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林走出镇政府,就顺着镇政府前的江洪路溜达,这江洪路是江南市通往洪江县唯一的一条省级道路。?八一??中文网??w?w?w.
道路自西向东穿南头镇街道而过,其虽然是省级公路,不过因为长久没有整修而变得坑洼不平,道路也弯曲不直。
谭文林心中想着,不知不觉就偏离江洪路信步来到新镇小学门前。
镇小学教学楼正是他去年修建的,它是谭文林进军房地产打的第一炮,虽然没有赚多少钱,谭文林却因此熟悉了建筑行业的许多东西。
原来的镇小学在南头镇街道上,因为建筑时场地不够,只得搬到远离镇街道一里多路的这里来。
镇小学附近都是大片荒芜的空地,因为这里土质不好,十年九不收,长期下来就荒芜了。
当看到镇小学四周那一片荒地,谭文林眼色瞬间一阵火热。
当初建筑小学时,他就准备买下这片荒地来,可一来手头资金不够,二来没有合适的机会向镇政府开口,三来吗,如果自己买了这块地,将来开后,让上面知道了,镇里领导就会倒霉了,最起码会怪他目光短浅,一个官员被贴上目光短浅标签,那在官途上就没得好混了。
谭文林和上一届镇政府关系不错,所以就一直犹豫没有付诸行动。
但现在不同了,既然章埠把自己当冤大头,自己就可以将失去的再拿回来,而且要数倍的拿回来。
原来在上一世,江洪路因为改道,重新修葺了一条更加笔直的道路,新道路远离南头镇街道,就在现在镇小学旁边。
同时又因为国家提倡建设新型集镇,洪江县就将南头镇街道搬到了新道路两边,这样一来,镇小学附近原本无人要的的荒地一下子变成寸土寸金了。
这事情就生不久后的将来,谭文林重生过来,当然明白其中的关键,这片现在还荒芜的地,将来就是一块大肥肉,人人争抢。
谭文林在这片荒地上溜达许久,才慢悠悠的回到镇政府,一到镇政府,谢丹就迎了上来,口中道:“他们已经在会议室了,就等你一个。”
谭文林点点头,随着谢丹直接向镇政府二楼会议室而去。
在上楼的时候,谢丹就问谭文林:“想好怎么推辞了吗?”
谭文林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放心吧,章埠占不到我便宜的。”
谢丹疑惑的看着一脸从容的谭文林,不知他为什么像没事人一样。
“文林,这个章埠不同何平,他不好对付;据我这多日对他观察了解,其人心机很深,轻易不会同情别人的,你往日打的哀兵牌在他面前肯定不起效果。”谢丹提醒谭文林道。八壹中文網
“嗯,我知道。”谭文林笑道。
“哼,想把我谭文林当冤大头是要付出代价的,绕你奸似鬼,也得喝喝我的洗脚水。”谭文林心中冷哼一声。
两人上了二楼就停止了对话,直接向二楼走廊最里面的会议室而去,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就见一帮人团团围着长方形的会议桌子而坐。
听到推门声,众人齐刷刷的回过头来,谭文林眼睛一扫众人,现除了几张陌生面孔外,他都认识,都是新河村到南头镇那条道路两旁村庄的支书,其中新河村张德贵也在。
只是张德贵独自坐在角落里,手捂着腮帮子,面容痛苦,好似牙疼。
会议桌正方向门的对面坐着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高大魁梧,白净的脸庞,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鹰钩鼻,本来这人长得算是斯斯文文,但那鹰钩鼻却给他平添几分阴沉。
“这应该就是章埠了。”谭文林暗暗点头。
章埠正和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村支书谈论什么,一见谢丹和谭文林进来,就站起身迎了上来,对谭文林伸出手笑道:“这位应该就是谭老板了,果然年轻有为啊!这么年轻就开办了那么大的农场,前途不可限量。”
谭文林也伸出手和对方握了一下,然后笑道:“一个小本生意人,哪有什么前途,还希望章镇长多照顾。”
章埠一听,眼睛一咪,他听出谭文林话中有话,什么小本生意,就是说他没有钱,多招呼是让章埠不要打他的注意。
这谭文林不似那么好对付啊!
章埠眼睛一咪瞬间又睁开了,他笑道:“谭老板太谦虚了,整个南头镇谁不知谭老板是第一有钱人啊!你若哭穷,我们就不如讨饭的了。”
说着,章埠环视座位上的众人,那些村支书一见,都笑呵呵起来,其中有人道:“对啊,谭老板一只鸡卖的钱就够我们吃几天的了。”
此人话语引起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唯独坐在角落里的张德贵仍旧捂着腮帮子,好似牙疼的厉害。
其实今天处境最为尴尬的就是张德贵了,家里去年养殖土鸡赚了大钱,儿子媳妇有了工作,老伴也不再嫌他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谭文林的原因。
所以打心眼里他不愿意谭文林出事,希望谭文林农场生意越来越红火,这样他们就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但另一方面,他又是新河村的支书,属于镇政府章埠直接领导,他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章埠。
所以今天他是左右为难,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捂着腮帮子,躲在角落里,希望双方都不要注意到他。
谭文林斜眼看了看那名说话之人,正是坐的离章埠最近,刚才和章埠笑谈的人,这人谭文林以前见过,是红毛村村支书,叫吴杨,也是新河村到南头镇那条道路附近的。
谭文林平时对这人就不感冒,除了奉承巴结领导,其他本事稀松。
“嘿嘿,我的鸡可没有那么好,不过准备最近养殖一种斗鸡,这种斗鸡只要主人命令,就会和对方缠斗不休,只要养成日子就好过了。”谭文林嘿嘿一笑道。
众人一听都是一阵尴尬,特别是那个吴杨更是面红耳赤,他们都听出谭文林的话里话,其实今天所有人包括张德贵都事先接到章埠暗示,那就是在会议上,所有人都要给谭文林压力,让他不得不出钱修路。
所以这些人一开始上来就准备轮番轰炸谭文林,不曾想谭文林一个简单的比喻就让他们沉默了,如果真要轮番轰炸谭文林,那自己不就成为章埠的斗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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