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穆九的出现,致使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之中,虽说刚才穆九从高槻泉的手中救下了安浦清子。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但也无法改变喰种与人类依旧处于敌对的事实,更何况是仇深似海的搜查官们?
然而,即便仇恨在如何的深刻,却也不妨碍他们理智的判断眼前的情况。原本一个‘独眼之枭’就难以应付,再加上一个ghost,胜算无疑要低上很多,哪怕出手的人是有马贵将。
半响,穆九忽然开口了,便见他一脸玩味之色的在一众搜查官那警惕、一言不的脸上扫了一圈,道:“看来你们是不准备动手了,这样也好,省的你们做出无谓的牺牲。要知道现在东京ccg之中上等搜查官以上的存在可是经不起太多的损失了,毕竟你们要面对的敌人可不止是我们。”
穆九说的很多,ccg不是专门为青铜树成立,各区的那些喰种组织,明面上说是被剿灭了,但事实呢?事实是他们就此沉寂,隐藏暗处,借着金蚕脱壳之际伺机寻找再度出山的机会。
为什么和修吉时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铲除青铜树?其目的就是为了给其他喰种一个威慑。但是,这样的做法也很愚蠢。真正无所畏惧的喰种又岂会在意这种威慑?所以这个主意开始就是错的。
虽说穆九说的没错,但是让他们就这么撤走,谁能够甘心?说难听点,面子上也过不去。
就因为这句话,场面一时有些僵持。‘独眼之枭’这时也解除了赫者的状态,恢复了那浑身绷带的模样,施施然走到了穆九的身边,意有所指的问道:“事情都解决了?”
“啊……”穆九点点头,“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你指名的那几个我已经让他们先走了。”
高槻泉笑了笑,从那看不清表情的绷带之上似乎扬起了一道满意的弧度。
此二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一时给众搜查官们一种被无视的感觉,看似沉稳,却是傲气十足的宇井郡皱眉,沉声道:“两位似乎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这样无视我们,不好吧?”
穆九闻言未置可否,拉开嘴上的拉链,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燃,一副无所谓的做派。
高槻泉跟穆九就不一样了,面对宇井郡这番话,她讥讽道:“要打就打,要走就走,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更何况,现在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表任何的意见吧?正主都没说话。”
说罢,她的目光望向了有马贵将,其意思十分的明显,现在局面之上是有马贵将拿主意。
然而众人将目光放在有马贵将的身上时,他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在穆九出现之时注意到了一件事,在穆九救下安浦清子之时,冴子和三笠的表情有着微妙的变化,这让他怀疑三人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喰种的手已经伸向了ccg的高层,倒是值得警惕一下。他心中这般暗暗的想着,也不妨身边传来亚门钢太郎的呼唤声。
“什么事?”收拾了自己的心绪,有马贵将瞥向了身边的亚门钢太郎,便见他一脸复杂之色。
“现在的情况……”一脸尴尬,不知所措,未曾经历亦师亦友的真户吴绪死去,未曾有着太多成熟机会的亚门钢太郎并不像原轨迹那般处事沉稳,现在的局面只能请教上级。
有马贵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虽说刚才他在思考其他的事情,但也不妨碍他判断现在的情况,是进?还是退?进则损失惨重,甚至未必能够成功讨伐眼前的二人。退则有损搜查官的形象。然而两害相权取其轻,退是最好的选择,所谓面子丢了就丢了,又不是不能找回来?
“青铜树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有生力量,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有马贵将说罢,深深的看了穆九一眼,旋即转身缓缓离去,丝毫没有半点想要动手的意思,或许对他来说还不是时候。
有了有马贵将的带头,众人哪里还会再说些什么?纷纷退出了这座已经没有半点用处的监狱。
行至队伍最后的冴子和三笠十分隐蔽的给了穆九一个眼神,后者会意,旋即两女满意离去。
待到搜查官们彻底离开,穆九一身紧绷的肌肉缓缓松弛下来,扔掉了半截烟头,舒了口气,道:“如果那个家伙说开打的话,我敢保证就算我们不死也得重伤。”
高槻泉瞟了穆九一眼,继而玩味一笑,“怎么?和虎鲸的战斗受伤了?”
穆九也不隐瞒的点点头,“那位大叔很厉害,若非用了些特殊的手段还赢不了。”
高槻泉闻言,双眼闪过一丝极为隐蔽的担心之色,继而不着痕迹的问道:“没受什么太重的伤吧?”
“这倒没有,毕竟我的身体素质摆在这里。”穆九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他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忽然一怔,继而皱眉望向了监狱二层的所在。
高槻泉见穆九如此举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见一黑一白色的两名娇俏少女正俏生生的站在上面,有些不太敢靠近他们。这让她不禁一脸似笑非笑的望向了穆九,“这两位是?”
穆九挠了挠头,“怎么说呢,从遗传学角度来讲的话,她们也算是我的妹妹。”
高槻泉见穆九说的有趣不禁失笑,不过联想到神代利世之时,她收敛了笑容,这才想起眼前的两名少女似乎也是那个人造喰种计划之中的‘产品’,她的神色平淡了下来,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她们就是那个医生制造的存在?想不到你居然还会认为她们是你妹妹?”
这话带着一丝讥讽,毕竟与神代利世的被剥夺力量不同,她是被人肆意拙劣的模仿,这要是有好心情那就奇怪了。
穆九也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没有理会她的讥讽,而是异常认真的说道:“从某种意义上,她们比你更加的不幸,又何必为了所谓的身份将怨恨施加于她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