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碎片里来到了2011年的10月份。一天,我看王鹏整天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事情,我走了过去问他怎么了,他说:“大于东,我正想她呢。”
我说:“你和她联系了没有?”
“没有,我现在脑子里很乱,她现在学习挺好的的,明年她就要高考了,我怕影响她,我不敢联系她。”
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心里叹了口气,我此时给不了他任何的鼓励了,我觉得我们俩个真是同病相连啊,我现在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呢,眼前这个打暑期工的女同事,对于我来说不也是这样吗,怕影响对方而不敢去追求,哎,王鹏是一个好人,我也是一个好人吧,可为什么好人就偏偏得不到好报呢。到了中午的时候,店里特别的忙,店长让我们帮忙去大厅里走走餐,我在大厅里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让我入迷了。来我们这个家具城买家具的大部分是北京的精英,我看这两个人是素质非常高的摸样,看着像精英阶层吧,他们边吃边聊着,其中一个人说:“以前,中国经济存在的风险较高,但和风险成正比的收益率留住了许多其他国家的资本,但如果打算去除房地产泡沫,经济前景堪忧的时候,美元又持续升值,资本肯定会流向美国,中国资产价格肯定会下降。”
另一个人说“你说的非常对,货币是资本的一种形态,资本的本质就是追求增值的,世界各地的资本是都是跟随投资机会而流动的,如果世界各地没有好的投资机会,货币就不会流动。”
“就算人民币采取跟随美元走势的策略,但因为投资美国的风险小于中国,资本收益的稳定性又高于中国,不像中国资产价格震荡剧烈,海外资金大部分会流向美国,逃避中国,原来美国投在中国房地产里的部分资金也会选择回流美国,如果美元升值与中国去房地产泡沫过程共振,中国经济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会非常不乐观。”
“我们是主导投资为主体的经济,我相信绝对会为了经济的良好态势,来维持房地产泡沫,一定要时刻关注财政政策和央行货币政策的潜在动向,提前进行预测为了保经济会用什么样的调控手段,一刻不停的监视着和这些政策有关系的动向,努力的维持好和他们的关系,一有确定的消息,一定要提前预测,做到提前确认和提前布局。”
“好的,明白,我一定会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虽然他们说的不是太多,但是我心里觉得这是高大上的知识,就是听着非常的有道理,我偷偷继续听他们聊天,听了好久,店长看我在走神就嚷了我一声,让我走餐,这时我不得已的离开了这两个人的周围。进入了十月份后没过几天,我二叔给我打电话来,态度对我有所转变,让我回去给他干,他承诺给我发工资。这之后又过了会,我三姑也打电话来了,让我回去我二叔那,她说只有你二叔才能管你盖房、说媳妇,赶紧的回去,这次我又被我二叔和三姑说的话说动了,因为他们说的话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决定回去我二叔那。回我二叔那后,我二叔吩咐我去北京的家具城的家具经销商那跑业务,拿着宣传册去推销家具厂里的产品,开发新客户。我给他跑了一个礼拜后,发现他的生意真的是越来越差,和我今年年初的判断是一样的,现在基本上二叔家具厂里北京已经不怎么走货了,但保定的生意还算能维持着。到了2011年11月份,子健得知我回去给我二叔跑业务后,找我聊天,问我怎么给我二叔跑业务的啊,我告诉了他流程,他笑了一笑说:“这不就是让你给发发宣传册吗,给他跑跑宣传册吗,不就是这样吗,现在你二叔北京区域的业务员应该有好几个呢,如果你二叔的产品能在北京市场站的住脚,北京市场认可你二叔的产品,那么你二叔的产品在北京市场也不会被其他得家具厂抢去市场份额。”
我心里觉得子健说的话非常的正确,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
他接着说:“老猫,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把房子买了,和你二叔借钱也要把这房子买了,现在趁着政策限购导致房价有所回落,赶紧把房子买了。”
他说的这句话让我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我想起了上个月在餐厅里工作时听到那两个食客的谈话,我突然理解了他们说的那些话的含义,我说:“子建,你说的太对了,现在买房是我的当务之急。”
就在当天晚上,我和我二叔提我要买房的事情,我说:“二叔现在我想买房,如果现在我不买房,我以后就买不起了,您借钱给我吧,帮我付个首付,以后我还您,给您干一辈子都行。”
他说“这个我不同意,如果我给你买了就是害你,给你买了你不就当房奴了吗?”
我说:“当房奴我认了,要是这是害我我也认了。”
我二叔:“你不要和我借了,买房子我肯定一分不给你出的。”
我听到他这么说后,我的心突然凉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我祈求着说:“我求求您了,这次您一定要帮我。”
我二叔坚决不同意,一分钱也不愿意出,让我去找我爸去,他不许我和他辩解,我觉得这就像他决定不让我上大学的那件事一样,他不想听我的任何理由和原因,总之就是不想出这个钱了,我真的就是太不理解了,出九牛一毛就可以解救我,他现在出一点钱都不痛不痒的,为什么连一根救命的稻草都不给我呢,我口头上不再和他争辩,但是心里感觉到很凄凉,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给我一次机会,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自从这之后,我对他没有了信心了,我对我自己也没有信心了,想着他以后不会再管我了,要是管我为什么不现在他不用很小的力量来帮我一把呢,不趁着我还很年轻,还有很多创造财富的机会帮我,却让我和我爸要去,他明知我爸都不管我,一分钱也不给我,那天还说回来管我呢,看来他只是回来后又在利用我罢了。到了2011年的12月份时候,子健找我聊天的说,他要和李聘婷结婚了,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让我过去帮他忙忙招呼一下他的同学和以前的同事,他婚礼当天,看着他的婚礼我根本就无法高兴起来,我无法去感受他的喜悦之情,不仅无法感受,甚至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煎熬,看着子健结婚一切场景,我有一种嫉妒和绝望的双重感觉。我心想,如果我拥有子健这样的父母我会怎样,我幻想着这一切的时候,我又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无能为力感,面对这个时代,这个社会的现实情况,我的家庭环境,我个人实在没有任何的办法,目前,子健所拥有的一切不是完全靠他自己,更多的是家人的帮助呢,可我呢,在我这样一个家庭环境里,我自己都保护不了,我又该怎么保护我爱的人呀。他们婚礼结束后,我回到二叔家里,我二叔和二婶都不在家,我刚进家门不知怎么的,我的心突然就难受了起来,趴在了床上抱头痛哭,我觉得我命真是太苦了,真的是太惨了,我爸是一个祸害自己的家庭没有责任心的人,他连自己最亲的人都置之不理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如果我爸还活在世上,我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我爱的人跟了我肯定只会受到无尽的痛苦,在这样一个家庭环境里我又怎么敢追求别人呢,我追求到后不是让她受苦吗?我现在连一个房子都没有,这个房子凭我现在我身无分文的状况根本无法解决啊,我都那样求我二叔了一辈子给他干活了他都不借钱给我买房。如果他要是一般的家庭我也就认了,他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就算不是应该要管我,但是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在一起生活的感情和亲情出一点他可以帮的到的力量怎么了,他无情冷血。我痛哭着,抽泣声不止,我此时的心情不仅痛恨我爸而且痛恨我二叔,我真的很恨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我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想着现在房子变态的飞涨,房子是标配,没有房子就没有一切,孩子,家庭、幸福、什么都没有,在我二叔一个月给我800来块钱的底薪,这么多年我唯一的财产就是自己赚钱买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大堆学习材料,连给子健随份子的钱我都不敢拿出太多,这样下去凭我自己怎么买房,没有房子我再也没有什么理想了,凭我自己永远买不起房了,我不想面对我的人生了,我永远没有机会了,这都是因为我爸和我二叔,我要离开他们,再也不要见到他们,是他们把我给毁了,我在这个社会上根本就没有意义。我思考了很久,不像子健,可以靠家人的帮助,我二叔和我把爸都有实力帮我,但都不愿意帮我,上大学不管我,不管我怎么求他们都不愿意出钱为我买房,我真的很恨他们,因为他们不给我人生的机会。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他们自己很聪明,其实他们脑子里很蠢,一次又次的祸害我,我再也不想在这个大家庭里了,我收拾了行李,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用了自己存款里的三分之一在县里租了一个将要拆迁的地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开始逃避这个社会。我再也没有什么创业的理想和人生的信念了,我开始自暴自弃,整天的拿电脑玩游戏,谁的电话也不接,我整个人堕落了,因为只有这种堕落才能免除我内心的上伤痛,总之就是用游戏麻痹自己,用这堕落的精神鸦片寻找短暂的快乐来麻痹自己,我也不知道怎么活着好,一天就吃一顿饭,饥一顿饱一顿,有时,我感觉我的胃有时很疼,但也不看病也不吃药,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完蛋了,心想着就这么死了算了。我不知道为谁而活,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我不会自杀,我想,就这么自然的死去也挺好的,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一直到过年我也不想看到他们,我一直在屋里闷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二叔虽然给我打电话,但是我不想接,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不想在回到那个家庭里,在那个家庭里我很难受,过年我也不回家,那个大家庭让我很痛苦。过年的时候外面没有吃饭的地方,我就买了一箱子的方便面,过年这十来天拿方便面进行充饥。时间慢慢的溜走了,来到2012年的2月份了,子健连续给我打了5天的电话,我一看总是他的号,他不停的给我打,不停的给我打,打了二十多个一刻都没有停止,我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二叔也就给我打两个,我不接他就不给我打了,子健居然给我打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我不愿意接,但是我也不知道我那刻我是感动了还是怎么想的,我就接了电话。子健:“老猫,你在哪呢,你怎么搞的,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啊,害的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
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他还不停的追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我随口一说:“我只是把手机静音了,一直没听见而已。”
他无奈的说:“你在哪呢,我开车去接你,晚上我们到红月餐厅搓一顿,我请你。”
那天晚上,我们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聊着以前小时候有趣的事情,聊着聊着我的心里突然感觉到暖呼呼的,觉着生活没有了亲人还有这么一个好朋友,这个世界仿佛不是那么绝望。晚饭后,他开着车带着我回到了我租房的地方,他非要看看我住在哪里,看看我住的房间,我带着他看了看我的房间,我们做在一块待着,就这么待着什么话也不说我的心里就觉得踏实。又过了几天,他叫我去他家吃饭,我去了他们家他们一家人都在场,我身为一个客人,走进他们家里,我就能感觉到一股家的温暖,虽然这不是我的家,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这种家的感觉真的非常的好。我们在餐桌上吃饭时,子健和他母亲不停的给我夹肉夹菜,我觉得我应该有这样的幸福的家庭才对,这种美好的感觉突然让我觉得我不能这么放弃,有这么一个朋友,我忽然又有了奋斗的动力,我突然觉得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我想要的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一个幸福的家庭,没有这些所以我很自卑很没有信心也没有动力,可拥有这样一个家庭对于我来说比任何事情都难。在他家晚饭结束后,我在回住处的路上想了又想,要想实现我想要幸福家庭的第一步,我就要重拾我平面设计的梦想,我学历不如人不代表我能力不如人,我回到了家后,打开电脑,我重新温习了所有的设计软件,我一边学习设计软件,就这样一边寻找需要这些设计的工作。突然,此时我从记忆碎片的世界里醒了过来,从实验仓出来后,我走到了摄录台前记录我的感受:“这次记忆碎片里,我形成了上次张教授最后所讲到的嫉妒心理的状态,我看着子健结婚一切场景,我有一种嫉妒和绝望的双重感觉,结合我的家庭状态我也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感觉,我确实是嫉妒了。我也明白张教授这个团队为什么么总是对我不断的鼓励,给我树立积极的信念。因为积极的信念‘我很好’来源于被生命中重要的人所接纳并喜爱,通过他们的爱,我们才能感觉到自己有多么好,这能激发出内心源源不断的力量。子健当时对我的关注和友爱我想是我重新迈入社会的重要力量。”
张雨在我旁边说:“这次在你记忆碎片里看清了你的大家庭环境。你的心理问题,可能在你没有拥有无限的财富前,永远解不开,因为你的家庭没有把你当成家人,都在逃避你,他们不想对你伸处援手,你的死与活,健康与不健康,过得好,过得不好,他们一点也无所谓。这样即使你自己把你自己的心理医治好了,你也解决不了你的原生家庭问题,因为他们都是屈从财富的人,在你没有富有之前,他们不可能也不想和你改善关系。就算以后你有钱后,他们和你改善了关系,可以解决你原生家庭的痛,但是因为他们是因为物质而不是因为精神而和你改善关系的,这会使你自己根本就无法接受自己,最终还是自己否定自己,陷入到恶性循环中。为什么呢?,因为正是因为财富他们才和你改善关系不是因为精神上的亲情和爱,这会强化你对这个世界没有亲情和爱,只有物质的价值信念,这让你陷入这个恶性循环中。你最需要的是精神来救你自己,如果用物质换回精神的安慰,这会使你内心更加否定你自己,如果你认为物质才能给你一切,你会更加的空虚和自我否定。”
张雨说罢继续敲击着他手中的键盘,但是我面前的屏幕确亮了,画面中的韩雨清说:“于东,这次记忆碎片里,你在工作的餐厅里,听到餐厅里那两个人的对话基本符合当时我们国家的基本情况,2011年以后,地产投资基本保持在20%左右的占比。因为当时我们以投资拉动经济,而这些投资又流向了房地产相关的行业,所以导致非房地产实体经济在经济结构中的占比低于合理水平,由于当时房地产市场关联着当时中国的60%的实体经济产业,关联着60%左右的银行资产负债,房产占我国民众财产总额的60%以上,而北京为83.8%,2013年土地出让金占地方财政收入的60%。自99年以来,名义GDP增速与房地产投资的相关性达到71%。2013年固定资产投资中有约33%与房地产行业直接和间接相关,贡献了GDP增长的16%。因而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当时的中国房地产问题绝非仅仅是一个行业性问题,而是一个事关中国宏观经济全局,甚至关系到社会稳定的重要问题。还有2011年这个时间点,你求着你二叔和你爸给你买房这件事情是绝对的正确的,可是你的家庭不管你,你自己根本就无法买房子。当时对于中国而言,2011年左右采取的更多是集中在数量型工具,目的更多是进行流动性管理,所以对经济整体的冲击相对要小。同时,还采取行政管制的手段,比如限购,虽然当时在一线城市也大大约束了总需求,但在全国整体的冲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特别是销售面积和新开工面积仍然保持在相对的高位,这对于建筑地产业这个主导产业而言,并没有产生实质性的冲击。随着紧缩政策的持续,房地产行业可能也面临一定的缩收,但是像日本房地产泡沫快速泡沫的可能性中短期内是没有的。房价之后会继续上涨的原因有下面几个方面:第一,从宏观的层面看,中国当时的储蓄率很高,收入也在增长,对于房地产的需求是一种有效需求,能够支撑价格的稳定性。当然,如果中国储蓄率出现拐点,同时收入也面临拐点,那随后中国的房地产市场才有可能迎来一个实质性的调整阶段,而泡沫则到了一个清算的时刻。2011年这个清算时刻还没有到来,但是,房地产市场对经济增长的边际贡献的确是在降低的,中国房地产市场发展的加速度的最高点已经过去,这也决定了当时以建筑地产为第一主导产业的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的下移。第二,有一个明显的“产业结构基础”当期的经济增长不是由当期的人口出生率决定的,而是由20-30期之前的人口出生率决定的,或由当期的人口结构中劳动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决定的。50年代的婴儿潮为中国80-90 年代改革开放和工业化进程提供了无限的劳动力;70-80年代又一代的婴儿潮,为世纪之交的中国经济提供了无限供给的劳动力。随着工业化进程的加速,源源不断的农民工被吸收到了工业部门,而工资水平保持稳定。中国当时正好处在一个人口高峰阶段,出于消费习惯和传统,对房地产的刚性需求仍然较大。第三,2011年,房地产一直是持续偏紧的。当时,很多城市因为限购导致土地收入的大幅下降,地方财政面临较为明显的压力,但是,当时的房地产销售面积和销售额尚没有明显下跌,同时新开工面积仍然保持在高位。所有,在房价没有明显下滑的“政策效果”显现之前,房地产政策很难明显放松。2011 年4季度,房地产仍将是紧缩的政策基调。2011年12月初,住建部明确表示限购仍将持续。虽然房地产市场的调控,在价格明显下跌至少超过15-20%之前,可能难以平息,为此短期内整个市场可能面临发展压力,但是,调控具有能动性,可能在2012年下半年出现结构性放松,2012年比房地产企业更难以承受房地产调控。第四,是中长期看,工业化进程进而城市化进程仍在高速推进,整体有利房地产的中期发展。”
我通过麦克风对韩雨清说:“师傅,我想请教你一下,当时,房地产的黄金上涨周期已经有10年了,按照房地产20年一个轮回的逻辑,房地产应该有调整了,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呢?”
韩雨清:“按理说应该是这样,但我们应该看到中国的周期和西方的自由市场相比会有异同,但是2011年后中国经济大幅向下的逻辑已经形成,2011年,中国经济已经历了房地产10年的高速发展,居民消费在GDP 中的占比不断下降。就算当时把居民消费、净出口、政消费加总,其GDP 占比也不断下降。当时的净出口下降,各类消费同样增速有限,而不敢马上启动投资拉动,中国之后必然面临产能过剩。而固定资产投资必须得到足够的回报,不然就会产生坏账,这样会将风险集中于金融部门。2011年之前的10年内固定资产投资大都是假设我国经济增速为9-10%的,然而如果大家预期2011年之后的未来五年内经济平均增速下降到7-8%,那么很多固定资产投资都面临损失,这笔损失必然需要有人买单。最大的买单的人必然是银行。虽然最终银行会把坏账通过各种方式转嫁给你和我,但银行暴露风险的时候,资本市场必然随之向下修正。所以为了避免银行暴露风险必须把固定资产投资的回报率调控在很高的位置,这样会使得房地产的周期延长,原来20年的周期可能延长至40年,正所谓得于斯而毁于斯,这也决定了我们的房地产泡沫将要比西方自由市场的泡沫大很多倍,也决定了我们会用很长的经济低增长周期来消化这个大泡沫,同时也决定了房地产在下降周期里也会持续比正常的周期更长的时间来消灭房地产泡沫,除非为了硬性的经济增长指标依然大规模投放货币,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将面对的是一场致命性的经济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