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愣,许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嘴角带着浅笑,“我永远是闽越王的妻子,他的王妃。”
龙越握紧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在她耳边道:“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我要孩子。”
容玉楼点头,“我生。”
他俊脸上带着笑,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心里踏实不少。只要她生了孩子,他心里的安全感就会多增加一分。
没有人能够抢走她。
龙越叫人拿来了饭菜,拿着羹汤一口一口喂在她嘴边。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龙越是个很害怕失去的人。或许他从小就没怎么得到过,所以一拥有便会格外的珍惜。
他从小就长在隐晦诡谲的宫里,尽管有皇祖母的保护是不够的,他只能一点点的强大然后保护好自己。
皇宫是战场的另一种形式,在战场还要直当一些,没有勾心斗角,只有拼杀。可是皇宫不同,多少人晦暗的心思,会想要了他的命。
她紧紧的握着他略微粗糙的大手,久久没放开。
容玉楼休息了一天才缓过劲来,这会儿正是清晨。酒香来禀报说,龙傲果然把五万兵权交还给濮阳远。
这是前日的事。
容玉楼翻着卷宗的手一顿,前日?不正是龙越疯狂索取的当晚么?
他一天没归,到了晚上才回来,一回来就好像变了个人。
难怪......他可能猜测到了一些东西,但是没有明说。
容玉楼合上了卷宗,在酒香耳边低语了几句,酒香撅嘴,“郡主,奴婢不愿意去。郡主从来没有给过奴婢惊喜,为什么要给王爷惊喜?”
“因为他是我丈夫。”
“郡主重色轻友。”
酒香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外。
容玉楼见着她生气的模样,眸中忍不住带上笑意,这小丫头竟还吃醋了。八壹中文網
夜,转瞬来临。
容玉楼精心打扮好自己,特意穿了身玫红色的裙子,将她的皮肤能衬得更加娇嫩。
发髻上别了一对流苏玉环钗,是龙越叫人特意给她打的。
她身子聘婷,婀娜端庄,气韵非凡,是个难得的气质美人。
裙子宽大将她娇小曼妙的身材轻轻的裹着,看着像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蹲在月湖边继续点着河灯,酒香在一旁负责将河灯给散开。
她拿着一根长竹竿划着水,看着燃着正好的五颜六色色彩缤纷的河灯脸上带着浅笑,王爷要是见了,肯定感动得哭。
容玉楼点完最后一盏,看着湖面上光线略红的河灯,清澈的眸光中整整一片都是河灯绚丽的光。
月湖甚是安静,是个最宜两个人相处的地方。
容玉楼站在一棵树下等着,没多久龙越一身白衫骑着疾风而来。
他气韵风华,远远望去绝代无双,像是从画里走出的最完美的人。
翻身下马,见着湖里的河灯,又看了看精心打扮的容玉楼,嘴角带着浅笑,心里高兴。
她知道补偿回来便好。
除夕之夜,他站在风雪里足足等了她一夜。他心都快伤透了,她还一个月把自己关在侧院里不理人。
看来他得多诉诉他心里的委屈。不然小楼儿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走至她身前也没顾酒香站在旁边,紧紧的将人抱在怀中,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酒香抬头望天,识相的走远和一旁赶来的江离坐在一堆聊天。
龙越捧起她的小脸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今日什么日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哪天玉楼对王爷不好了?”
龙越放开她走至一边的亭子里坐下,“你糟践我心的时候多了。”
要不是他内心强大,他这颗心早就不知破碎成什么样。
容玉楼走至他身边,主动坐在他大腿上,撅着嘴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我知道王爷爱我多一些,王爷辛苦,一直照顾我。”
龙越轻哼一声,“某人知道就好,你就是仗着在本王心中地位最高所以你就为所欲为。”
容玉楼轻笑出声,“龙越你就像个老婆子一样在抱怨。”
他健硕的手臂将人搂过,向着她粉嫩的红唇吻去,轻咬着她的下唇瓣,给她化成水的温柔和甜腻的宠爱。
她脸蛋儿微红,却也羞敛的回应着他。
湖水上河灯燃得越发明亮,整个月湖似乎都旖旎暧昧起来。
微凉的风轻轻的刮过两人的耳边,化为了甜蜜的低语。
爱情一直是相互的,尽管他们已经是夫妻也是如此,不能一直是龙越不停的给她惊喜。
他亲着她粉嫩的脸颊,“这不会是梦吧?”
“不是。我点了很久的河灯,我最清楚。”
他微薄的唇吻向她的眸子,在她耳边道:“小楼儿你要一直爱我。”
“好。王爷今晚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一一满足。”
龙越抵着她的额头,“你长长久久的爱我便好,不求你多浓烈,只求你一直伴在我身边就好。”
陪伴才是这世间最为长情的告白。
“就这个?”
“还有,要给我生一窝的孩子。要每一个都和你一样聪明可爱。”
“一....一窝?”这太多了她可能生不了。
龙越亲吻她的侧脸,紧扣着她的纤细的腰身,“对,一窝。”
“这个......我尽力好吗?”
“是我尽力。你乖乖躺着就行。”龙越眸中含着笑意。
容玉楼打他的胸膛,她就知道他其实骨子里坏得要死。
月色在苍穹上越发的明媚皎洁,深沉的夜才刚刚开始。
容玉楼让人点燃了放在河岸另一处的烟花,绚丽璀璨的光芒闪耀在上空。
“王爷你看,你的小楼儿对你多好,在你身上砸了这么多钱?”
“我娇养了你快四年,你为本王花点钱是应该的。”龙越俊脸高兴,在她的唇上亲了又亲。烟花炸裂出好看的光芒,两人看着烟花,心里别提有多甜蜜。
夜色越来越深,容玉楼缩在龙越怀里觉得有些冷,不过他身子暖的像个大暖炉,抱着浑身上下都暖和。
龙越将人单手抱起来,走向湖边正低头吃草的疾风,将容玉楼放上去,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还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