斗力。如此一来已经穷得叮当作响的张济,就算是把华飞给恨到骨头里去了。
然而他再恨吧,也就是只能在心里头或是家里头干点骂骂人,扎扎小草人,或是划个圈诅咒华飞什么的事,却委实是不敢再去找实力已经大增的华飞干上一架的。
可是当他在得知太史慈等人没带兵器,却骑着大量的战马在湖县烧蝗虫后,他的心思就又活络了起来。
常言道:人为财死是鸟为食亡。张济同样的眼红着太史慈的那两万余匹战马,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些战马,就是从他张济的手里给抢了去的。
张济觉得被人抢了就该抢回来,这要是能把这些战马再抢回来的话,他的实力将马上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于是红了眼的他,才有了这番异想天开的举动。
为什么说他异想天开呢,那是因为依以华飞和徐庶、法正等人的智力,是早就防着的敌对势力偷袭的。
他们早就已经严令过太史慈与许褚在引军而出击时,一定要遍洒警卫精英的监视敌军们的动静,这才令得张济大军的行动消息提前的暴露了出来。
久经战阵的太史慈在得报后,瞬间就判断出了:“敌军不杀蝗虫却向着湖县急来,这摆明了是想打自己和手下这帮没带兵器的麾下们,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太史慈当机立断的命人马上去急报关中,关于弘农张济的情况。并传令大军马上退回建造了一半的潼关驻守,等待华飞的下一步命令。
东莱虎将太史慈在命人急鸣金撤兵后,却也并没有就此把大军停驻在潼关之内,而仅仅是下令众军尽取了兵刃弓箭后,便引着两万余大军重临了由南向北流的潼水之西。
因为他心知这个时候抗蝗之事是刻不容缓的,而且据警卫的回报情况来看,张济此次的出动的总兵力仅得三万余人,内中也只有近一万的骑兵而已。
故此太史慈下令,命杨任紧守潼关要塞;令都尉分兵一半在大军之后继续举火焚烧着蝗虫;却自把一万大军隔河摆开阵势,下马执弓的等候着敌军们的到来。
在日将近午时分,伤势痊愈的张绣策骏马、提金枪的引着近万的西凉铁骑先至。他在漫天飞蝗下见得河对面众军林立、阵列森严、乃不敢渡河东进的收住了大军。
张绣见得潼水便是心中为之一痛,想当日他们的大军就是在此处丢了无数的战马啊!那可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太史慈却于萧瑟的秋风中,先枪指张绣的隔河叱问:“竖子,我等好意前来助你等对抗蝗灾,你如何敢引大军前来?莫非是想引得两军开战不成?”
“哼!”张绣闻言冷笑,却也枪指着太史慈的厉叱道,“大言不惭!吾等领地之内的农作物早已被那蝗虫给啃食一空了,又何须尔等前来相助耶?”
太史慈闻言无语,却听得张绣又高声道:“敌将你可听真,吾乃人称北地枪王的武威张绣是也,你等前日抢走了吾叔父的战马,可给吾还来。”
“哦?”太史慈闻言诧异着打量了他一眼,高声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连挨了许褚十几拳还能上马来挑战的张绣?嗯……不错、不错、你这身子板……”
“闭嘴!”张绣不待太史慈说完,早已心中大怒的打断了对着他品头论足的太史慈话头,放声大喝道,“许褚那歹贼现在何处?你可让他出来,且看老子今日能不能把他给扎成个马蜂锅去。”
“哼!”太史慈闻言冷笑,却笑眯眯的对张绣高声道,“你就不怕再吃他一顿捶,直接就把你肚中的东西都给你一的捶出来?”
“哇呀呀,气煞吾也!”张绣闻言暴叫,却指太史慈厉声骂道,“老子上回要不是一时大意而被那死胖子给撞倒了战马,就凭他那马失前蹄的样子,早就该死上千回了,你等又焉能在此嚣张个臭哄哄的臭狗屁?”
“不错!”太史慈闻言自思,“许胖子委实是太重了些,每次大战都要防着跨下马力的不足,此事在归去后必须向主公提醒,让他想个办法去帮许胖子弄匹好马,以免将来悔之不及。”
太史慈正自思间,却忽听得张绣又高声道:“贼将,老子不和你这等无名下将动手,你可与张某唤那厚墩墩的胖子出来与吾一战。”
“去!”太史慈听了这话心中也是暗怒,却激张绣道,“你该不会是早就知道仲康已经引军渡河北上去抗蝗了,才故意跑到这里来搦战的吧?”
“你……”张绣枪指太史慈的咬牙怒目,好半晌才怒吼道,“贼子焉敢如此无礼?你若是有种时那便把你的大军约后一箭之地,也好让老子引军渡河前来收拾于你!”
“收拾我?”太史慈闻言虎目大睁,却是心中也怒极,乃枪指着张绣大骂,“你小子胆生毛了,好好好,你既然想收拾老子你就尽管引百军过河来战。”
骂声中太史慈挥枪喝令着,把大军往后约了一些的让出了些许地方来。
这口中却犹自骂声不绝:“你小子大可放心!老子绝不用大军来对付你,就只凭老子这掌中枪跨下马来战你一场,老子倒要看看今日到底是谁他娘的先收拾了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