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清月见她不见棺材不掉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当即站出来,将事情的大概起因说了。
“你胡说,你诽谤我。”尹新月见清月说出这种话,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发生反驳。随后视线看向长老。
对着他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长老你相信我,我当时只是好心劝架,没有坏心。是她们胡说……”
“人我给你带来了,如何管教是你们的事。”颜姝懒得看尹新月演戏。
讲真,那么拙劣的演技,连前世刘*存都不如。
真是垃圾演技,毁了她清纯虚伪的脸。
“人就给你们了,不过丑话说到前头。她要是再跑到本郡主面前刷存在感,可不管她是不是你们的圣女,我照样脸给她护烂。”
撂下狠话之后,颜姝带着人离开。
徒留下白衣族的人还有尹新月。
长老面色难看的,让人先把她抬回去。
他都活了这把岁数了,第一次体验什么是社死,丢人,太丢人了。
可就算是这样,也得硬着头皮认下。
待那个黑衣人出现,他定要好好告状。
尹新月被白衣族的人抬了回去,拓跋濬站在二楼,居高临下扫了一眼。
眼里露出一抹冷意。
他从拓跋珍珠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起因。
就这个叫尹新月的女人,带着她出去逛街。看到颜姝之后,引着她过去的。
这个女人……
自以为聪明,能把人算计在里面,结果还是蠢的不自知。
不过,比起更蠢的还是拓跋珍珠。
这个蠢货,别人的三言两语就那么容易上当了,自己一点判断力都没有。
蠢的愚不可及。
拓跋濬没有再看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尹新月被抬回去后,身上的花布被白衣族的人斩断。
得了自由后,她大口呼吸几下。
紧接着,就听到长老冷漠的声音响起:“带她去小黑屋好好反省,跪满四个时辰,不准用膳。”
“是。”身边的两个白衣族人,走到尹新月面前。
面无表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走吧。”
尹新月想挣开:“我,我是冤枉的。是颜姝那个女人乱说,我根本就没有拱火。我一直劝说他们不要打架,是她们,她们……”
还没等尹新月说完,长老一双苍老的双眸,压低看着她:“你的身份那个人已经给你说了吧?你不是我族圣女,我这般给你颜面,还望你有点自知。”
尹新月一听,朝后退了两步。
怎么会,怎么会长老他们也知道。
视线环视一周,见大家丝毫不意外的神情。
她瞬间明白,这些人都知道。
她顿时有种如坠冰窟,甚至无地自容的挫败。
那她这些日子端着白衣族圣女的架子,在这些人面前像个跳梁小丑似的,只怕这些人背地里不知如何嘲笑她了吧?
想到这里,尹新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会是这样。
“进去吧。”不等尹新月想明白,有人打开房间,对着尹新月说。
尹新月抿了抿唇,不再说什么,迈步走了进去。
回头看了一眼白衣族的人,终还是没忍住:“既然我不是妞们白衣族的圣女,为何还要受罚?”
“欲戴其冠,必受其重。”站在门口的白衣族人,冷眼看向尹新月:“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