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最近懒癌犯了,躺着就想玩,就想看手机。看着电脑看着键盘就想跑,估计是这段时间写得有点疯狂。
小往大一上学期期末开始码字,现在大二下学期,一年半已经码字300万。不要问我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做到的。
最近天气好热,吹电风扇都没得用,幸好冰箱里有冰棍解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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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越来了梅园。
一身雪白长衫,随风而动,卓绝的身姿挺拔伫立,别有一番风骨。
深邃的眸子带着深沉,薄唇微微的抿成一条线,俊美的脸上依旧泛着冷意。
容玉楼见他来,立马起身行礼。
龙越没管她的礼数只是越过她的身子,将案几上的密信打开来看。
“王爷,就这样看玉楼的东西,不妥吧。”容玉楼想要抢回来。
龙越左手轻易的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你人都是本王的,你的东西,本王有什么不能阅看的。”
“王爷位高权重,一品亲王,作风就是如此么?”
“作风?本王吃喝嫖赌了么?本王奸杀掳掠了么?本王作奸犯科了么?”龙越眯起眸子,语气如霜。
容玉楼微微摇头:“没有。”
“既然没有,就别跟本王谈作风。”
龙越坐在案几前,将信纸上的字阅尽,黑曜石般的眸色中闪过幽暗的光。濮阳侯府真是一座金山。
若被容玉楼私自拿了去,恐怕南楚不久就要易主。于他所下的棋局,速度快了些,他不喜欢自己布控的一切,会发生变数。
龙越将信烧掉,看着枯黄的宣纸变成纯黑的灰烬,“王妃可是想进濮阳侯府一探?”
“藏在地底的东西,自然让人产生好奇。”
龙越嘴角噙着冷笑,“可依照本王的了解,王妃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为何要进濮阳侯府?”
“想去看看。”
“本王也想去看看,不如我们一起吧。”龙越眸子含着些许细微的笑。
“王爷身份尊贵,去那地底脏污之地,不怕染了您一身净白的雪袍么?”他是去寻宝,还是去监视她。
她猜测,两样都有。
“衣袍的脏污是其次,找到两个书房藏的东西才最重要。”他历经战役无数,战袍残破毁去足足几百件,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他虽生活上有讲究,但也要看时候。
容玉楼见他眸中坚决,知道龙越是去定了。
看来,这濮阳侯府下面的东西,竟还是南楚朝廷的。
细长密集的睫毛垂下,将她眸中的情绪掩去,细长如玉的手指微微的攥紧袖袍,对她来说,龙越真是她行事的最大阻碍。
次日。
和风硕硕,温热的光线散射,正是适宜出门。
容玉楼一身浅红色外衫,发髻上简单的戴了流苏簪,身子轻盈的上了马车。
“文远应该还没有见过王妃,若是他知道幕后操纵他翻案之人竟是你,你说他会作何感想。”龙越坐在一旁,言语戏谑。
“玉楼胆小怕事,只会做几句酸诗,即便我站在他面前他也有可能不信。相反,王爷胆识过人,文韬武略不在话下,即便王爷说您不是他也会心里相信。”容玉楼眼眸带笑,若是龙越遭人臆测,怀疑他背后对付二品军侯,难免不会多加猜测几番。
“濮阳绝下台本王没有任何好处。若说是除恶扬善,试问朝中又有几人信我?”他杀伐无数,满手血腥,手上的亡灵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原本他就是罪,就是孽,何人会信他除佞臣?
再者,他不涉党争,日常也只是处理军务,国政大事一向处理甚少。他刚刚回镐京五月,便动了这二品军侯,何人会信?
“王爷只知打仗,对付濮阳绝该是不可能的。只是文远若知道是玉楼,王爷今日还一同前往,不怕他怀疑您有叛国的嫌疑么?”
龙越轻笑,却冷了眸子,“怎么?王妃要叛国?”
“王爷说笑了,玉楼嫁给了王爷,那自然就是南楚的人,定会一心守护南楚。”
容玉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言语真切。
马车缓缓的行驶,到濮阳侯府时,容玉楼掀开车帘下来。
她站在侯府门前,脸色平静,跟着龙越一起进去。
文远见到她的时候,脸色震惊,瞳孔微缩,好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女子,年仅只十七,还是北魏女子,闽越王妃。
容玉楼见他身着白衫,大堂内供奉着云姨娘的牌位,走至灵牌前,上香。
她拜了三拜,将香插至香鼎里,转身看着文远,眸色冷静,“隐卫军在何处?”
“我已全部遣散。”还记得自己姓名和归处的统统给了银子,全部遣散回老家和家人团聚。
容玉楼眉目不悦,不赞同文远的做法,“亏我还觉得你有惊世之才,如今看来,你令我甚是失望。”
“王妃之意.....是想让这些无辜之人,用做您棋盘上的棋子?”文远暗沉了脸色。
龙越在一旁轻笑,“隐卫军纵然有用,可王妃是心善之人。隐卫军从小就接受残酷训练,心中早已没有了骨血亲情,行事如同傀儡早就麻木。他们活着不会其他,只会杀人,你好心放归他们,以为是做了好事,但无非又是横添血腥。”
文远没想到这层,“是我失言,误会了王妃。”
容玉楼眸子映入龙越刚毅刀削的侧脸,心中蓦然的狠狠的跳动,疼意好似牵动全身血脉,如嗜血蛊虫啃咬。
身体是疼的,可心口的地方,好像有灼热的烈焰,将她寂冷的心小心翼翼的烘烤着,甚是温暖。
心渐暖,何惧身体发肤之痛?
未曾想,他竟如此了解于她。
何时,他竟能完全看透她的心思。
容玉楼脸色恢复平静,“下令,让你府中两百精锐府兵将隐卫军请回,若有一个走失,我定不饶你。”
文远神色一怔,最后行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