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天气燥热起来。炙热的阳光照射在镐京每一个角落。
容玉楼一身素白色长裙着身坐在床边做茶。清秀白皙的脸蛋儿被外面明白的阳光一衬,皮肤更加细腻起来。
白色的裙子露了领口,纤长宛若天鹅般秀美的脖颈漏出,一眼望去越发端庄娴静。
她背上的伤已经快要完全好了,但还仍需几天。
宫里的太医和诸葛清连番给她开药,她不好也得好。
喝了一口冷茶听着阡陌传回来的消息,竹林里的黑衣人已经被官兵撵散,也抓了几个人,现在正关在大牢里。
秦大人的模样已经被画出来,正张贴在告示处。
京郊的端朝余党算是被清剿。
她现在就等着秦大人来找她算账,不过她要是聪明人应该夜里是不敢来的。因为晚上龙越宿在她房间里,龙越的武艺四国皆知,就算是两个她也不是龙越的对手。
想想应该是在白日里来的。
若她是秦大人应该会化作丫鬟或者小厮混进她的梅园然后结果了她。总之不管跑到哪里,官府都在找她,若杀了她心里解恨,若不能杀她,就当英勇报国。
秦大人怎么想的她心里一清二楚。
阡陌见容玉楼一直没说话,凑过去紧紧盯着她,“傻啦?能不能别经常和你说话你就在想其他的事情。”
容玉楼扯开话题,“今日休沐怎么没见龙越?”
“他去齐王府了,让你等他吃午饭。”
阡陌知道自己完全扯开,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小百合明日就要到镐京,据说给你带了很多你在北魏爱吃的东西。”
“你也有份儿。”八壹中文網
“还是你懂我。”
阡陌起身捧着容玉楼的脸蛋儿亲了一口,转身离开了房间。
窗外的日头又烈了一些,容玉楼觉得有些热,起身离开了窗边。
午后。
容玉楼侧卧在榻上拿着竹简看着,待到困倦时才沉沉睡去。
龙越一身雪白色长衫走进屋内,深邃的眸子里映入她娇小瘦弱的身子,俊脸缓和,放轻了脚步走近。
来到床榻前见她睡得沉,手中还拿着竹简,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将她书中的竹简拿过,扯过薄薄的被子给她盖上。
容玉楼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身边有人,但能感觉到身旁之人安全又可靠而且还很熟悉,忍不住朝着床榻边靠了靠。
龙越眸中温柔,伸手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直到她眉头舒展完全睡得沉。
她睡得有些久,临近黄昏才醒来。
掀开被子下床,觉得手中空落落的,又转身在榻上找书。
“在这里。”
容玉楼身子一僵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见龙越一身白衫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竹简看着。
她走至他身边坐下,拿过他手中的竹简,抱怨,“王爷怎么乱拿我的东西。”
“你的就是我的。”
容玉楼将竹简放下,“王爷何时回来的?”
“你刚刚睡下我就回来了。”
他看着她微乱的发髻伸手给她整理,“伤口还发痒么?”
“有点。”
“你背上的伤口深,诸葛清去疤痕的药虽然管用但是可能也要留疤。”
“没事,我不介意。”
龙越见她满脸无谓,俊脸上带着笑,“女儿家不都介意身上有疤痕么?怎么楼儿你觉得无所谓?”
“我又看不见,自然不介意。”
她笑容淡然明爽,仿佛夏日里一股清凉的风吹进了心里,润了心田。
龙越搂过她的纤细的腰,微微的拨开了她的衣领看向她的背,见伤口已经完全结痂而且正在落疤,隐约间还能看见新肉长出来,心里放了心。
他微热的呼吸就萦绕在她的耳边,软发微动弄得她耳朵有些发痒。
气息略沉,耳根渐渐红了起来,脸颊滚烫,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心口里的那颗心好像快要蹦出来一样。
两人挨得近,天气本就比往日要热一些,容玉楼鬓间、额头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龙越声音低沉,“擦药了么?”
容玉楼摇头,“中午本想看完书在擦,但睡着忘记了。”
龙越起身去药箱拿药,回来时将容玉楼抱起来走至床榻,让她坐着。
“我自己擦就好。”
她脸蛋儿红得快要透明,解了衣服差不多就和龙越坦诚相见。
心里紧张的拽紧了衣袖,感觉到龙越健硕的身子倾身过来,好看莹白的大手解开了她微细的腰绳,薄纱被他褪去半边,只留下伤口那边。
容玉楼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觉得丢人,她竟然紧张得出了这么多汗。
背上感觉有一抹凉意,鼻息间传来淡淡的花香,正是诸葛清配制的药膏的味道。
“好了吗?”
她紧张得要死,手心都是汗。这种感觉很奇怪,紧张却又兴奋,忐忑却又期待,无措却又刺激。
她没得到回应。
本想转身,只见榻前一边的霞白帘帐落下,正好遮掩他们两人。
龙越搂过她的身子,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纤瘦雪白的肩上。
她整个人落入他宽阔的胸怀中,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健硕硬朗的胸膛,还有微热的吻。他的唇微软,但好像带着一种蛊毒一般,将她整个人的理智都吸去。
绵密炙热的吻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旖旎的痕迹落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她身子有些颤栗,但也渐渐绵软下来,好像化成的一滩水。
他双手抱过她的身子,温柔的浅语在她耳边响起,“本王来真的你怕不怕?”
“我是.....伤员是病患。”
他轻笑,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伸手给她穿好衣服系好腰带。
“本王也没那么急不可耐。”
他低头浅吻着她的唇角,似不餍足又轻轻啃咬。
“待你伤好了本王会好好收拾你。”
容玉楼低着头靠在他身上,觉得龙越每次都点到为止,突然来了一句,“王爷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他脸色一沉惩罚一般的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你日后会知道我的厉害。”
只是他现在满身的毒,他怕过继到她的身上而已。
为了护她他才忍得这般艰辛,这丫头倒好还怀疑他身体有问题。
容玉楼揉着耳朵,见他眸子认真,缩了缩身子,“我胡言乱语,王爷别当真。”
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你这般问本王是急了?”
容玉楼立马从他怀抱里出来,矢口否认,“我没有。”
就算有她打死都不会承认。
这实在羞了她这张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