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您老可别说这话,您可是老寿星,可是享福命,明年有了新夫人,说不定来年您还能抱个小孙子呢。八??一?中文w?w?w?.?8?11z?w8.1c1o1m”
郭老夫人听到小孙子三个字,顿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顺气道,“借仙姑你的吉言,但愿吧。”
郭老夫人指一指桌上茶碗道,“别光顾着说话,来,喝茶。”
霍仙姑笑眯眯地端着茶碗喝了几口,有意无意地说:“明年二月三月嫁娶的好日子多,最近找我合婚的特别多,哎呀,事儿一桩接着一桩。”
一提合婚,郭老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道,“我这儿倒真有两个八字,正好你来了,你帮我算算合不合。”
霍仙姑放了手中茶碗,“您请说。”
郭老夫人一琢磨,想起薛贵妃和她说过,薛华裳今年十六岁,那就是属牛的,于是开口道,“女孩子是十一月生属牛的,今年刚十六,你算算这八字和我儿的八字相配吗?”
霍仙姑点点头,坐直了身子,闭着眼睛掐着手指嘴里念念有声,“十六岁便是火牛,侯爷是金羊,火克金,这……”霍仙姑缩着眸子摇头,有些担忧道,“您应该知道,火命克金命,再者,牛和羊可是犯冲的属相,不是上婚。”
回答完了,霍仙姑又问一句,“您老怎么忽然问这个了?莫非……”她忽然瞪大了眼睛,一副窥懂人心思的表情,“该不会……侯爷看中谁家属牛的小姐了?”
一听八字相克,郭老夫人顿时就坐不住了,着急道,“这两个属相还有法子破局吗?”
霍仙姑一脸难为情,摇摇头,“这可不好破局,您想想看,金子遇到大火,那肯定得融了,尤其是,这姑娘是火命,侯爷是金命,那就是女克男啊……”
郭老夫人对命理特别信,眉头皱的越高,拍拍巴掌说,“这可如何是好?若真是这样,那这姑娘嫁到我们侯府,岂不是要克我儿的性命?不好,不好……”
霍仙姑忙道,“您老也别这么想,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侯爷命格特别好,您老又是有福气的人,就算娶个火命的姑娘进门,应该也能压住,不碍事,不碍事……”
“能压住吗?”
郭老夫人喃喃自语,片刻后又忽然问了一个问题,那你帮我算算,若是属龙的丙辰年的姑娘,这婚会不会好一点?
霍仙姑闻言又闭着眼睛掐指算了起来,算完了呵呵笑道,“男羊女龙这原本就是上婚,这姑娘又是丙辰年的,那便是土命,土能生金,若两人结成夫妻,往后必定能富贵荣华,子孙昌盛。”
末了又笑着说一句,“不过这些东西也分人,有些命格天生相克,但若是八字强,也能压住,有些八字天造地设,但也有过不好的,还是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您老就别想这么多了,侯爷是贵人,娶了谁就是谁的福气。”
说完后霍仙姑自顾自的悠悠喝茶,眼风却偷偷留意郭老夫人脸上的表情。
果然,郭老夫人脸色渐渐沉,掐着手指又算了算,口中喃喃自语道,“话虽如此,但我这心里不踏实啊,哎……偏偏是个火命,不行,不行……”
“您老可别不踏实。”霍仙姑放了茶盏道,“您老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了。”她再次强调道,“这种事情真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别放心上。”又说,“好了,我先回去,还有几家的符没送去呢,您老好生歇着,若是有事差人说一声就行,我过来看您。”
郭老夫人命人送走了霍仙姑。
坐在床榻上,郭老夫人心里特别不踏实,唤了身边嬷嬷过来,问她,“薛侯爷的女儿今年是十六,没错吧?”八壹中文網
那嬷嬷点点头,“没错啊,贵妃娘娘不是给您说了吗?您忘了?”
“忘倒是没忘,就怕我记错了。”郭老夫人揉一揉眉心,又问嬷嬷,“前两日6家二太太带来的姑娘是属龙的,没错吧?”
原来6朝远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一直想把6怡玉嫁给言候,拉拢言候为苏皇后效力,为此,6二太太这些日子借着来看郭老夫人的名义,带着6怡玉来了言候府上两次。
6怡玉十分不愿意,但又斗不过自己的父母,只好跟着6二太太来看郭老夫人。
虽只是两次,但郭老夫人还是记住了她,毕竟6怡玉长的很漂亮,年纪又小,而且还尚未婚配。
嬷嬷微微想了一下,点头,“嗯,好像是属龙,今年刚及笄。”
“属龙,土命,土生金……”郭老夫人喃喃自语,随即半眯着眼睛想了想,开口道,“这样,以我的名义邀了平阳侯夫人和6二太太明早过来,让她们带着女儿一起过来,就说我花房里的山茶开了,邀她们一起赏花。”想了想又说,“明儿午膳在华堂吃,多准备几样小姑娘们爱吃的菜。”
那嬷嬷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当天晌午,薛家和6家就同时接到了郭老夫人的邀请帖子。
蔺氏捏着名帖眉头皱的很深。
这个时候接到言候府上的帖子,看样子是言候的母亲郭老夫人想看看薛华裳。
这可怎么办?
该怎么把帖子的事情和薛华裳说呢?
蔺氏很为难。
思来想去,她决定把帖子给薛致远,让薛致远去和薛华裳说,毕竟在这家里薛华裳只信任薛致远。
蔺氏命人请了薛致远来。
薛致远其实早已经知道蔺氏接了帖子的事情,所以当蔺氏把帖子递给他看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淡淡说道,“您放心,明天薛华裳一定会跟着您去言候府上的。”
蔺氏一愣,定定看着薛致远,问他,“那你知道不知道郭老夫人为何要请我们去赏花?”
薛致远扬眉,“自然知道。”
“那你还敢让华裳去言候府上?”蔺氏有些着急,来回踱两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希望华裳与言候有什么牵扯,毕竟言候的为人……”她担忧地看一眼薛致远,连连叹气道,“但这事情真不是我能做主的,你是明白人,我想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明白我的意思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