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楼脸蛋儿红成了猴屁股,“明明是你要的。”
他轻笑出声,翻身将人死死的压着,啃咬着她的脊背。
她身子轻颤得厉害,连忙出声,“龙越你别使坏了!”
他停了动作,将身下的人翻过身子,深情的吻着她。吻很短暂,并不绵长。
“楼儿我爱你。”很爱很爱。
两人到午时才从床榻上醒来,容玉楼饿得肚子咕咕叫。连忙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下自己,下床用午膳。
龙越将人从梳妆镜前抱至桌前坐下,给她盛了鸡汤,让她先喝口汤。
桌上的菜肴丰富,都是她爱吃的菜。
“下午我陪你出去转转。”
“我想休息睡觉。”
他暧昧的向她眨眨眼,“那我陪你。”
容玉楼立马偏头不敢看他,“你事务繁忙,还是别陪我了,我一个人睡可以.”
“楼儿好像有点怕我。”龙越淡然的吃口菜,语气平静的开口。
容玉楼低头腹诽:当然怕了,你说的睡觉能是单纯的睡觉么?
龙越俊脸上含着笑意,给容玉楼夹菜。
饭后。两人去院中转了一会儿,今日天色好,有些微暖的太阳。
原本龙越打算和她一起出去,给她买一些小玩意儿,结果有大臣找来,龙越只好去商量事情。让她回屋,待他处理完,就来陪她。
容玉楼听话的回了屋。想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叫身边的丫鬟去叫了烈青玉来。
不久,烈青玉拿着药箱出现,坐在案几桌旁给容玉楼诊脉。
她脸色沉静,细心的听着脉象,随后拿拇指按压了一下容玉楼手心的穴位。
她疼出声,脸色霎时苍白。
“我怎么了?”
“郡主不用急。只是身体虚而已。还有....让王爷多多注意一些。”
容玉楼耳根略红,有不好的预感,但也问出声,“注....注意什么?”
“让王爷房事稍稍温和一些。别过重。孩子会有的。只是郡主身体虚寒,冬日里天气冷,您不易怀胎。等天气暖和一些,您和王爷行房后告知奴婢一声,奴婢给您熬一副坐胎药,定会有身孕的。”
容玉楼没应声,连忙点头,她这张脸和龙越在一起后就没了。
烈青玉拿起药箱,行礼离开。屋内变得静静的。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容玉楼有些瞌睡,撑着太阳穴在案几桌前小憩。
龙越回来的时候,她正睡得迷糊。他脚步不由得放轻,取下了身上的墨黑色大氅走近她,裹着她的身子。
容玉楼闻着熟悉的气息醒来,见是他,连忙挪动身子,靠在他怀中。
龙越被她的动作逗笑,她就像只慵懒的小狐狸,哪里舒服就靠哪儿。
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累了?刚刚听说你请了烈青玉诊脉,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今早我弄疼你了?嗯?”
容玉楼越发往他怀里钻了钻,“有点。”
“那我今晚轻一些。”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郭。
“不要....”她皱着眉头拒绝,他持久得让人根本受不住。要是稍稍重一些,她只有求饶的份儿。
龙越见她皱成一团的脸蛋儿,浅笑着,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你饿了我好几月,不得还给我?”没娶她之前,他一直修身养性,对女色从不沾染半分。
现在尝着滋味,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清心寡欲呢。
容玉楼不敢看她,“也就四个月而已。”
“一百二十天。够久了。”昨晚好不容易才开荤,心里正甜得慌。突然说今晚没有,他心里很失落的。
容玉楼推开他的身子,脸色娇怒,“你就知道那回事。”
龙越眸色含笑,“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
将人单手抱起来,走向床榻,“陪你睡会儿。”
“只是单纯的睡。”
“嗯。我不动你。”
要是动了,可能两三天都得打地铺。他可不想,还是抱着她睡比较舒服。
黑夜前。容玉楼去院子里折了几支红梅打算插在屋中。原本想回屋的时候,却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扶青衣。
他身着浅青色长袍,外间披着雪白的大氅。脸庞俊秀,气韵贵气无双。他身上总有淡然处之不俗于世的感觉,明明性子极为温和,但就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脸上含着笑意,眸中却隐藏着万千情绪,走近容玉楼行礼,“见过...大嫂。”
“你怎么来了?闲散居世外桃源,当真是留不住你青衣公子。”
两人并肩而走,脚踏风雪,身旁红梅盛开得万分耀眼。
“从小住久了,便不觉得有什么。听闻....大嫂回了大哥身边,特来看看大嫂。”
容玉楼脸蛋儿微红,避开了扶青衣的话,“你年岁也不小了,何时找一个?”
扶青衣顿住脚步,身子略微有些僵硬,垂眸看了眼容玉楼白皙的小脸,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说出口。牵强的淡笑一声,“随缘吧。若有好姑娘,我会娶。”
两人走近长廊,扶青衣还是忍不住问,“大嫂过得好么?”
“很好。”
很好便好....
扶青衣将她送至卧房,想转身离开。却被容玉楼唤住,“你大哥在里面,要和他说话么?”
“不了。大哥事务繁忙,况且和大嫂伉俪情深,青衣就不进去叨扰了。”他略微行礼,转身便离开,而且步子很快。
容玉楼推门进去。一进屋便是暖暖的。冻得通红的耳根不由得感觉到瞬间温暖。
她插好红梅枝,见龙越正坐在案几前看着她,眸子里一片温柔。
提着裙子走近他,“王爷不看奏折,看我做什么?”
龙越偏头耳根略红,开口道来一句,“谁让你比奏折好看。”
他放下手中的笔将人抓过坐在他大腿上,粗糙的大手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亲一下。”
容玉楼正想拒绝,却被他扣住后脑勺吻了过来。措不及防的吻,让她有些呆滞,反应过来时,龙越已经解开她的腰带,大掌悄然的滑了进去。
眉头稍稍皱起,这个登徒子。
龙越诚心有意逗她,绵密的吻落向她的脖颈和锁骨,她身子轻颤,带着撒娇的意味,“不要闹了龙越...”
他吻着她的眉梢,“不要我怎么闹?”
些许用力的握着她纤细的腰,“这样闹?”
又粗野的吻着她的唇,“还是这样闹?”
容玉楼被他逗得只想躲开,“都有。”
他眉目间全是笑意,见她脸蛋儿通红,胡乱的亲了许久。容玉楼挣扎着,不想让他亲,头上斜插着的金钗都不慎掉落。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觉得甚为满足,抵着她的额头,“饿了么?”
“饿了。用膳吧。对了,刚刚我看见你三弟了,他何时来的?”扶青衣出现得突然,她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龙越眸子一沉,“你刚刚看见他了?”
“折梅时看见的。”
龙越搂着她的身子紧了紧,在她的脖颈上重重的吻了一口,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这个吻就像是烙印,她是他的人,谁都抢不走。
“会被人看见的。”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看见便看见,让他们知道我有多宠你。”让那些还对她有心思的人,趁早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