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筱闻言点了点头,觉得有伽蓝护法,她也能稍微放松一些。
于是一个人盘坐在自己卧室里将药塞到了口中。
药入口的刹那,顿时化作了一股香甜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所过之处,立马会有一种淡淡的清凉感蔓延,而这股清凉感又很快变成了灼热。
蓝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引导这股热流,也只能是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任凭那暖流去流动。
京都虽然是轩辕皇朝的国都,但是打从轩辕国立国开始至今已经有几百年了。
中间历经了无数个皇帝的登基,还有无数次的宫廷内乱,却从来都没有现在这样热闹。
不久前大批的举子闹事才平息了不久,紧跟着就是魔教被大批围剿。
先是八皇子的府里被一把火烧了。
紧接着又是大批的黑衣人满城的追杀蓝筱。
紧跟着凤王的别院也被火烧了干净。
凤王大怒派出了她的凤卫满京城的寻找蓝筱,见到黑衣人就杀。
一时之间搞得京都的人再不敢穿着黑色的衣服上街。
皇上最近也是焦头烂额,不管八皇子也好还是凤王也罢,都算是皇上的家事。
可。为这皇上的家事就搅闹得整个京城鸡犬不宁。那些大臣们自然都不乐意了。
弹劾的奏章如雪片一般的飞到了皇上的龙书案前,偏偏八皇子逍遥在外,至今未能抓到,就算他有一肚子的怒火,也没有地方去撒。
至于凤王那可是他的姐姐,再加上凤王这一辈子都为了轩辕皇朝而奉献。
他即便有诸多的不满,也不能将这个姐姐如何。更何况凤王也是隐隐能够对抗轩辕无极的势力之一。
若是将凤王处理了或者削弱了她的势力,一旦轩辕无极有了什么别的心思和动作,皇上就无力去应对了。
尽管丞相蔺君殇也是和轩辕无极所对立的,可蔺君殇毕竟不是轩辕家的人,隔着一层肚皮,谁也不知道两个人的心里到底是不是贴在一起的。
不得不说轩辕皇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上这么久,很大程度上也是来源于他的多疑和小心。
就在蓝筱在府里消化那颗绝世神丹的时候。在八皇子书房下面的密道里却有了一场秘密的会晤。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关键时刻居然弃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被他们抓住了,若是那样的话,你我所有的谋划就将毁于一旦。”难怪那么多人都找不到的,八皇子居然在自家的地下室里再次出现,而不久之前这里刚刚被丞相蔺君殇的人所查封。
因为谁都没有想到曾经被查封的地方,这个家伙居然再次回来了。
事实上这位贤王这几天压根儿就没有离开王府,所谓灯下黑估计也就是这个道理了,再加上这地下室里其实四通八达,还有很多暗道是没有开启的,只有知道了机关才能打开通往密室的门。
所以八贤王可以非常安心的留在这里。
“如果本尊是不想管你的话,就不会把你救出来了,你能在这里安然的和我说话,难道不是本尊的功劳吗?是谁给了你的胆子,居然敢质疑本尊的决定。”
在八皇子的对面,一身黑的神秘人冷冷的回答道。
八皇子闻言身上微不可查的抖了抖,尽管他根本看不到这个神秘人的脸,可是却能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眸光注射着他的脸,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再纠结下去,对方真的会一刀杀了他。
他们合作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此人和他相比,他太了解他的残酷冷血和六亲不认了。
“现在我们的计划都已经被破坏了,那些婴孩儿尽管已经及时的撤退,可血池没有了,若是想要再重新炼制好血池,最起码还需要一年的时间。这期间过去这些婴孩儿就等于养废了,就算将来能够有所成,也已经达不到魇的地步。”
“该死,都是那个叫蓝筱的女人,早知如此,当初本王就应该将她给上了。女人被得了身子,本王不信她还会给我整出这么多的妖蛾子来。”
八皇子气得咬牙切齿,双眼通红,犹如疯癫一般,话还没说完,忽然眼前黑影一闪,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那叫一个结实,八皇子的身体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然后整张脸顿时肿了起来:
“你为什么打本王。”八皇子再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味,而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嘴里面逛荡,一张口吐出了两颗牙和满口的血,这一巴掌打的实在太狠了。
“本尊想打就打,需要理由吗。”神秘人这句话说完,八皇子差点没一口血再喷出来。
“做好你的事就是,其他的问题用不着你来操心。”
“本尊给你留下的人手,是想让你把任务完成,让你将我们的计划向前推动,不是让你去追杀一个女人。”
“你自己色字当前失了分寸,能去怪谁,早就告诉你蓝筱那个女人不简单,不要招惹的好,你偏不听。”
“现在事情败露了,就气急败坏的满城追杀一个女子。简直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神秘人的一顿怒斥,让八皇子嚣张的气焰顿时蔫了下来,垂着头,一语不发良久,之后才心虚又喃喃的说道:
“就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女子,居然让我们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不杀她,不解我心头之恨,若是将来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放屁,你难道忘了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吗?若是没有她,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如今,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满世界的追杀她,你要让世人如何看你。”
“你把京城给搅闹的鸡犬不宁,还烧了提刑府,你又让皇上如何看你,即便你的父皇有心要饶你的性命,被你这样折腾下来,他若是不杀了你,他的颜面何在?”
“你自以为你做的这些很不错,却将我们的计划推入了万丈深渊,简直愚蠢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