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碎片里,2007年的8月份暑假里的一天,子健找我来了,这时的他已中专毕业,在南昌铁路站参加工作了,我见他来了问:“你怎么来了啊,你放假了?”
他说:“嗯,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放一个月的长假,因为我一般把以前所有的法定假期都憋着,憋到这个时节,就憋出来一个月时间的大长假,这样我就可以回来休息个够了。”
好久不见的我们寒暄了十几分钟后,他要我陪他去县城商业街里溜街去。我说:“去县城太远啊,我还是想宅在家里看电视。”
他急了似的说:“你就陪我去县城里玩一下,过几天我又要回南昌了,我打算中午请你吃个饭呢。”
我们酱了半天,最终我没酱不过他,我们去县城商业街溜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时我们已经有点累了,他带我到了一个叫做“老地方”的餐厅请我吃饭,我们一人倒了一杯凉啤酒,上了盘凉菜后我们吃了几口就干了一杯,冰凉的啤酒让人感觉很凉快,我们在满第二杯的时候,子健说:“老猫,前些日子我从股市里第一次赚了个大数目,赚了8千块钱,所以我一直想着今天请你吃饭。”
我说:“你刚多大啊,刚挣钱,就把钱扔股市里,我一直听大人说,好多人因为股市倾家荡产的。”
他说:“这事我和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我说:“嗯,赚了就收手吧。”
说着话的时候我们又干了一杯。不一会儿,菜上齐了,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心里想,工作了真的好啊,可以有钱买手机用,他接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以前他刚入社会的时候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说的话,他中专毕业后进入了社会,他对这个社会产生了各种的不适应,那天,他找我诉说他的苦闷,他说他不想进入这个社会,进入这个社会使他觉得心里很压抑,觉得这个社会太残酷,总是想在家里呆着,当时我就开导他“没事的,人进入一个新的环境总是有一个从不适应到适应的过程,就从我初中升入高中的环境中后,我也有点不适应呢,过一阵子你就会慢慢适应的。”
那时他很天真,算算今天是他进入社会整好有一年了吧。子健挂了手机后,我把注意力从以前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他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对我说:“老猫,咱们小学同学强仔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待会上这来,你陪我看看。”
我说:“我用不用回避一下啊。”
他说:“不用,不用,你就从这坐着就行。”
过了一会儿,一个十六七岁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的女生走了过来对我说话,听的我直发懵,我笑着说:“你找谁啊。”
她说:“你不是宋子健吗?”
我和宋子健都乐了,我指了指旁边的子健说:“他才是宋子健,我是他朋友。”
这时,这个女生刚嘎的笑了起来,随后,我心想,这个女生看子健的样子后眼神中的那种热情瞬间丢失了,看见子健这么胖的样子,一定是对子健没有太好的感觉,而子健叫我在他身边也是想借助我来重拾信心,唉,子健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他身材是很自卑的,也许我在他旁边说些鼓励的话能让他有一种安全感吧,那个女生看着子健说了几句话后,她就走了。我和子健一直在这个饭店里呆到了下午1点半,外面正烈日当头,他非要去我们学校看一下,我带着他到三中的后门,学校还没有开门,我们就在学校的后门待了许久,看着眼前这个里面没有一个人的校园,心里想着,我再来这个学校的时候就该是高三了,我不知道我会被分到一个什么样的班级,也不知道一年后,我会怎么样,将来会怎样,我既没有期待,也没有想过最终的结果,我想的最好的结局是拼劲全力学习一年,不能因为不努力而留下遗憾。转眼间,我的高三生活也开始了,高三开学的前一天,天气异常的炎热,这天下午我要到学校里去报到,午饭过后2点钟左右,我收拾行李和被褥放进二叔车的后备箱里,内心期待着赶紧去学校,因为我想马上看到老同学们。下午到了学校后,我在男生宿舍楼前的人名单上找到自己所在的宿舍,将行李和被褥放到了宿舍后,刚从宿舍门里出来时,碰到了我的高二同学刘龙,刘龙看见我说:“老猫,你是分到了这个宿舍吗?”
我说:“是啊,你呢?”
“我被分到了你隔壁的宿舍了。”
我说:“太好了,咱们有可能分到同一个班里啊。”
刘龙说:“恩,咱们下去吧,到高三教室旁边看看咱们分到哪个班了。”
我们两个人走到了高三教室的甬道时碰到了以前我们高二副班主任任波老师。他看见我们非常热情的嚷着我们:“刘龙,于东,你们两个找到你们所分在的班级了吗。”
我们回应他“任老师,我们还没呢?”
任波翻起了他手上的分班名单边看边说:“我给你们看看,我印象你们好像分到了我那个班里了。”
他一边找一边嘴里哼哼着我们的名字,“哦,找到了,刘龙分到了9班,班主任韩军,于东分到了8班,班主任王倩,去吧,你们两个班在二楼,楼梯两侧一边一个,去吧。”
他边说边拍了拍我们两个肩膀。我们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谢谢任老师”“没事,你们去自己班吧。”
我和刘龙准备上楼,我抬眼看了一下这个高三教学楼,看样子年纪差不多和我们一样大了,大概有十七年了,一共有三层,我们上楼梯时,我感觉到了一种历史的沧桑感,楼梯台阶是老式的水泥铸成的台阶,台阶上已经被这17年间学生们的鞋底磨得锃亮,台阶前面的棱角已经被磨成弧状了,我由此联想到,有多少千千万万学生的双脚走过这里才能把台阶磨成这个样子,我们的前辈们在每个课间中上楼、下楼,哥们与哥们,姐们与姐们之间嘻嘻闹闹的场面才能塑造这样的台阶吧,楼梯的四周和露天楼道的围栏刷着绿色的油漆,绿色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但确是我最喜欢看的颜色。我和刘龙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在楼梯口我们告别后,他往左走,我往右走,各去各的班报道,我走进了高三8班的教室,教室里面的设施非常的古朴,地面不像高二那种瓷砖地面,而是水泥地面,可水泥地面一点都不尘土飞扬,因为和楼梯一样,是以前的15批学生在15年间用各自的脚底磨光的,这种古朴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这种历史沧桑感我非常的喜欢。教室两侧有很多的窗子,两侧都有阳光普照进来,这显得教室里面非常的明亮,白天根本不用开灯,教室的两个门在教室的两端,从门口走出教室后是一个2.5米宽的半露天式走廊,走廊顶上有遮雨的顶台,走廊外侧的边上是1.2米高的铁栏杆,上面刷着一层绿色的油漆,透过铁栏可以看到楼底下面是一条6米宽的甬道,顺着甬道往左边一看,走廊一直延伸到高三教学楼的最东边。我在二楼的走廊上走了一个来回,看到毫无阻挡的光线从南北两侧的窗子里射进教室里,经过教室前可以看到教室里的所有学生,碰到了熟悉的同学,就相互一视做个鬼脸,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而这层教学楼所有教室前面都是一样的,都可以将胳膊伏在走廊的栏杆上,欣赏着教室下面的景色,当我从走廊走一遭回来后,见到高二的同学曹超越正从楼梯口走了出来,我嚷了他一声:“超越”“于东”他回应道,“你分到哪个班了?”
“8班啊!”
“太好了,咱们一个班”“真的啊,太好了,咱们班教室在哪里啊?”
我带着他走进了教室里,当我们两个走进了教室里,教室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在教室里碰到了以前高一的几个老同学,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后,我又看了看分班表里还有谁,我一看,有很多都是我高一和高二比较聊的来的同学,于是我就在班里向四周张望着,看见我的高二班长正在和一个带眼睛的男生聊天呢,她看见了我和曹超越后和我们挥手打招呼。因为我们班挨着楼梯口,我和曹超越走到了教室的外面,在楼梯口处等着我熟悉的同学们上来,我和曹超越趴在了走廊的铁栏杆上,欣赏着教学楼下面的景色,仔细一看还真的很美呢,比我们高二所处的环境美啊,因为这整个教学楼的甬道南侧,是一个小花园,种满了花花草草,现在正直长(zhang)夏,一眼望去,满是繁茂的绿色植被,花园里长满了各种鲜艳的小花,小花园三条小路向北的入口正对着我们教学楼的三个楼梯口,小花园向南的三个出口是一条油柏路,油柏路的南侧,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长得很高,大概有十五、六年了的样子了,看着它们比我们的教学楼还要高呢,而长夏的时候,高高的杨树,满是绿油油的叶子,而这一排高大的杨树正好为我们教学楼所有的教室遮住了炎热的太阳,有时清风徐来,还有震震树叶相撞的声响,声音入耳时让人感觉似听到海浪般的感觉。扶着栏杆,东南风吹过我们的身体,这让我感觉在炎热的夏季里难得到的凉爽。突然,有个人拍了我和曹超越两个人的肩膀,我们吓了一跳,我回头一看正是我们的高二同学王健。曹超越:“靠,原来是你”王建哈哈的傻笑了起来,曹超越说;“王建,你和我们分一个班了,8班,你知道不?”
王建说:“知道啊,我们三个人一班啊。”
我们三个人寒暄一会,这时我们的班主任来了,她和我们聊了起来,她看起来很年轻,看样子她就比我们大了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瘦瘦的,她和我们聊了一些学习生活上的事情,聊了一会,班主任让王健把自己衬衫上的扣子扣好,我和曹超越不约而同的看了下王健衬衫的扣子,王健再解一扣胸口就要漏出来了,我和曹超越偷偷的笑了笑。又过了一会儿,教室里的学生差不多到齐了,我看着这么多的学生突然开口道:“老师,我们的位子怎么坐呢?”
老师看了一下教室说:“先随便做吧。”
随后,我们争先恐后的抢位子坐,突然王健坐到曹超越旁边的位子上,他们两个成了同桌,我心想,哼,本来还是想和曹超越一桌来的呢,哎,都怪我性子太慢,我找了半天,看看有没有空桌,有很多女同学都是空桌的,但我心想,总不能和女同学一桌呀,我左顾又看,看到有一桌是一个男生,而且这个男生特别的安静,行,就他了,和他一桌吧。我走了过去,和这个男生打了招呼:“这有人坐吗?”
他说:“没有。”
他侧身给我让了个位置,我进到了里面的位置,在挨着墙的位置坐了下来,我把我的书放进了桌兜里。不一会,有一个男生走了过来,我认识他,他是刘磊,我们高二的时候经常在一块踢球,我看着他走到了我座位前面的那个女生旁边对那个女生说:“这有人吗?”
那女生说:“没人,你坐这啊?”
刘磊说:“嗯啊。”
那女生笑了笑:“说,行,你坐吧。”
他刚坐在位子上,突然上课铃响了,是一节自习课,断断续续的有教我们的分科老师来班里自我介绍一番,除了我们的英语老师,基本都来过了,老师走后,我前桌的刘磊就开始挑逗他的女同桌,他的女同桌大大咧咧的,爱笑爱闹,我从他们的聊天中得知那个女生的名字叫张丽,像个女汉子似的总是称兄道弟的,我看的出,刘磊是想撩她的。到了晚自习前的一段休息的时间里,我吃完晚饭很早就到了班里,此时班里还没有几个人呢,我看到一个体育生来找张丽,这个体育生我认识,他是我高二时隔壁宿舍的,他看我进来后和我打招呼:“老猫,你也这班啊。”
我刚听见他称张丽媳妇,我就明白他们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了,我说“是啊,你分哪班了?”
他说:“5班。”
我看了看张丽对他说:“这个是你女朋友啊。”
他们两个相视一笑对我点点头说:“嗯啊,我们在这不会影响到你看书吧。”
我笑了笑说:“没事,没事。”
过了一会儿,刘磊回到了班里,看见张丽和另一个男生在前面谈情,和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不一会儿,班里的同学慢慢多了起来,和张丽一起的那个男生也回自己的班里去了。那个男生走后,我感觉到刘磊对张丽的聊天态度明显不同了,刘磊对张丽冷淡了不少,明显不像之前那样的逗她,撩她了,快要上晚自习了,同学们基本上都坐在了位子上了,而这个时候也最乱的。正在我四周张望同学们happy的样子时,有一个女生从教室的前门口走上了班级的讲台,带着一副篮框眼睛,看起来不像同岁的学生,因为她穿的比其他的女生看起来要成熟,我心想,这个女生不会是英语老师吧,行为举止还是挺成熟的,嘿嘿,就差英语老师了,要是我们班是这么一个年轻的英语老师,我们班的英语成绩会不会遭殃啊,我的英语很差呀,我注视着女生,这个女生长得白白净净的,又瘦又高,当她上了讲台,我以为他会像别的老师一样介绍一下自己,可她却只是从讲台上经过,走到了我前桌的前桌的前桌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和她的同桌聊天,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也是学生。待这个女同学坐在了位子上后,我把视线收了回来,收回来的一刹那,视线正好看到刘磊也在看她,我心想,明年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我绝对不可以像刘磊那样想别的,我不可以想别的呀,我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心收了回来了。晚自习班里异常的乱,同学们不是在聊天就是在吃东西,我也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学习,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机械的写英语天天练,因为我认为这个不用脑子思考,只要写就行了,别人乱不乱根本就影响不到我,我写着写着就下课了,下课后,班里的同学开始陆续的走出教室活动去了,我也走出教室去打水喝,打完水后回到了教室里看到我高二的班长在和一个带眼睛的瘦弱男生聊天呢,她看见我进来后招呼我:“于东,过来一会儿聊聊天,过来,过来”我坐在了那个男生的旁边。“这个是我高二的同学于东。”
“这个是我高一的同学张浩。”
她开玩笑的说:“你们两个,一个外号叫老猫,一个外号叫耗子,你们是好朋友啊,哈哈。”
我们两个被她逗得哈哈的笑了起来,张浩这个人,我第一眼看他,就知道他和我是一类人,一样的老实、实在,不随便说话,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层出金句的人。这之后,我和张浩之间的关系更好了。一天,第二节晚自习的上课铃响后,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我向张浩那边转头看了一下,看到他就坐在王健的后面,心想,好朋友都坐在一起了,就我孤零零的在角落里。我调回我的视野,看了看我的同桌,我一想,我现在连我同桌的名字都没问呢,我要结识新朋友啊,晚自习班上同学们乱哄哄说话、聊天吃东西,我没有心情学习,我就开口问我同桌:“哥们,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很娘的细声回答道:“我的名字叫金城公主,哦,不对,名字叫刘金成啊。”
我当场就被这一句震了一下,吓了一跳。我说:“班里这么乱,不如咱们下五子棋吧。”
他说:“好啊。”
他拿出了作文格子纸,我一看他拿了作文纸,心想,哈哈,明白人,以前肯定没少玩啊。我和刘金城下棋的时候发现我前桌刘磊开始和那个瘦高女生互传纸条。我心想,嘿嘿、刘磊把张丽没把成,开始换新目标了,已经高三了,快要高考了,他怎么想的呢,也许人家不是为学习来的而是为搞对象来的吧。等到晚自习结束后,我是第一个跑着回到了宿舍的人,这是我在高二时形成的习惯,因为我要第一个进入洗刷间进行洗漱,我最怕排队浪费时间,我洗漱后就可以早早的回到宿舍趴在床上看书学习,当我开始学习时,室友们刚刚回到了宿舍,宿舍里一共8个人,有6个人是我们班的,其中两个人是刘龙他们班的。过了一会,熄灯后,外面有教导处的老师在巡查,大家都躺在床上不敢说话,这时说话不睡觉是要挨罚的,差不多15分钟过后,有人推开门缝看了看老师是否走了,看了一下,没有老师了,回来说:“巡查老师走了,可以聊天了。”
就这样宿舍里一些人开始胡聊海聊起来,聊着聊着还哈哈大笑起来。我真是受不了他们,他们一直聊到了晚上1点多左右还没睡呢,他们聊渴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就拿起我的暖壶倒水,泡面的泡面,倒热水的倒热水,我辛辛苦苦等在水房打的水,都没喝几口呢,想留着明早喝呢 我怕明早再去排队,哎,怎么这宿舍里的人这么没素质呢。我迷迷糊糊中刚睡着就被吵醒,昏昏沉沉的到了3点他们才不聊了,早上,他们还在睡时,我第一个闹钟响了,我走到了床下,一抬我的暖壶,昨天满满的一壶水现在空空如也,我一看床底下,整个宿舍,就有两个暖壶,回想到高二打水,基本每个人都有暖壶,宿舍里的人都是轮流进行打水的,现在,合着我打的水一口没喝到,全让这群懒小子给我糟蹋了,我实在是太气愤了,他们实在是够烦人了,我拿着暖壶又到了下面去打水,排队等了许久终于打上了水,打完水我放到了我的床底下。等傍晚下午放课后我回宿舍倒热水,一看又没了,不知道宿舍里哪个王八蛋给用了,用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当时气的我想骂娘,但是,心里想还是别和他们计较了,可我从家里带来的暖壶,排了好长时间打的水,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声就用没了,用完后也不想排队帮打水,实在是太没素质,我心想,算了,这水我也不打了,打了自己一点不用,白为一群没素质的人服务了,算了,不打了,以后接水,自己用口杯去接吧。我在万分的愤怒之中回到了教室里,当我回到教室坐在位子上时,发现我前桌的前桌的前桌的那个瘦高女生正在挪桌子,她和她的同桌挪到了中行偏北的那列,如果这样,她们那桌就成了曹超越的前桌,她们和我就隔着一个过道,她们收拾好了,和她们换桌的女生过来向她们致谢,瘦高女生说:“没事,不用客气,你们在后面看不见,这样你们就能看见了,和别人换桌我们不介意。”
我听到她这么说,就特意留意一下这个女生,瘦高女生的眼睛镜片很厚,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和她们换桌的那桌女生是借口看不见,跑到前面去的,因为上课时,后面的学生总是比前面的学生乱,后面集聚了一大批不好好学习的调皮捣蛋的男生,每次上课时,后面就乱哄哄的根本学不下去,这个瘦高女生和她的同桌居然能把位置让给那两个女生,心胸倒挺开阔,哎,也许人家不想学才主动让贤的,想搞点其他的什么的,好和刘磊聊天谈情什么的呢。晚自习的时候,刘磊依旧和瘦高女生来回飞鸽传书,我看刘磊的表情美滋滋的,心想,这小子进展的还不错啊,此时,我想起了刚认识他的场景,因为我们都非常喜欢的踢足球,慢慢的我们在球场上熟悉起来了,我在高二时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也是大熟脸,彼此都不会感觉陌生。再说回到现在,这小子基本上是每天一瓶百事可乐,穿着一件白色客场切尔西的球衣,看起来瘦瘦的,仔细一看,他和瘦高女生的身材倒是挺配的,都瘦的皮包骨,不过这小子和刘鹏飞倒是挺熟的,现在喜欢篮球的较多,在一块踢球的圈子并不是很大,踢球的圈子其实大家都认识的,刘鹏飞也刚好分到了我们隔壁7班,下课的时候我经常在教学楼走廊里看见刘磊和刘鹏飞两个人打招呼、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