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敢伤主人,猫让他们有来无还!小花傲娇的小模样萌化了夏筱萁的心。
轻抚着两小只,她不由想起了小丫头秋爽。
当时,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回芭蕉院带上秋爽,只是后来让小花跑回去给秋爽送了纸条,让她跟在小郡主身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跟着小郡主回到华州,有没有哭天抹泪?
小丫头一定是担心坏了,等回来一定要好好安慰安慰……
“呜呜……”像似感觉到了她淡淡的担忧,小白跳上桌子摇着尾巴将果篮往她手边推。
不其然间,夏筱萁就发现小白受伤了,在小白的腹部少了一撮狼毛,露出一道伤痕。
“小白,你受伤了?”夏筱萁心疼的上前查看。
还好,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
饶是如此,夏筱萁也心疼不已,急忙起身去取了伤药给小白服下,又从地里拔了颗新鲜的金不换和着伤药一起敷在伤口上做了包扎。
小白的受伤提醒了她,她得多制一些伤药出来了,新皇派来的追兵不断,朝阳堡里的一众人难免受伤,制做伤药是当务之急。
想到就做,夏筱萁一头扎进金不换地里。
逃亡的这些日子,一直没有时间进空间,如今地里的金不换郁郁葱葱,长得时间久的叶片竟然和人参叶子一样也有了若有似无的紫气,正好拔了晾晒制做药材。
晾晒好金不换,又摘了玫瑰花,菊花晾晒起来,眼下住在朝阳堡的人数众多,她不可能随时随地的给厨房水缸里换上空间水,但是让大家都喝上空间里的花茶还是能办到的。
之后,又研磨了之前晾晒好的金不换制做了几罐伤药,人参片,灵芝,菊花,玫瑰花也都装好罐。
看到夏筱萁忙忙碌碌,两小只也向田地里奔去。
这会儿,急需要的准备好了,夏筱萁又准备去田地里收获小麦,蔬菜,大豆,花生……
走到田边,夏筱萁这才发现两小只已经扒拉出一堆堆的花生,这让她不由失笑,“你们两个,怕不是想吃花生了……”
“喵!”才不是,猫在帮主人收花生!小花不满的‘喵’一声。
“嗷呜……”狼主要是帮主人的忙,顺便吃一点!小白使劲的摇着尾巴。
“啪啪啪……”
小花扬起小爪子,对着小白就是一阵无影爪。
“喵……”个吃货,没看主人忙得团团转,就知道吃!吃!吃……
“呜呜……”小白立时转身对着小花献殷勤。
嘿嘿,真是一物降一物,小花降小白!
小白再怎么也是一只成年狼了,身量足有小花五六只大小,竟然在小花面前俯首帖耳。
夏筱萁不由想到了某人。
长得身高马大,战场上威名赫赫,却一到她面前就……
简直就像在小花面前的小白一样!
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在哪儿?和四皇子一起休息了?还是和侍卫们一起守城门?和城外的追兵有没有打起来?
想着想着,夏筱萁在空间里呆不住了,急急的将伤药,花茶都背在身上,带了两小只闪出空间。
在小花和小白巡视回来,得知某人和侍卫守在城门处,没有和追兵打起来,夏筱萁才迷迷糊糊的又眯了过去。
翌日。
大清早,余嬷嬷和宝儿娘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余嬷嬷满头大汗的喊着,“宝儿娘,去问一问今日新来的贵客们,有想吃什么菜的吗?”
原本,朝阳堡中除了夏筱萁主仆两人,余嬷嬷及其儿子长康以及其孙子天宝,还有谭木匠一家三口,还有硬跟着过来的古老,再就是二三十个建房的工匠。
眼下,又多了五六十个侍卫,再加上和夏筱萁一起回来的四皇子,恒王和楼世子一行人,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近百十人了,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手忙脚乱。
闻言,宝儿娘就着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好,我这就去问。”
宝儿娘来到夏筱萁的住处,见暮烨恒和四皇子还有古老都在,连忙笑道,“哎,这么多人都在呐,正好余嬷嬷让我过来问问,大家有没有想吃的什么?厨房内各类食材都有,但也都只能做些家常小菜,不能和各位平日吃的东西相比,还请诸位不要嫌弃……”
四皇子面上一片和煦,“朝阳堡收留我们暂住,实属感激,哪还会挑三拣四,随便做些吃食就好……”
看着贵客平易近人,宝儿娘也放松了下来,“这位爷客气,我看大家精力都有些不继,估计连日奔波都太疲累了,不如多做些补充体力的肉食吧,再烧个暖胃的汤……”
四皇子一脸刚毅,“随意就好,眼下我是朝廷捉拿的重犯,你家主人不怕被连累,让我进来暂住……”
闻言,宝儿娘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我知道你是四皇子,当今新皇荒淫无度,贪图享受,老百姓都想拥护您为皇上,我家小姐即不怕,我等自然也不会怕,您就安心的在朝阳堡住着,我这就去准备饭菜,告辞!”
眼看宝儿娘要走,暮烨恒径直添上一句,“再给小七炖个补气血的汤吧,她受伤了,得多补补……”
“哎!好的,我这就去给小姐炖上……”宝儿娘连忙笑道。
又是‘小姐’,暮烨恒瞬间黑了脸,不乐意的纠正,“以后要称呼王妃!”
“……”宝儿娘被吓得愣在了原地,手足无措,惴惴不敢言。
“黑着脸吓唬谁呢?”
夏筱萁怨怪的瞪某人一眼,转眼看向宝儿娘,声音柔和,“宝儿娘,去吧,别理他,在我这里,你想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
“是,小……王妃!”宝儿娘如获大赦般向外就跑。
哎嘛,那个恒王脸一黑简直太吓人了,她得快点回去告诉大家千万不敢再称呼错了!
“小七,我这不是为了咱们的安定团结的嘛!”暮烨恒的声音里竟然含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屋子里,瞬间静默下来,一众人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