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那样,回她:“成。”
“那就祝您早结良缘。”
去了躺医院把胸口的伤处理好后,林乐好一个人在医院外面的长椅坐了两个小时,这雨还夹杂着血,加上身上衣服都湿过一遍,直到自己被冻得胃痛,林乐好才打车回家。回到家,一开灯就看见康嘉乐端坐在自家沙发上,除此之外,还有一地的大包小包。深吸一口气,带着满脑袋的浆糊,林乐好选择先睡,等第二天再处理细节复盘,但没走几步,康嘉乐就在下面喊:“林乐好,我把房子退了。”
紧接着,心里的怒火排山倒海般地袭来,一波接着一波地把火往自己脑袋里送去,宴稍的眼神和话在脑海挥之不去,带血的手,挥动的刀,都让她头疼欲裂。握在楼梯上的手一下子猛地拍在栏杆上面,声音大的吓人,康嘉乐愣了下,站起身向她走去。“站住!”
她大喊。她瞪着康嘉乐,看着他肿胀的脸颊和渗着血的眼角,心里的火又好像被压下去了些,他也看着她,忽然笑起来,显露着一对虎牙:“怎么了,你也要打我啊。”
他接着往前走,一直到她跟前,随后伸出手,手掌打开,弯如新月的动物牙齿形状的骨哨静静躺在他的掌心,最上端还缠绕着红色和黄色交混的细线。他是为了这个东西才被刀疤脸抓住的?鼻头开始泛酸,林乐好把骨哨拿起来就要扔,被康嘉乐喊住。“你特么有病啊!为个东西让人给揍成这样!”
林乐好骂着直接破了嗓子。康嘉乐却收了笑容:“我都想好了,活不成就把煤气全打开,让他跟我炸死在一块。”
“滚!”
康嘉乐退了回去,整个人陷进沙发,笑得很奇怪:“老子想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事,到最后还真是跟个煞笔一样被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