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挥挥手,司书示意那名艺伎继续说下去。
深呼一口气,艺伎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害怕的事情。
“事情,还要从今晚开店后说起来。”
通过这名艺伎,司书也是简单了解到了今天京极屋的事情。
京极屋和时任屋一样,也是遭到了鬼的入侵和屠杀。
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受到的攻击来自内部。
是蕨姬!
原本貌美温和的蕨姬突然变身,化作一只恶鬼,肆意地屠杀着京极屋的众人。
如果不是祢豆子的出手,估计京极屋一个人也活不下来。
即便如此,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存活并成功逃离了那里。
这名艺伎就是其中的一员,但她很不幸运,被脂肪鬼给抓到了。
按照她所说,最后看到祢豆子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被蕨姬所化的那只鬼给压制住了。
至于最后的结局如何,她就不知道了。
“我只敢远远地看了一眼,随后就跑掉了。”
吞咽一口口水,艺伎全身都颤抖起来。
点点头,司书说道。
“没事,这些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他并不担心祢豆子的安全,毕竟和小梅在一起,就已经是对她最好的保护了。
有了这名艺伎的情报,司书倒是对现在的情况有了大致的判断。
自己是一路,祢豆子和小梅在一起。
炭治郎和伊之助应该也已经汇合,宇髓天元那边他不担心。
至于鲤夏那里,不出意外的话,有妓夫太郎保护,应该是性命无忧。
剩下的,只有被抓走的善逸,以及失踪的天元的三位妻子。
“抓走善逸她们,是打算做人质,还是有别的想法。”
面带思索,司书的大脑飞速旋转。
但无论他如何思考,总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或许,那个家伙可以给我提供一点灵感。”
眼前忽然一亮,司书站起身来,朝着狗头鬼说道。
“喂,你过来一下。”
“好嘞,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背靠墙角,蹲在那里画圆圈的狗头鬼一听,直接小跑着过来。
看到他朝着自己冲过来,艺伎们顿时脸色一变。
不少人已经开始尖叫,其余的人也小腿打颤,呼吸急促。
看到这些普通人的表现,狗头鬼还不忘露出了一个凶恶地表情。
“这才是人类见到我的时候,该有的表现嘛。”
没等他开心几秒,一个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脸上。
“再装,我就打爆你的狗头。”
“不敢了不敢了。”
捂着有些变形的脸颊,狗头鬼连忙求饶。
“大人您说,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问你,除了杀人之外,狄菜他们,还有没有给你们布置其他的任务。”
看着和狗头鬼聊天的司书,艺伎们下意识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司书的出现,已经多次打破了她们的认知。
先是相貌英俊,风流倜傥,再是表现出那远超常人的力量。
现在,他更是降服了一只吃人的恶鬼,打的他好像一只家养的小狗一般听话。
如果不是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也许她们会以为这是一场梦。
一边和狗头鬼聊着,司书也从他的口中知道了更多信息。
除了猎杀之外,狄菜确实还提到过一些额外的任务。
这个任务很是特殊,和常规的破坏或者杀戮不一样,要求活捉一些人类。
在捉到目标之后,就需要来到指定的集合地,将其上交给自己的上级。
狄菜曾经表示,如果有鬼可以额外完成这项任务,哪怕只是抓到了一个人,那自己也会给予一份丰厚的奖励。
为此,他特意提供了一份名单,以及对应的奖励。
“名单?”
听到狗头鬼这么说,司书顿时来了兴致。
“快说,名单当中有谁?!”
“额,这个,让我想想。”
捂着自己的脑袋,狗头鬼的眼珠不断转动,似乎在拼命回想。
“什么须磨,雏鹤,我妻善逸。”
“还有虫治,树树子啥的,总之都是些我不认识的家伙”
狗头鬼说出的人名很少,不少甚至还是司书知道的。
“还有呢,你怎么就知道这么点?!”
眉头一紧,司书试图从他的口中逼问出更多的信息。
“我不知道,我真的忘记了啊!”
哀嚎一声,狗头鬼求饶道。
“狄菜大人说不是强制要求完成的,所以我就没多在意,很多都没记住……”
对于狗头鬼这种“不敬业”的工作态度,司书只好又给了他一击“爱的铁拳”。
本来就不清楚,这下子更让司书想不明白,狄菜为什么要抓这些人了。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知道,他们似乎在很久之前,就谋划着这项任务了。
不然的话,雏鹤她们的名字,也不会出现在名单之中。
感觉有些头大,司书看向狗头鬼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对方能够给予他的信息,越来越少了。
察觉到司书看向自己的不善目光,狗头鬼身体一僵。
“……”
在司书盘问狗头鬼的时候,花街的某一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这里。
“雏鹤就是被送到这里来了吗?”
抬头看了一眼木板上刻着的字,宇髓天元脸色一沉。
自己患病的妻子被送到这种肮脏的地方来,换做是谁,也不会开心。
大步上前,随后一脚踹开大门。
“雏鹤,你在这里吗?”
高喊两声之后,他并没有听到回应自己的声音。
寂静的切见世当中,似乎只有风吹过的沙沙声。
“奇怪。”
站在走廊上,宇髓天元看了一眼周围紧闭的房门。
忽然间,他的耳朵一动。
“咚,咚,咚。”
像是什么东西敲击地板,虽然很微弱,但是确实存在。
“雏鹤!”
迅速判断方位之后,宇髓天元直接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砰!”
一拳轰爆破烂不堪的推拉门,他闯入了一间屋中。
在看清屋内的情况之后,天元便瞪大了眼睛。
屋内,一名妙龄的女子正被一滩血红的液体给绑住,整个人都被挂在了墙上。
即便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但是他还是一眼认出,那是自己的妻子之一。
雏鹤!
此时的雏鹤口鼻被挡,手脚也被捆在一起,脑袋更是歪向一旁,生死不知。
一时间,宇髓天元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