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和牛绍慢慢打开门,潜了进去,朱浩打手势道:“一、二、三、行动。?八一中?文?网?w?w?w.”朱浩扑到坐在椅子上的锦衣卫背后,捂住他的嘴巴,一刀割喉,床上的那个人可能是听到了动静,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就被牛绍一刀割喉解决掉。朱浩和牛绍带着一个小队士兵悄悄往,三号大沙船二楼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的花厅摸去。
其他的战狼,在各自班长的带领下,把码头和大沙船上的巡夜的锦衣卫都干掉了,然后对着江心把小巧的鲸油灯照光的三下。一会儿,从江心黑暗中,戴着防毒面罩的铁血军战狼小队士兵划着三小船,每条船上都有十一二个人,快抵达大沙船。
上了最外面的大沙船,通过手势,孟保罗知道,码头和大沙船明面上的敌人已经肃清。孟保罗把战狼分成三队,一队去夷人六号大沙船,一队去苗兵一号大沙船,一队去码头另一边的堆满银箱的壳船,一个黑龙缇骑百户正带着他的手下,看住壳船。
六号大沙船船舱里,收拾完了两个打着瞌睡的放哨的夷人士兵,战狼副队长韩亮看着怀表,这个钟点队长因该去壳船那边了。韩亮收了怀表,打了一个手势,身边的战狼解下精致的烟铁罐,悄悄地打开大通铺的门。然后把提前准备好的“催泪弹”摇了几摇,扔到大沙船的船舱的大通铺里。
戴着防毒面罩的战狼士兵,把七八个催泪弹滚在木地板上,滴溜溜的滚了好远,然后战狼的士兵顺手把船舱的门从外面用木杆拦死。不一会儿,睡觉的船工,还有干了一天活的夷人士兵便被浓烟给熏醒了,纷纷跳下地板,咳嗽声此起彼伏,白色的浓烟之中夷人士兵再也无法忍受。
睡着船舱大通铺最外边,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西班牙傻小子。奥利弗给烟呛醒了,翻身起来定睛一看,地板上一堆黑咕隆咚的东西到自己脚底正往外狂冒白色的烟雾,那种白色的烟雾不知道有没有毒。捂着鼻孔的奥利弗却刺激的眼泪鼻涕往下流。
不知道那个夷人士兵喊了一句:“手雷,是手雷,”
那些船舱里的夷人全都被吓的亡魂失魄,毕竟那些夷人都是欧洲三十年战争老油子。手雷出现在十七世纪中期。它是一种金属的中空球状体,里面填充进火药。并有一根火绳用于引爆。这丝丝冒烟的铁罐子莫非是大明版的手雷。
吓得夷人乱作一团,拼命的往船舱门口躲。睡在门口吊床上的荷英联军上尉班森捂着口鼻,上尉班森眼见战狼一下子扔出这么多的东西来,上尉班森在战狼进来船舱的时候就醒过来了。看着防毒面罩的战狼,上尉班森还以在睡梦中下地狱了,睡梦中的上尉班森闭着眼睛手里划着十字祈求,直到上尉班森是在无法忍受才跳下吊床,往船舱门口跑去。
此时,战狼用着的催泪弹并不是朱浩制造的,而是大明军队常用的一种“武器”的改良升级版。这种武器也并不是很稀奇。在北宋的《武经总要》就有详细记载,叫做毒药烟毬,只不过上川岛的武器工匠照朱浩画出来的图纸打造精巧的烟铁罐,然后用化学实验室学生配比浓缩的催泪制品,装进烟铁罐。
北宋《武经总要》的毒药烟毬“重约五斤”:用焰硝“三十两”、硫黄“十五两”、炭末“五两”,加入有毒药物草乌头、巴豆、狼毒各“五两”、砒霜“二两两”,捣研细碎,混拌均匀后,用沥青、桐油、小油各“二两半’,将其团和成球。中间贯一根”长一丈二尺”的麻绳(以便抛射),球外包纸和麻皮,并涂沥青、蜂蜡、黄丹、炭末等混合熬成的膏以防潮,用时先以烧红的烙锥将之点燃。然后用抛石机等器具抛入敌营阵,药料燃烧,产生大量有毒浓烟,“其气熏人则口鼻血出”。
战狼的烟铁罐可就小得多了,只有一斤半大小,里面装得是三种液体。拔了烟铁罐的瓶塞,摇一摇放上烟片,催泪弹就可以滚出去了。
朱浩和上川岛化学实验室的学生配比浓缩的催泪制品,再加上上川岛能工巧匠把我们的老祖宗,几百年前就开始使用的化学武器精致改良,而且效果绝对拔群。
如果是《武经总要》的毒药烟毬这种武器的攻击,夷人们大概用湿布捂嘴跑到甲板上就行了。现在战狼的士兵顺手把船舱的门从外面用木杆拦死,那个戴着红色假的道格拉斯修士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冲到船舱的门口,见到许多人在拍门怒骂。红色假的道格拉斯修士回过头,就对上尉班森和西班牙傻小子,奥利弗说:“我就知道,那个红脸都督是个卑鄙得下贱货,他舍不得奖给我们的银子,咳咳,咳”
上尉班森和西班牙傻小子,奥利弗面面相觑,不是过河拆桥吧!显然是要把船上的夷人一网打尽。此刻船舱的门外面战狼副队长韩亮又看着怀表,他知道,六点钟营长苏明松就会率领一个营的燧枪手起进攻。
此刻营长苏明松在鸡笼州的西岸的一丛芦苇丛中,带着三百余名铁血军的士兵在三条大沙船,等待着孟保罗出的信号弹。突然一颗绿色的信号弹升起,没有来得营长苏明松心里头,一块大石头轻轻地落地了,这说明任务达成。
营长苏明松看着银色的怀表,刚好六点,把怀表揣进上衣口袋里,吩咐传令兵,吹号出。
上尉班森和西班牙傻小子,奥利弗用水壶的水淋湿的肮脏的床布,捂着鼻孔,而显然,这样的防护基本没什么效果。上尉班森和西班牙傻小子,奥利弗渐渐地视野模糊,呼吸难受,好像中毒一样,浑身放软。
战狼的42年活性炭防毒面罩防御,对这种改良版的大明朝化学武器显然没有丝毫压力,一打开船舱的门烟铁罐的浓烟就从大通铺里,呼呼的冒了出来,战狼副队长韩亮站在船舱门前呼吸基本不受影响。
船舱的大通铺里面,夷人们等了一会,那些‘手雷’没有爆炸,反而从里面冒出了一大堆白色的烟雾,越冒越浓,咳嗽声此起彼伏。
那些烟雾很快就将船舱的大通铺里面夷人士兵笼罩起来,而在被笼罩的瞬间,口鼻也就算了,双眼顿时酸辣难忍,泪水忍不住的从里面流了下来,这辈子他们恐怕还没‘哭’的这么畅快过,双眼更是被泪水弄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船舱的门突然打开了,红头的道格拉斯修士一地个抢出大通铺,而戴着防毒面具的战狼如狼似虎般的扑上来时,手给扭了过来拇指环一扣,以前气壮如牛的道格拉斯修士怎么可能抵抗和还手?大通铺爬出了的夷人士兵还在那里用手抹着眼泪,就被扑上来战狼士兵手中的木棍抡到了脸上。
几乎只是瞬间,那些本来还想展现下地痞流氓气概的夷人士兵便被打的鬼哭狼嚎起来,然后就把手给扭了过来拇指环一扣,踢出船舱上到大沙船的甲板上。
自然上尉班森和西班牙傻小子,奥利弗如果换了别的时候,就算打不过,好歹躲还是没问题的,可惜没有如果。呼吸难受,好像中毒一样,浑身放软的班森和奥利弗老老实实地做了俘虏。
战狼副队长韩亮数着数着俘虏的人数,好半天没有人从大通铺里出来了,就挥挥手,几个头戴防毒面具战狼冲进大通铺里。大通铺内,那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夷人士兵附近都被那些白色的烟雾笼罩了,他们就算是想躲在双眼都被泪水模糊的情况下也躲不了。最后只能乖乖的去挨战狼的木棍…
大通铺内白烟渐渐地消失,在烟雾里,战狼士兵们正不断挥舞着木棍‘殴打’那些夷人士兵,基本上等到打趴下一个后拖走,这些战狼士兵便会去寻常下一个目标,没过多久偌大的船舱大通铺里边清理干净了。
营长苏明松登上鸡笼洲码头的大沙船,眼见局势展的很顺利,一些负责此次行动的将校军官也同样面露微笑。
战狼副队长韩亮去下防毒面具,敬了一个礼然后讲到:“看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呢…只不过大少爷还在花厅里陪那个骆养性谈天呢!孟队长去壳船好像蛮棘手得!”
“锦衣卫,尤其是锦衣卫镇抚徐化带着黑龙缇骑恐怕要难对付一些,呵呵…还是要正规燧枪营上,到我们一营上了。”说罢营长苏明松带队跑步踩着大沙船的跳板,跑到鸡笼洲的码头。
这时候,在花厅里,朱浩解了防毒面具和主位上的骆养性视乎,谈笑间神色非常轻松,苗女窦苗站在骆养性的后面紧张的握紧苗刀,因为带着牛绍防毒面具始终注意着她。朱浩跟骆养性仿佛丝毫不把花厅外所生的一切放在心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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