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咽了咽口水。
随后试探着道:“若是.....有一个女人是为了你的钱来的,你能接受吗?”
楼弃挑了挑眉,“你说你自己?”
“咳咳咳。”
苏菀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整张脸都涨红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憋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摇着手连忙狡辩道,“不是不是,是我有一个朋友,她仰慕魔尊大人您许久了,但她这个人有一个缺点,就是爱财,而且特别爱,不知道魔尊大人您是否介意这一点呢?”
楼弃思付了一下,“本座不介意,钱也是本座个人魅力的一种,若是喜欢本座的钱,本座很开心。”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对钱也不感兴趣。
他的钱财即便是十辈子也花不完,若是苏菀喜欢,全部都给她也不是什么问题。
听到楼弃这个回答,苏菀的嘴角疯狂上扬,顿时觉得楼弃的形象变得无比的高大英俊了起来。
之前没往这个方向想,现在苏菀突然觉得,自己过来和魔域联姻,促进魔域和修仙界的和谐发展也是件不错的事。
苏菀正想的开心,楼弃下一秒又开口道:“所以你想要当本座的魔妃?”
苏菀恼羞成怒,“都说了不是我了!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朋友!”
“好好好,不是你。”
不知道是不是苏菀的错觉,她总感觉楼弃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纵容和宠溺。
不过.....他之前不是还说想要“苏菀”当他的魔妃的吗?怎么一转头又和自己说了同样的话?
想到这里,苏菀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才稍微热了一点的心脏瞬间又冻成了千年寒冰。
她心中冷笑。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个都不能当真!
她轻咳两声,恢复正常,继续给楼弃更衣,后面没跟楼弃说过一句话。
楼弃向来观察敏锐,对于苏菀突然间的情绪变化,他自然是能够察觉的到的。
面对苏菀突入起来的变化,楼弃有点迷惑。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就不开心了?女人心海底针。
苏菀默不作声得给楼弃脱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小腹处的肌肉。
苏菀的心情这才逐渐好转了起来。
果然,美色才是治愈人心的最好良药。
她给楼弃脱衣服的时候还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他的锁骨处,果然也有一颗痣。
苏菀的心中一跳。
看向楼弃的眼神更为复杂。
不会.....他真的和大师兄是同一个人吧?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可能性的增加竟然让苏菀觉得有些开心起来。
她打算乘着楼弃不注意,再拔一根他的头发。
于是苏菀的眼睛左右转动了一下,收回手的时候,故意不小心勾到了楼弃的头发。
她连忙道:“不好意思魔尊,我不小心弄到了您的头发。”
楼弃看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转身去了池子中。
苏菀看着楼弃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妈的,楼弃的头发质量怎么这么好?拔都拔不下来。
他一定没有脱发困扰吧。
已经失败了一次了,后面的就要更加小心谨慎,以免楼弃产生疑惑。
苏菀:“老头,你有什么办法让楼弃毫无察觉吗?”
老头摇摇头,“没有。”
他已经被苏菀一系列的给惊呆了,但是更让他惊呆的是,楼弃对苏菀不断作死的无限包容。
楼弃不是出了名的脾气差杀人如麻吗?
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就算是出于爱才的心理,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老头原本是坚信楼弃和白清得不是同一个人的,但是他现在有点动摇了。
按照楼弃的性格,他能对一个人如此宽容,要么是要利用这个人,要么就是.....他喜欢这个人。
但是据他的了解,楼弃绝不是一个滥情的人。
他之前便觉得楼弃喜欢苏菀,白清得也喜欢苏菀。
目前的这个情况.....会不会是....楼弃和白清得实际上是一个人,而此时楼弃已经识破了苏菀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对她无限纵容?
这个推理实际上还挺符合逻辑的,但是信息量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若楼弃和白清得是一个人的话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楼弃早已经深入修仙界的内部,就连被认为最有可能打败楼弃,“修仙界”最后的希望的白清得,都是楼弃本人。
这不就完完全全成了一个笑话了吗?
修仙界培养数年,终于培养出了一个好苗子,能够与魔域一战,结果这个人就是魔域的魔尊?
太魔幻了!实在是太魔幻了!
老头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算了,他先观望一段时间。
正巧苏菀也要验证白清得和楼弃是不是一个人,等她取到头发之后,一切便都有答案了。
只是,目前如何拿到头发是一个大问题。
苏菀在原地站了一会,随后主动道:“魔尊大人,是否需要我替您捏捏肩膀放松一下?我的技术可好了。”
苏菀心中的鬼点子楼弃心中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想要继续验证他同大师兄是不是同一个人。
对于这件事,楼弃早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不可能有人发现他同白清得是同一个人。
苏菀想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菀站了一会,便听见楼弃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过来吧。”
苏菀小跑了过去,半蹲下身子,开始给楼弃捏肩膀。
她的手法其实很一般,力度也不够。
一双手又软又滑,捏在楼弃肩膀上,不像是按摩,倒像是....在调情似的。
温泉便上的蒸汽有些热,楼弃一转头,便瞧见了迷蒙中苏菀一张微红的脸蛋。八壹中文網
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头一直往下流。
因为微微附身,露出了胸口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欲盖弥彰的样子格外引人遐想。
楼弃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痒,他轻咳了两声,终究是忍不住道:“别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