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将后宫所有女人踩在脚下,让所有人对她俯首称臣!
那个懦弱无能的皇后,若是识趣,她可以给她一个体面,亦或者可以为她另寻一处好人家。
不过,想到皇上仍旧对她挂心,还刻意将皇后挪到了东殿,邓家鱼就心有不忿!改变了主意。
她万七夕凭什么?等到皇上宠幸了她,她定会叫皇上对她上心,将万七夕从东殿赶出去!
与皇上日夜同眠的人该是她!
浴房内传出动静,邓家鱼红着一张脸,听从着风义忠这边的安排。
她脸红不为别的,只是太激动,马上她便要美梦成真了!
东殿那边跟过来的宫女上前,半句话没有,只管行动着。
眼看邓家鱼的眼睛被布条蒙上,风义忠退身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就要难为皇上了。
北皇陵
地上躺着三个,小栓子手上挂着一个,没人敢再吭气儿挣扎,没有下雨,耳边却传来了水滴落地的声音。
一把丢开被打惨尚且留口气的守卫,岂料仍旧是没能避免骚味儿传入鼻息。
两丈远外被丢开的守卫抽搐了下,求饶的话就在嗓子眼,可怎么都说不出来。
不是不想说,而是被动了手脚,发不出声音。
小栓子办事周到,起先没想到这几个人不扛揍,胡喊乱叫,后来点了穴,就安静了。
四人中,头先出来那个已经断气。
站在原地小栓子未曾再动,话说得漫不经心,“找个不碍眼的地方,挖坑把人埋了。”
言罢,小栓子扭身往厨房走去。他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人不听话,若是这一遭过去他们还有人不老实,那他不介意多挖个坑。
蝼蚁之命,还敢在皇后娘娘面前造次?
不想活着的他能成全。
厨房里,万七夕踢腾着脚丫,一口饭菜都没有用,目色空洞冲着眼前方向。
她都不动筷子,枕头哪儿还有心情吃?跟着不高兴,直嚷着被恶心不轻。
黄嬷嬷着手准备新做,之前那些不管有没有被糟蹋过,都不打算再吃。
小栓子进来,视线落在厨房一处积了水的地面上,“明日奴才将这里填上。”
黄嬷嬷提议,“不如将庖屋也铺上地砖吧。”
这厨房不止她一人用,眼下条件有限,皇后娘娘是也在这里用膳的,不能屈就了。
小栓子不动声色扫了眼魂不守舍的皇后娘娘,闷声应下。
宫里荷花园
邓家鱼不着寸缕被人放到床榻上,身上只盖薄薄一层轻纱。
若是换做万七夕,这样的时节折腾成这样,她铁定不答应!
冻死个人!
可邓家鱼不会这般想,哪怕被冻得发紫,她连打个颤都不会。她知晓,只有这样,临幸她的皇上才能更好的欣赏到她的身姿曼妙,才能感受到她的玲珑有致。
单是滚烫的热血,已经足够暖身,何惧外界寒冷?
浴房内渐渐没了动静,紧接着,躺在床榻之上被蒙住了眼睛的邓家鱼便听到了令她着迷的脚步声。
那是皇上在靠近,是她成为人上人的声音。
蓦地一股热气袭来,下身轻纱被人撩起,邓家鱼含羞带怯,媚骨十足低唤了声‘皇上’。
悬在邓家鱼身上之人并未迟疑,公事公办,最快的速度进入职责地,最短的时间惹起邓家鱼的失控,最不怜香惜玉的手段,生生侍弄着野心勃勃的女人。
紧贴着床榻的邓家鱼又喜又痛,不由的呻吟出声。
没被阻止,邓家鱼心下更加欢喜,甚至大着胆子勾住了身上人的脖颈。
她只当皇上急不可耐,自己的身体吸引了皇上,才使得皇上难得放纵。
何采薇侍寝时,她是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可并未如此凶猛。
想必是那些人都不敢忤逆皇上,讨好着皇上,死鱼一样毫无情趣,才叫皇上失了兴致。想至此,邓家鱼忍着痛,抬起腿攀上了身上人的劲腰。
外头守着的风义忠再次摇头,心疼着皇上。
何苦来着?
里头浴房内,羡帝临窗赏月,外头还在激烈纠缠中。
他身上和来时无一差别,刚才沐浴之人,此时正在替他办事。
北皇陵
在黄嬷嬷的软硬兼施下,万七夕到底还是吃了些东西。
“今日累不轻,奴婢准备了热水,娘娘早些歇下吧。”
小栓子已经提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住处走去。
夜色已浓,刚出门,小栓子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
“皇后娘娘和枕头姑娘一起过去。”
火把不够,叫她们坐在这里等黄嬷嬷收拾,那得什么时辰?
万七夕如同提线木偶般,起身便走到了小栓子跟前。
枕头眼看皇后娘娘这样,担心的不行,“娘娘小心脚下。”
万七夕看着呢!可她就是无法集中精神,总想别的。
小栓子在前,一手火把一手提着热水,将她们二人送到房间,独自退到了外面,跟在宫里时一样,默默无声守着。
他多余的话半句都没有,枕头恼火又顾不上和他吵,去给万七夕倒水洗漱。
“那个死太监,装什么清高?还学会给咱们甩脸子了!”
枕头有气就往外说,她也是不想房子里这样沉闷。
她可是丝毫都没有去想,人家小栓子就在外面站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知道,她照说不误!
万七夕眼睛跟着枕头挪,顺着她的话想到了四个守卫,朝着外头喊了声,“小栓子!”
门外人立刻出现,“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万七夕摆手叫他免礼,“我就想问问,那几个守卫呢?”
尤其是……
“就一开始你喊出去说话那个。”
影响她食欲,叫她胡思乱想的。
小栓子脑子里在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实话实说?皇上搁在心尖儿尖儿上的人,吓着了好吗?
搞不好夜里做噩梦就坏了。
“本宫或许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小栓子没有想好如何委婉表达,只见万七夕看着他,波澜不惊出声道。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叫小栓子意外。
既然不怕,那小栓子就告诉她,“不经打,死了。”
虽然他原本就没有打算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