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军一手两备,当何曼与胡车儿施计诈城之时,张任等人早已经未雨绸缪的命众军做足了攻城的准备。??八一?中文w≈w=w≤.=8=1≈z=w≠.com
所以随着张任说出想法后,甘宁便先引着五千水军兄弟们,手执以山中大竹制造而城的简易云梯以及用木板制成的木挡,直临洛阳北城门。
待得众军结阵已毕,甘宁于城门下策马挥戟:“呔!城上的曹军们都给老子听真了,巴郡甘宁在此,快叫于禁那个龟儿子出来受死!”
“什么?他就是那个华飞军的水军大统领,号称水神的甘宁、甘兴霸?”
“此人头悬鸟羽且手提大戟,铃铛耳连是身缠铁链,看起来倒与传言符合,看来八成是……”
“我滴个神!据说引数万大军的吕布和张辽在风陵渡口,就是败于此人之手,万一他挥军攻城我等却要如何防守……”
所谓是树的影人的名,甘宁在风陵渡口一战成神的事迹,不仅早就在曹军之中广泛流传,更是以讹传讹的把他夸得没了边,
此时一听得他自报名号,众曹军们不由得为之心惊胆战的议论纷纷。
于禁得报大怒,急忙传令命亲卫督战队们出列,凡有交头接耳着无故喧哗者——尽斩!这才止住了众曹军的慌乱。
于禁又亲临北城头的对众麾下厉声高叱:“甘宁匹夫只不过是一介水贼,他再厉害也仅能在水上称雄罢了,在水里他或是一条龙,可一上了岸就是一条虫,我等又何惧之有?”
众曹军们闻言心下稍安,却听冷冷西北风内传来了甘宁的怒吼:“龟儿子于禁,你倒是好大的口气,来来来,你既不惧便请出城一叙,老子叫你看看甘某上了岸可曾化龙为虫。”
“哼!”于禁转身对城下的甘宁鄙视道,“阵前单挑不过是匹夫之勇,某有坚城在手且你的手下也不过仅有数千人而已,
某又安岂肯自舍地利的来与你一较高低?你若真有本事可飞上城来,于某自然会来与你一战。”
“哈哈哈……区区数千人?”甘宁挥戟冷笑道,“甘某说出我军的人数怕吓破了你龟儿子的狗胆,本次攻打洛阳城我主动用了足足五万大军,
你这厮不过就一万人也想守得住洛阳城?老子劝你早早开门投诚为妙,免得枉自的送了狗命。”
甘宁略施小计的虚报人数诈了于禁等人一把,登时令得众曹军们面面相觑着脸现惊慌之色。
“甘兴霸你少要口出诳言,”于禁却立马反叱道,“先不说你主现在面临三面夹击,即便你真带了五万人来,某洛阳城内还有数万的精壮民夫们相助,某等又何惧之有?”
甘宁见了于禁这形式,心知他绝不会出城应战更不会中了自己的小计谋,乃索性不理会这货的转而对城上的众曹军们高声叫道。
“曹军的弟兄们,你们都是有血有肉在感情,是上有父老下有妻儿的人,甘某知道于禁个龟儿子定是用督战队那帮只会杀自己人的懦夫来胁迫尔等守城,你们放心,我军向来善……”
“放箭!”眼见得甘宁想瓦解自军兵心,于禁连忙拔剑前指着放声大叫,“给某射死他!”
只可惜城上虽然梆梆弦急响是咻咻箭疾飞,甘宁大戟挥处却只射之不着,反而惹得甘宁命麾下们手执大喇叭的对着城上继续喊话瓦解兵心。
于禁大怒!乃对众麾下们放声大叫:“洛阳乃是粮草辎重所在地,此城对我军关系重大,某早已经给主公和曹纯将军都派出了求援的快马,
只要我等守住一个时辰则主公他们必然引军回援,到时贼军必败而诸位防守重镇有功,主公对诸位必然重重有赏。”
所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曹军们一听得只要防守一个时辰,且将获得重赏,一时士气大震得军心复稳。
个龟儿子贼兮兮的着实难缠!甘宁也听到了于禁的喊话,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于禁,却随即扬戟大喝:“竖起木挡,准备攻城!”
“嚯!”
众水军们一声大喝,登时百板高举杀气冲天。
“引燃火把,搭箭上弦!”
城上于禁见得甘宁所部以木做挡箭工具,乃高声传令着准备给甘宁来上一招以火克木。
“报!”正在这个时候,忽有亲卫由西面急奔而至的急声禀告,“将军,华飞军张任引上万铁骑忽然出现在西门,并用利箭射断了吊绳,现在正以湿木板挡箭前进,似乎准备拿巨木撞门。”
“什么?”
于禁得报大惊,却忽见得又有亲卫大叫“报”字而来:“将军,张任匹夫留姜炯引五千骑在攻打西城门,却自引五千余骑转往南城门。”
天杀的个张任,怎可狡诈如斯!他让甘宁在这里吸引老子的注意力,却分兵去攻城西、南二门,这分明想撞破城门再以骑兵突入城内的破我防守阵势。
“通——通——通……”
正当于禁两眼瞪得险些突出的在心中暗惊之时,忽然撞击声山响是脚底下尽颤,众曹军们登时为之惊叫连连。
却原来张任先请甘宁出半数之卒佯攻北门的吸引于禁注意力,却自与姜烔引万余轻骑暗携带攻城器械的由远处绕赴西、南二门去进行攻城。
按张任所说这么做有两大好处,一来,西、南两边离自军所处的北门路远,骑兵出击正可用度来弥补这个缺陷;
二来,骑兵机动迅可以随时防备回援的曹军,更能很好的避免自军在攻城时,突然遭遇腹背受敌的不利形势。
于禁听得撞击声接连不断的响起,连忙仗剑厉喝:“众军休慌!那张任匹夫欲破洛阳之西、南二门,这纯属于是他在痴心妄想,于忠、于信与某听命!”
“属下在!”
“骑兵无翅飞不得天,想进洛阳城只能由城门而入,所以你二人可各引五百卒,于忠你往西门,于信你往南门,
与某去尽驱城中的精壮民夫们,让他们拆房取石的堵死西、南二处城门,勿必不可放张任和姜炯匹夫的一骑入内,违令者——斩!”
“喏!”
两大亲信应命领军急往,洛阳城内登时吃喝驱赶之声大作,民众哭声求饶之音不绝于耳。
于禁又命人急去传令给西、南二城门的守城校尉们,让他们勿必要全力阻延张任和姜炯的攻击势头。
正当传令兵应命急往时,忽又有亲卫由东面大叫“报”字急来的惶声禀告:“将军,大事不好了!”
“何事惊惶?”
“华飞军的何曼与胡车儿两将,突然引着上万步卒们扛抬攻城器械的出现在了东城门外,现在正在排兵布阵估计也将很快就对东城门动攻击,
我军在东城门上仅有两千余众在镇守,校尉大人深恐寡不敌众,请将军援军相助,迟恐不及!”
该天杀的个张任狗贼!你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自古以来攻城之法莫不讲个围三阙一的给守军们留条生路,你他娘的倒好,居然硬是给老子来了招四门齐攻?
于禁得报登时心中大骇的瞪大了双眼为之暗中怒骂不已,却旋即自付,好好好,既然你华飞军不给老子留一条的活路,那么老子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