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声音,守门的两名男子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原地踏步一下,随后站直了身体,挺直腰杆。
转身之后,向着身后的男子行了一礼。
"先生,我们正在执行您交给我们的任务!"
“我让你们看门,不是让你们拦住珠世小姐。”
伴随着脚步声,男子也逐渐走了过来。
循声望去,一名长着黑绿色中长发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欢迎您的回来,珠世……”
年轻男子一眼就认出了珠世,想要和其打招呼的时候,话语却忽然一顿。
“司……司……”
伸手指着司书,他的眼神当中满是不敢相信。
“哟,好久不见了,妓夫太郎。”
朝着对方挥了挥手,司书笑着说道。
“这段时间过得好吗,小梅呢,怎么没见她和你在一起。”
“司书先生!”
终于是喊出了那个名字,妓夫太郎一个箭步,就跨过了守门的两名男子。
冲到司书的面前,他语气激动地说道。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和我说一下,我可以去接您的啊……”
一句话接着一句话,肌肤太郎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完全停不下来。
身后的两名男子看着这样的妓夫太郎,直接瞪大了眼睛。
身为负责整个司式制药安保的妓夫太郎,是两名男子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平日里,妓夫太郎对他们的要求更是十分苛刻。
不仅要求每日的锻炼必须达标,更是要求他们熟记一些重要人物的面孔,以免出现不认识的尴尬场面。
而现在,那样冷冰冰的妓夫太郎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说个不停。
看那副模样,对那名年轻男子更是十分尊重。
“坏事!”
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两名男子发现,自己对司书的样貌完全不知道。
但从妓夫太郎的态度来看,显然是司式制药的重要人物。
“可恶,平日里我都是有好好记住的啊。”
“可是那个男子,我真的没有见到过。”
相互对视一眼后,二人从双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丝疑惑。
"会不会是看错了?"
就在他们这么想着,以为是妓夫太郎认错人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好了,你们就不要挡在门前聊天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看门的两名男子就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珠世小姐!
连忙低下头,他们只敢用余光去打量。
一秒钟之后,就看到了站在司书身后的珠世。
这一刻,他们知道,绝对不是妓夫太郎认错人了。
就算他真的认错,那珠世还能认错吗?
珠世小姐这样负责统筹整个制药的大人物都跟在男子的身后,无疑在说明其地位的重要。
‘完蛋了,这下次,死定了。’
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两名正要开口的时候,司书就率先开口说道。
‘好了,那我们就先进去吧。’
一边说着,他率先迈出,从两名男子中间走了过去。
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淡淡地说道。
“有你们这样认真负责的人在守门,我很放心。”
“是的,先生!”
将双手交叉放在身后,两名男子大声喊道。
“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看了一眼二人,珠世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过去。
而浅鹤也只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随后也跟了上去。
等到三人都离开之后,妓夫太郎将两名男子叫到了一旁。
“本来,你们认不出那位先生,是要受到惩罚的。”
“对此,我们很是抱歉。”
低着头,两名壮汉在妓夫太郎面前,却像是挨骂的学生一样,完全不敢反驳。
他们很清楚,这时候的嘴硬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司式制药的福利待遇堪称业界标杆,二人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自己被辞退。
“不过,这也不全算你们的错。”
话语忽然一转,妓夫太郎缓缓说道。
“那位先生,确实不怎么常来。”
“是我们的错,就算是几个月才来一个的,我们也应当记住的。”
看了一眼说话的男子,妓夫太郎并没有去纠正话中的错误。
对于普通的人类而言,几个月就算是很长时间了。
但对于司书和珠世,以及自己等人来说,那并不是一段太过漫长的时间。
深知没有必要,妓夫太郎也就转移了话题
"这次就先放过你们,再有下次。"
话语一顿,他恶狠狠地看着二人,就像是死死盯着自己猎物的恶犬。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传来,几乎让两名男子站不住脚。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妓夫太郎早已经走远了。
摸了摸自己已经湿透的衣衫,其中一人朝着自己的同伴说道。
“话说回来,你还记得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叫司书吧。’
“司书?那不是和我们的创始人一样的名字。”
“那又咋了,说不定这个名字是继承下来的呢。”
摆摆手,另一名男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还讨论这个,真不怕被妓夫太郎先生给听到。”
“哦,对对,不说了,不说了。”
意识到自己有些多嘴,男子赶紧闭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门。
另一边,正在追赶司书他们的肌肤太郎也陷入了沉思。
他在思考,要不要将司书的头像给画出来,让司式制药的员工人手一份。
在他看来,不认识司书,无疑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司书先生那么伟大的一个人,怎么能够不被人们熟知呢?”
一提到司书,妓夫太郎眼神中都好像充满了光芒。
那个将自己和妹妹从苦海当中救出来的男子,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神!
这么想着,他便打算去和妹妹商议一下。
想必,那个对司书先生充满仰慕之情的小梅,一定会同意这个决定的。
倘若被童磨看到妓夫太郎的样子,一定会十分好奇。
因为这副模样,他只在自己的万世极乐教中见到过。
而且,还是只有极少数人才会有这样的神情。
这一类人,被他称之为,狂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