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举试很快就开始了,洪易毫无意外的技压群雄,成了大乾第一位武状元,连皇帝杨盘对他都另眼相看,还明明白白的告诉洪玄机,是人才又愿意按朝廷规矩来的,不管是什么人,朝廷都能用,也敢用。
也是洪易不知道,要是知道也得佩服杨盘格局大。
武举试虽然引起了不小轰动,但还是没有文科试受人关注,很快新年也结束,眼看文科试就要开始,这一次各州豪族,就连圣人世家都有弟子前来,一时间玉京城人满为患。
而在这段时间里,洪易道术学识继续突飞猛进,除了他本身就得到大量的修炼之术,现在又得到了沈行知送的一万枚四次雷劫念头,进步更加神速的变态。
但相比于他的老婆禅银纱,洪易的进步又还略有不如,沈行知那雷池凝练之法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段,但在这个世界就非常特别了,当禅银纱掌握了融合越女剑道的操天道之后,她的神魂便不再怕雷霆了。
这个世界神魂渡过雷劫便是一次次的进步,现在她能够轻松渡过七次雷劫,也能够成为与各大圣地领袖相当的造物主级的人物了。
“我昨日见到禅银纱了,她说只要春雷一响,就能立刻遁入雷霆渡过七次雷劫,你把如此妙法送给她,这不存心让人家夫妻不睦吗?那洪易累死累活,现在顶多也就能渡过四次雷劫,这下倒好他老婆直接比他高好几個层次。”陈妙常笑的颇为开心的说道,她倒不是埋怨沈行知,纯粹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自从上一次洪易和禅银纱来拜访过沈行知,两人便认识到沈行知可能是九次雷劫甚至阳神般的人物。
不管是处于感激还是抱大腿的心思,洪易对沈行知那是佩服加尊敬了。
洪易可能还顾及面子,不能随时去找沈行知,也怕这种人物喜怒无常,一个不好说错话或者惹对方不高兴。
于是洪易也搞起了夫人外交,让禅银纱多与陈妙常亲近。
陈妙常本来是个爱热闹的性格,这倒是一拍即合,与禅银纱倒是时常见面,偶尔禅银纱还能来她们住处,见到沈行知说上几句话。
“这样不是很好吗?有个厉害的老婆,洪易就可以安心做学问了,倒是希望他早点把易经编出来。”沈行知也在看书,一边看书一边和陈妙常说着话。
“意思是说你没老婆可抱大腿,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了事吧?你那么能耐去找一个大罗金仙老婆啊!”陈妙常醋意很足的说道,现在已经不是演戏了,这戏已经深入到了生活的点点滴滴中。
沈行知将书放下,然后一脸认真的说道:“嘿,你还别说,你要让我去个高级的世界,就四大部洲那种,我还真去勾搭个大罗金仙。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听说过没有?我就去找个比我大三千岁的老婆。”
“瞧把你能耐的,现在自己什么境界心里没点数?你还是天仙吧大哥,人家大罗金仙能看上你?加油吧我的兄die!”陈妙常一脸鄙夷的看着沈行知,不知道怎么的说着说着又成兄弟了。
“天仙怎么了?我天仙我活好,我骄傲不行吗?”沈行知越说越离谱,不过有些话陈妙常也听的不是太懂。
另一边洪易也在安心的准备科举文试,这次他是铁了心要一鸣惊人,加上这一年多的历练,如今念头通达,不管是学什么都如有神助,那些文章经意道理,他不仅信手拈来,更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提出自己的理念和道,已经在洪易心中萌芽。
正好禅银纱修为猛进,让他也有了更多精力和时间去思考这些,因此洪易在这放面的成就,比原本进步的还要大。
今日正好是元宵节,虽然没人的时候沈行知和陈妙常时常斗嘴,但那只是嘴上功夫,也就当是生活调剂,谁也没当真。
到了晚上玉京城还有花灯,男男女女的都要上街游玩,沈行知哪怕是演戏也还是要陪陈妙常去街上走一走的。
两人挽着手,俨然一副恩爱的夫妻,而且还是那种爱撒狗粮的夫妻,毕竟街上也没几个像他们这样亲密的。
走着走着两人不知不觉又到了散花楼下,也是因为这里本就热闹,又在一个大十字路口,楼下还有一条小河,河畔都是放花灯的。
陈妙常自然也买了两盏花灯,还嚷着让沈行知跟她一起放,还非要许愿什么的。
“你许的什么愿?”陈妙常看着远去的河灯,小声的问了一句。
“找个大我三千岁的大罗金仙老婆啊!”沈行知想也没想的就答道。
陈妙常瞪了沈行知一眼,这么不正经的许愿,估计也没人会信。
“对了,你许的什么愿?”沈行知突然好奇的一问,他其实知道陈妙常只是系统的一部分,连他也不清楚眼前这个女孩还能陪伴自己多久?
“我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陈妙常咬牙切齿的说道,非常变态的一个心愿。
沈行知看着陈妙常的样子,加上她这句话,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不正是自己身上的诅咒吗?
“最毒妇人心啊......”沈行知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是很幽怨的说道。
就在两人河畔放灯时,散花楼顶有两个人正在看着楼下,一男一女正好也看到了沈行知和陈妙常嬉戏打闹。
那女的气质清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那男的锦衣华服,看年纪也才十八九岁,但身上有一股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霸气和高傲,目光极具侵略性。
“没想到玉京城还有如此有味道的女子,你们几个去将她带到我的住处。”锦衣华服的少年目光一直盯着陈妙常,他毫不掩饰对陈妙常的兴趣,即便身旁还站着另一个仙子般的美人。
少年话音落下,身后就有四个人下了楼,这四人都不是普通人,每一个都有武圣初级的实力,放在军中至少都是镇守一方的大将,但在这少年跟前好像只是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