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到这家叫冯氏服装厂上班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里,她就感觉同事看自己眼神很是复杂,表面上对自己客客气气,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她们都主动相助,可私下里谁也不愿意和自己玩。八一中文网w?w?w?.?
小莲今年二十三岁,长得虽然不说是千娇百媚,但也只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冯氏服装厂是那种专门制作假名牌的工厂,第一天招聘的时候,小莲在众多应聘者中一眼被老板冯科相中,马上就让她上班,工资一千,这对于农村出来的小莲来说,是很高的。
小莲是个爱热闹的人,虽然同事看自己目光复杂,但她丝毫不介意,她以为同事对自己冷淡是因为刚上班的原因。
“时间长了就好了。”小莲这样安慰自己,并且一心想融入同事之中去。
可几天下来,同事对她的冷淡态度仍然依旧,丝毫没有改变,这让小莲很是苦恼。
幸好,老板冯科对自己一直热情有加,时不时的和自己说说话,甚至请吃饭,这让小莲很是欣慰。
可老板越是对小莲热情,同事越是看小莲眼神怪怪的,其中有鄙夷,有幸灾乐祸,也有同情。
时间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小莲就现老板对她有些热情的过分了,自己在缝纫时,对方会来指点一二,可手臂却有意无意的总在自己胸脯蹭。
小莲是个大姑娘,这样的动作让她很是尴尬,可她不敢怎么样,毕竟这样的高工资在一般服装厂是很难找到的。
小莲的胆小怯弱,冯科都看在眼里,于是和她相处时,动作越放肆起来,完全不顾旁边还有其他人。
这天,小莲正在缝纫,冯科又来了,他笑眯眯的站在小莲旁边,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此时,小莲低头缝纫,冯科透过肩膀,能看清楚其高鼓的胸脯。
顿时,冯科眼神一阵火热。
“小莲,今晚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冯科手搭在小莲香肩上,笑呵呵的道。
小莲想躲开冯科的手,但又不敢太明显,让了几下,没有躲开,她的脸色就红了,小莲这个模样让其更加性、感诱人。
“今晚我没有空,我得加班。”小莲出蚊子般的声音拒绝道。
“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冯科眼珠子一转,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他拍拍小莲的肩膀,“好好做,做好了,我再给你加工资。”
说着,冯科便扬长而去。
下班时间到了,今天厂里工人下班出奇的一致,平时都有人加班,可今天一到下班时间,工人统统走光了。
偌大的厂房,只有小莲一人在那里缝纫,她也想离开,可又舍不得加班费,就在这时,厂房们吱呀一声开了。
“谁啊?”小莲问道。
“我,冯科。”就见冯科笑眯眯的走进小莲。
“老板,这么晚,你没有回去吗?”小莲看着走过来的冯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今天冯科看自己眼神,像狼看到羊一般,充满兴奋和……贪欲。
“我怕你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特地来陪你的。”冯科走过来,手就搭上小莲的肩膀。
“老板,别这样。”小莲害羞的躲了躲,但冯科手腕一紧,她没有挣脱掉。
两人挣扯间,冯科突然脸色一变,他一把抱住小莲,嘴里呼哧呼哧的嚷道:“老子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嫩肉了,你今天从了老子,老子给你大把的钱,否则……。”
冯科此时状态已经陷入疯狂了,他一把扯下小莲的外衣,因为厂房里面很热,小莲里面只穿了一件内衣,外衣一被扯掉,就露出里小可爱。
“妈的,穿得这么性、感,一看也是个骚、货。”冯科说着,嘴巴就啃向小莲的高耸的胸脯。
“老板,不要。”小莲仍旧挣扎着,可她那有冯科力气大,一会儿身上衣服就被冯科脱了个干净。
……
第二天,当工人上班时,小莲却没有来,工人好似早已料到一般,谁也没有谈起小莲,个个面无表情的干着活,只是有人偶尔扫过本来是小莲的、而现在空荡荡的位置时,都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至于冯科,小莲的失踪好似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每天仍旧到厂房巡查。
就在工人以为这件事过去时,第三天,外面突然冲进大批工商局的人。
冯科一见工商局的人进来,脸色就一变,他的工厂服装可都是假名牌,不能见光的。
“你们是?”冯科犹豫一下,就走上前问道,他工厂经营这么多年没事,是因为工商局某些领导早已被他收买了,现在一见大批工商局工作人员不打招呼就冲进来,让他大吃一惊。
“冯科,你制售假冒伪劣产品,我们今天来要查封你们工厂。”工商局人说着,就开始查封,丝毫不给冯科时间考虑。
“我和你们周副局长是好朋友,这是不是一场误会?你们等一下,我让周副局长给你们说说。”冯科就要打电话。
“如果我是你就省省力气吧,周副局长已经进去了。”工商局人冷冷的道。
这边,工商局人刚查封冯科工厂,那边厂房外面,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笛声,随着警笛声,几个魁梧的警察冲了进来。
他们直接走到冯科面前,掏出一张传唤证,领头的警察冷冷的道:“冯科,我们是公、安局的,你涉嫌和一起强、奸案有关,我们要带你回去。”
冯科一听,脸色顿时大变,他强笑道:“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最近一直在厂里,怎么会和强、奸案有关了?”
“误会不误会,我们回去一查就知道了,你现在还是随着我们走吧。”警察说着,就推搡着他就走向外面的警车。
工厂工人都被眼前一连串的变化给惊呆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警察和工商局人都走后,工人才醒悟过来,纷纷议论起来。
“看来这次冯科要倒大霉了,也不知他得罪了谁?”人群中一名年长的工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