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才手指着林清彤说:“你等着,我马上给你证据。”说完马成才就拿出银针,在都敏郡主吃得碟子里探了探,让在场人一惊他手里的银针变色了,然后侍卫把烤肉调料全部放桌上,马成才再用银针在烤肉的调料里探了探。让在场人又一惊是银针又变色了,马成才拿着变色的银
针对林清彤质问:“林氏,你还有什么话说?”林清彤身子一退,摇头否认:“不是的,我没有下毒。”
李隽宸眼眸闪烁过杀气,袖下手握紧,眼眸敌视的看着马成才。
邵泽阳看着马成才手里的银针瞬间脸色复杂起来,这事很复杂,想都不用想这毒不是林清彤下的,是有人陷害她。那人目的就是为了让林清彤讨好不到都敏郡主。林清彤用求助眼神看向邵泽阳。邵泽阳有些不敢看她,因为这陷害恐怕没露洞,因为是马成才做的。
林清彤否认:“不是下的,为何邵公子和安景宸及我娘没事?”马成才解释“因为他们是和你关系最好的人。”林胡氏和林清莲彻底懵了,回神后,她不解问:“那你怎么没事?”“因为我只吃开始那只鸡翅,开始那只鸡翅我用银针试毒了。”林清彤严谨说:“我没有下毒。”马成才冷漠无情说:“衙门里喊冤吧!”说完他对那些官兵吩咐:“把他俩押衙门牢里。”大夫给都敏郡主喂了解药后,就对马成才提醒:“马神探,这位公子此时需要一个好的环境静养,体内毒并没完全除去,需要马上内力驱毒。”马成才眼眸闪烁坚定说:“我马上我用内力帮她驱毒。”
那群官兵拿着刀一步步靠近林清彤,林清彤不知所措,她压根没有想到马成才那么阴险,居然陷害她,后悔吗?这事确实很麻烦,因为马成才是神探,他破了无数案件,假如是他陷害他,那么这事很难找到破绽。李隽宸正要去揣靠近林清彤的一个官兵,结果安景站了出来喊道“等等。”所有人都同时一愣,安景宸自信说“我看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让我来试试公子的脉搏。”马成才皱眉问:“景宸你说什么?”安景宸决定说“我说我想要试试公子的脉搏。”林清彤诧异的看着安景宸。马成才警告看着安景宸说:“景宸你不是大夫,别闹了。”安景宸深意说:“其实成才你应该知道我也会诊脉的。”马成才慌忙走到安景宸身前,低声劝道:“这事你别管。”
安景宸坦白说:“其实我挣扎了许久,但是我还是选择帮她,只因为她烤的鸡翅打动了我。”马成才皱眉:“你不顾我们兄弟情谊?”马成才叹气:“兄弟是兄弟,欣赏人才是欣赏人才,居然是兄弟,你应该会理解我的。”安景宸轻声认为:“成才这招数太阴了。”
马成才无奈说:“我那是没办法。”安景宸真诚看着他说:“希望你没事。”说完安景宸就往身前走过,走到都敏郡主身前。他用手帕放都敏郡主的手腕,探脉起来。而马成才却狠毒的瞪着他,他果然够狠,就看他能够查出什么事出来。安景宸给都敏郡主诊完脉后,就对他的侍卫屎了个眼色。侍卫读懂他眼色,就退了下去。很快他侍卫回来了,侍卫给了安景宸一个剥了壳的鸡蛋,安景宸拿着那鸡蛋,在都敏郡主肚子上滚动起来。他没脱她衣裙,而是在都敏郡主衣裙上滚动。滚完后,就喂给都敏郡主喝了口特别的水,接着他就拿着手帕,当着所有人面,剥开鸡蛋。
让所有惊骇是鸡蛋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虫。马成才一脸不敢相信看着安景宸,连邵泽阳都皱眉了。有人指着那鸡蛋黄上的虫大惊:“天啊!好多虫子,好恶心。”说完他就恶心的要吐了,接着一群人看了也感觉恶心的吐了。
林清彤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鸡蛋黄上的虫子,心里立即明白这怕是苗疆蛊虫。马成才没想到安景宸会懂怎么除蛊,也没想到他不顾他们兄弟情义,居然选择帮了林清彤。安景宸给都敏郡主除了蛊虫,就给知府大人他们除了蛊。
邵泽阳鄙夷对马成才问:“怎么样马神探,你是否能够解释下,为什么安景宸在都敏公子身上除的是蛊虫,而不是你所谓的中毒?”
马成才一口咬定说:“那怕是林氏还下了蛊在都敏公子身上。”邵泽阳对安景宸问:“安景宸你会诊脉,你觉得都敏公子是中毒吗?”
安景宸有意看向马成才,马成才眼眸警告瞪着他,他坦白说:“没有,我医术虽然不高明,可是一个人有没有中毒我还是可以诊脉得出来,都敏公子和各位大人都没有中毒。”
马成才对安景宸点了点头说“安景宸你很好。”安景宸低下头,不敢再看马成才。
马成才走到林清彤身前,继续冤枉说“我原来你下的不是毒,而是蛊虫,想要控制他们,你还真是卑鄙。”林清彤气愤说:“马成才你胡说八道什么?一下说是毒,一下是蛊虫,你神经病啊?”马成才抽出把剑,走到一个大夫身前,就那么一剑把那大夫杀了。凶残对死不瞑目的大夫说:“医术不精,该死。”邵泽阳和安景宸面面相觑,让他心里一慌,马成才的侍卫同时把那些大夫给杀了。
邵泽阳皱眉说:“马成才你做什么?”马成才嘴角邪恶顺:“都敏公子和知府大人命那么宝贵,他们居然给医错,还配活着吗?”
邵泽阳肯定说:“你刚刚试毒了,明明试出断肠草,真正下蛊的人怎么可能还会下毒,让你查出毒,这事分明是你在栽赃陷害。你趁机杀了那些大夫就是怕他们把你招出来,马成才下蛊的是你吧?”
马成才否认:“笑话,我怎么可能懂蛊?这蛊明明林清彤下的,她想用蛊控制都敏公子和知府大人,邵泽阳你别乱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