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和楼弃走了过去,瞧着那戒指,苏菀道:“瞧着外观上还是挺朴素的,找是找到了,那我们该如何利用这戒指进入幻境呢?”
说到这个,江明客沉默住了,他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两人面面相觑,又转头看向了楼弃,结果楼弃对这个方面也不是很了解。
苏菀想了想道:“要不.....我们一个一个试试看?就用最传统的,先滴血吧。”
说着,苏菀便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了一把小刀,不等楼弃和江明客反应就滑破了自己的手指。
楼弃见状皱起了眉头。
江明客也忍不住道:“小师妹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动手就算了,也没必要割一个这么大的口子啊,难道不疼吗?”
江明客话音方才落下,苏菀的血便滴落在了那项链上,下一秒,苏菀的人便从他们的面前直接消失了???消失了??
江明客:“这.....小师妹这是直接进入幻境了?”
楼弃的神情严肃了不少,“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一边说着,楼弃一边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下一秒,楼弃也一并消失了。
江明客:“.....不是,一个两个,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就不能等等我吗?”
说着,江明客愤愤地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也消失在了房间当中。
——
而这边,苏菀在割破手指之后,便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她一睁开眼睛,便有一个小丫头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床,已经眼前陌生的小丫鬟,苏菀挠了挠头,有那么一瞬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
她忍不住道:“你是......?”
“姑娘!我是你的丫鬟春卷啊,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苏菀深吸了一口气,先告诉自己要淡定。
她开始从面前这个叫“春卷”的小丫鬟嘴里打探消息,“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还不等苏菀解释清楚,下一秒,便有另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我的乖乖!你怎么失忆了!你还记得爹爹吗?!”
苏菀转过头去,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人。
男人的身材微胖,但是面相却不显得油腻,反而有些亲和福气,脖子上挂着两条金链子,手上带着金戒指,就连牙齿都有几颗是金子做的,俨然一副土大款的模样。
看向苏菀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焦急和担心。
所以......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爹?
这个幻境实在是.....有点太真实了吧?
简直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苏菀不说话,那中年男人便顿时更加着急了起来,“菀菀,你说话啊,可别是傻了,别吓爹啊。”
“你要是实在喜欢的话,爹爹便勉强同意那个男人了,但是爹爹也是为了你好啊,他就是一个穷剑修,没有什么钱,你跟着他以后肯定要吃苦的啊。”
“甚至你出事的这几天,他连来都未曾来看过你一眼。”
“不过别的有的没的都好商量,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拿什么跟你娘交代?”
实在不是他存心想要拆散这门亲事,要那剑修光是穷的话也就算了,主要是他不仅穷,还对菀菀不上心。
平日里对菀菀冷着一张脸,软饭硬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大的能耐呢。
自己娇生惯养长大的宝贝女儿,被别的男人这个态度对待,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忍?
但是这些话苏菀就是听不进去,铁了心地要和那剑修在一起,还觉得他瞧不起那剑修就是自己满满的铜臭味。
他为此可是愁地头发都快要白了。
而这边,男人的话虽然不多,但是苏菀从中差不多也了解到了相关的信息,她现在的这个身份应该至少是个大小姐,而面前这个男人是对她应该属于比较溺爱的类型。
但可惜呢,每个大小姐都有一个恋爱脑,最后会爱上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并为此要死要活的,显然,她现在应该就是在这个状况下。
看着男人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苏菀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道:“爹爹,你放心好了,经过这么一遭,我也差不多看开了,我以后不会再去找那个剑修了。”
男人来的时候已经做好苏菀哭着闹着要和那剑修在一起的准备了。
他原本的打算是,实在要在一起就在一起,自己都提防着点,为菀菀做好万全的准备,这样即便自己有一天不在了,菀菀也不至于被那剑修害了。
结果苏菀一上来便同他说自己不会去找那剑修了?
男人有点傻眼,甚至觉得有点不真实,该不会在憋着什么大招吧?
“菀菀,你老实同爹爹说,你是真不喜欢那男的还是为了骗爹爹啊?”
苏菀:“真不喜欢了,经过这么一遭,我也想明白了,我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的搭上自己的性命。”
男人一听,顿时开怀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好好好!不愧是我苏朝的女儿!就是聪明!”
说着,苏朝开心地恨不得当场给苏菀办一个庆祝宴。
苏菀瞧着苏照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
溺爱到这种程度,也难怪原主会三两句话就跟着一个穷剑修跑了,还是太幸福,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毒打啊。
苏菀这边才同苏朝说完,下一秒,便有人匆匆走了进来,“那个剑修过来了,说是来看咱家小姐的。”
苏朝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想都没想便道:“让他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属下点点头,刚想下去,下一秒便听见苏菀道:“等等。”
“我去见他一面。”
苏朝顿时露出了一副心痛又了然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家这个死丫头性子倔,肯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果然方才的话只是蒙骗自己的。
虽然差不多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苏朝难免还是有些许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