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人面色难看,瞪向拓跋濬:“你眼睛瞎了不成?分明是她先挑事在先。”
“放屁,分明是你们先辱骂我在先。”颜姝双手叉腰,冷呵一声:“我都没怪你们有伤风化,你们竟然倒打一耙?“
”胡说,分明是你先羞辱我北狄将军!“
“你放屁,我说的实话。”颜姝不承认,当即刷的转头看向拓跋濬:“你过去看看那两个绣花针的玩意,是不是如我所说,难看不中用!”
拓跋濬?地铁大爷问号脸。
你在说什么?单个能听懂,为什么拼在一起我什么都听不懂?
什么绣花针?什么难看不中用?
是他想的那种?
拓跋濬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朝着旁边,躺在地上被人卖力搓雪的二人。
大概是之前被颜姝说了,关键部位用了东西遮挡,他什么也没看到。
拓跋濬的脸上表现略有些遗憾。
来晚了,没看到关键呢。
颜姝不说还好,一说他真的好奇,对方长的真的很小?
绣花针?
哈哈哈……
拓跋濬挺了挺腰背,莫名有种胜负欲。
颜姝扫了一眼,心想男人在某些地方上,真的是该死的同步。
“你们!”北狄人气疯了。
“干嘛?说实话还不行啊?不如你现在就吧他们身上的东西掀开,让大家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颜姝微扬着下巴,对着他们说。
掀开?这肯定是不行的。
他们北狄的将军,可不是这样被羞辱的。
想罢,决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对方的冷冽杀气,死士最敏感的很。
他们手持刀剑,如死神般,紧盯他们不放。
只要他们一动手,便要血溅当场。
拓跋濬挑眉,想说北狄人好蠢。
就这个女人,谁敢招惹?且不说她自己的身份特殊,单她所嫁的人,就是不能招惹的。
“住手。”在这气氛紧张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带着颤音,又有些暗哑的声音。
阿尔罕和阿尔斯朗二人苏醒了过来,顾不上僵硬的身体,让他们住手。
“将军。”这些人,听到将军的声音露出惊喜的声音,转身将二人团团围住。
阿尔罕和阿尔斯朗命人给自己穿上衣服。
裹上皮草的他们,看起来像是从原始森林走出来的原始人。
阿尔斯朗的目光落在颜姝的身上,以及围着她的死士。
“白族死士,你是白族什么人。”阿尔斯朗看向颜姝。
旁边看热闹的拓跋濬,手中动作一顿,目光疑惑的落在颜姝的身上。
“你是白族人?”
“什么白族?”颜姝一脸纳闷。
这些死士是零一带过来的,说是送给她,保护她的安全。
她压根不知道什么白族不白族的。
难道是跟自己的便宜点有关系?
他爹是姓白,但是是不是白族人,那她怎么知道?原身都没见过几次便宜爹,她更是没见过啊。
记忆里,都找不到这号人物。
“你不知道白族?”
“我为何要知道白族?”颜姝一脸纳闷。
觉得这人问话好意思,她要是知道,会一脸懵逼的站在这里?
“白族很牛?”颜姝反问了一句。
拓跋濬表情有瞬间的龟裂,他直直的盯着颜姝。
颜姝应上目光。
“行,你不知道挺好的。”拓跋濬自闭的不想说话了。
阿尔斯朗看向颜姝:“你当真不知道白族?你若不知道,身边的这些死士,为何会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