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听到那熟悉的尖锐声音,眉头不禁紧紧皱了起来。旁边孙百合一看来人,立即拉住她的手,嘴里嘟囔着,“又是她,真晦气。你别理她,咱们快走!”
乔笙认同好友的说法,两人快速向路对面小跑过去。“别跑,贱人,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
张秀娟看见她们要逃,跑的更快了。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贱货,以为傍上大款,别人就不敢怎么样你了吗?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的画皮拔下来,让人看看你看似冰清玉洁下的真容,到底有多肮脏!”
骂完,也不再追,转而从包里拿出一张巨大的图纸,啪的一下贴在了医院警卫室的墙上。上面,白纸黑字,历数乔笙的“罪行”!嚯,这简直是贴大字报的架势。非但如此,她还免费当起解说员,对着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讲述的内容,无非是乔笙这个女人,有多虚伪,多下贱,多恶毒。医院的保安走上前,想把她劝走,毕竟影响不好。可她根本不听劝,保安无奈之下只好采取强制措施,谁知道她直接呈大字状躺在地上,又喊又叫,又哭又骂,那架势比乡村泼妇还厉害。她这一闹,现场更热闹了。乔笙原本不想搭理她,但看着自己的名誉就这样被人糟蹋,实在气不过,放开孙百合的手,转过身来,回到了医院门口。“你给我闭嘴!”
她毫不客气地瞪着躺在地上撒泼的张秀娟。看见正主终于不再躲了,张秀娟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乔笙的鼻子就骂:“还是你本事大啊,跟白兆刚有过暧昧关系的女人都遭了殃,只有你可以独善其身!”
乔笙眉心拧地紧紧的,若不是想维护自己的名誉,她看都不想看这个张秀娟一眼。“张女士,麻烦你停止幻想,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品味低下。白兆刚那种垃圾,也只有你才能当成宝!”
“你……”张秀娟辱人不成反被辱,变得更加歇斯底里了,“你还在狡辩是不是?呵呵,你也不打听打听,医院里谁不知道你乔笙同时脚踩几条船?睡同事,睡院长,睡富二代,睡老头子,全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你不能睡的!做医生的本事一般般,做床、伴的技术倒是炉火纯青,你那么多黑料,如果不是抱上了大腿,攀上了高枝,怎么可能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乔笙发现,跟张秀娟这种女人,压根就不能讲理。她脸一黑,直接越过张秀娟,一把把贴在墙上的大字报撕了下来。然后,当着张秀娟的面撕碎。一边撕一边说:“张女士,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你抢过白兆刚。过去,现在,将来,下辈子,都不会对他有任何想法,请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另外,我真诚希望你能跟他双宿双、飞,一辈子锁死,也算是为天下无辜善良的女孩子做了一点贡献!”
听着乔笙讽刺的话语,张秀娟简直要疯。“双宿双、飞个屁!那死男人得了脏病,传染给我后就扔下我跑了,我恨不得杀了他!”
说到这里,张秀娟忽然想起什么,一双眼睛像淬了毒一样瞪着乔笙,“是了,你也跟他睡过,你怎么就没被传染?还是说你藏着掖着不敢说?得了这种病,身上都会起疹子的,你衣服穿的那么严实,一定就是在故意掩盖!”
说着,竟然直接上手要解乔笙的衬衣扣子!“别碰我,你这个疯子!”
乔笙直接一把甩开她。张秀娟没能如愿,眼里的神光更加的冰冷,“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让我看?”
忽然,她大笑起来,“你这个女人,奸诈的很呢,从进医院开始,你就处处与我作对!转正比我早半年,评优抢占我的名额,现在连男人都跟我抢……我看,白兆刚的脏病就是你传染给他的吧,你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你害得我丢了工作,没有了收入,我现在连治脏病的钱都出不起……我,我要杀了你!”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打开盖子,就朝乔笙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