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你能给他的,我自然能给她,甚至比你更多!郁寒夜,你是凤心国的王爷,将来妻妾成群。星儿只需要一个真心真意待她的丈夫,不可能会因为一个人,与一群女人在一起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整日算计。”
郁寒夜:“谁告诉你,本王一定会妻妾成群?君墨渊,星儿是本王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
君墨渊听了郁寒夜的话,表情冷漠,“既然如此,寒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落,朝郁寒夜攻了过去。
两人在林中打斗,惊的林子里那些猛兽四处逃窜,也惊动了宫殿里那些人。
所有人都以为林中猛兽袭击才会发出如此动静,吓得纷纷抱头四处躲避。
阮星睡得正香,外面一阵骚动传来,阮星缓缓睁开眼,随口叫了声“寒哥哥”。只是,话音落,并未听到郁寒夜的回应。
阮星猛地坐起身,看向身旁,并未见郁寒夜身影,被窝也是凉的。
阮星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听到外面的动静,来不及多想,急忙穿好衣服赤着脚跑了出去。
出了寝室,阮星拉着一个守卫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守卫紧张应声:“外面山林中的野兽好像发狂了,小姐,您快进寝室躲起来。”
阮星听了守卫的话,转眼看向宫殿外面的方向,犹豫了片刻,小声嘀咕:“不行,寒哥哥受着伤,若是他在外面……”
回过神,阮星提着裙摆疾步往外面跑去。守卫见状,紧跟在阮星身后,生怕她出事。
这边,郁寒夜和君墨渊还在打,郁寒夜浑身是伤,君墨渊身上没有一处伤痕。
两人最后一击,郁寒夜落在树梢,身子站稳。而君墨渊却捂着胸口,吐了口鲜血。
郁寒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树上落下来。
君墨渊大概猜到郁寒夜的用意,他暗道一声:“该死,我被算计了。”
君墨渊气恼万分,掌心凝聚力量,抬眼看向郁寒夜,“郁寒夜,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落,掌风对着郁寒夜的方向攻了过去。
就在此时,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师父,不要!”
郁寒夜和君墨渊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阮星纵身一跃,朝郁寒夜的方向扑了过来。
郁寒夜心中一紧,顾不得其他,转瞬来到阮星面前,紧紧的保护她,转过身背着君墨渊。
君墨渊收手已经来不及。
他冒着被反噬之痛,减小了攻击力量,但仍旧有一部分力量没有收回来,朝郁寒夜后背袭去。
阮星被专业紧紧的圈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她急哭,大喊:“郁寒夜,放开我!不要!”
郁寒夜胸口镇痛,喉咙一抹腥咸溢出,缓缓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看到她哭的跟个泪人似的,郁寒夜一阵心疼。缓缓抬手,指腹在她脸上摩挲,为她擦干眼泪,缓缓开口:
“别哭。”
阮星吸了吸鼻子,连连点头:“好,我不哭,寒哥哥。”
话音刚落,郁寒夜颀长高大的身子仰面朝后倒去。
阮星紧紧的抱住郁寒夜的腰部,是不把他拉回,可是无用。
男人直接倒地,嘴角鲜血溢出,没了动静。
君墨渊疾步上前看着伤心欲绝的阮星,解释:“丫头,为师不是……”
话还未说完,阮星哭红了眼眶,转头瞪着君墨渊:“师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过是啦这里找我,怕我发生危险,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成这样。”
君墨渊解释:“他只是皮外伤。”
阮星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低落,冷嗤:“他伤成这样,你告诉我他只是皮外伤,那你也受伤试试?”
君墨渊头一次见如此决绝的阮星,他甚至从她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感。仿佛面前这个丫头,除了身子,其他的,都不属于他的徒弟,他的丫头不会为了其他人这么跟他说话。
胸口闷痛,喉咙一抹腥咸一处,君墨渊又将其咽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拳头紧握,犹豫了片刻,道:“他的伤不能再耽搁了,随我回去宫殿医治。”
阮星看着郁寒夜,她不敢拿他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便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君墨渊。
大夫为郁寒夜看过伤,开了药,正欲离开,阮星拦住了他,“大夫,他的伤怎么样了?”
大夫眉头紧皱,“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一会儿喝了药多休息几日,按时涂抹老夫留下的药就行。”
阮星听了大夫的话,提着的心瞬间松了口气。
她转眼看着郁寒夜,小声道:“寒哥哥,你一定会没事的。”
君墨渊寝殿,两个大夫站在床前为他把脉。其中一人眉头紧皱,一脸苦恼:“公子这是受了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被震的无一处完好,至少也要静养一个月。”
另一人微微点头随声附和。
君墨渊转眼看向两人,忍着浑身疼痛艰难坐起身,他低哑的声音问:“星儿有没有受伤?”
大夫应声:“回公子,星儿小姐并未受伤,倒是另一位公子,瘦了点皮外伤,休息两日就好了。”
君墨渊心中嘲讽冷笑,果然是寒王,当真是好算计!
将他打成内伤,星儿却看不到,又故意激怒他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伤疤。
最后,星儿怨他伤害了郁寒夜……呵!
“咳咳咳”君墨渊气的咳嗽几声。
缓了一会儿,他冷声命令守卫:“去将星儿叫来。”
守卫应声去叫人,君墨渊吐了口血,倒在床上,浑身疼痛无力。阮星正在给郁寒夜擦拭身子,守卫赶来,“星儿小姐,公子请您过去。”
阮星冷眼:“他将寒哥哥打成重伤,寒哥哥未醒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
守卫一脸为难:“可是星儿小姐,公子也伤的很重。”
阮星转身看着那守卫,不悦开口,“很重。有多重?有寒哥哥伤的重吗?”
守卫低头沉默不语,阮星淡漠:“你出去吧,不要影响寒哥哥休息。”
守卫无奈叹了口气,应声离开。
阮星心中不悦冷哼一声,看着郁寒夜对他道:“寒哥哥,等你醒来,我们就离开这里。”
话音落郁寒夜闷哼一声,缓缓睁开开双眼。
阮星激动的道:“寒哥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郁寒夜胸口疼痛难忍,他一只手捂着心口的位置,看着阮星,将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你有没有受伤?”
阮星摇头。
郁寒夜表情瞬间变得不悦,他对阮星道:“以后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不准以身犯险为我挡灾!听到了没有。”
阮星愣了片刻,笑着点头,“好,我答应你。”
郁寒夜瞬间松了口气。
喉咙干涸的厉害,郁寒夜对阮星道:“水。”
阮星会意,急忙起身去桌前倒了杯水又匆忙跑过来递给郁寒夜,“寒哥哥。”
郁寒夜试图坐起身喝水,结果却徒劳。
阮星见状,犹豫了片刻,直接将水杯的水送到自己口中,放下水杯后,俯身,对着郁寒夜的唇覆盖了过去。
郁寒夜和阮星四目相对,他眸底一抹柔光溢出,性感的喉结滚动,一口水下肚,那种嗓子干涩的感觉减少了许多。
阮星四起身,问:“现在还渴吗?”
郁寒夜回过神,深不见底的凤眸深情的望着阮星,顿了片刻,点了点头,道:“还渴。”
阮星并未多想,又往自己口中送了一口水,渡给郁寒夜。
听到男人吞咽声,阮星便从他怀里离开。
郁寒夜依依不舍,“星儿,还渴。”
阮星后知后觉发现武汉的就是为了占她便宜。
她将水杯放在桌上,不打算再喂他喝了。
可是放下后,又怕是自己多想了,寒哥哥确实口渴要喝水。
纠结了片刻,重新拿起水杯给郁寒夜喂水。
只是这最后一次喂水,给了郁寒夜可乘之机。
他手掌扣住阮星的后脑勺,两人拉进自己怀里,抓着她的手腕从他腹部往下。
阮星掌心碰触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肌肉,一个激灵欲收回手。
手却被男人按住无法动弹。
耳边传来郁寒夜温柔低沉的声音:“星儿,火是你点起来的,你自己想办法灭。”
阮星瞪大双眼看着郁寒夜,“寒哥哥,你还受着伤!”
郁寒夜:“本王这是,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阮星脸蛋通红,“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油腔滑调!”
郁寒夜,“帮不帮?”
阮星:“疼不疼?”
郁寒夜:“不疼。”
阮星听了郁寒夜的话,看到他炽热的目光,摸到那结实的肌肉,毫不犹豫地堵住了郁寒夜的薄唇。
男人胸口明明疼的要死,却还是努力隐忍,扣着阮星的后脑勺,深情忘我的亲吻着她。
阮星迅速帮郁寒夜解决了生理问题,她提醒他不准再逗她。
郁寒夜薄唇微扬,微微点头。犹豫了片刻,对阮星道:“你师父你不打算去看看?”
阮星抬眼,对上郁寒夜深邃的凤眸:“他没事。”
郁寒夜:“他伤的不轻。”
阮星不解皱眉。郁寒夜道:“本王与他打斗时,他受了本王一掌。”
阮星心中一紧,眸底一抹担忧之色闪过。
郁寒夜:“不放心他就去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