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魏风对这种异常的情况很是在意。这种突然出现的感觉,一定是在预示着什么事情,魏风终于想了起来自己在前世死亡的那天就有同样的感觉。
魏风意识到这个问题,突然变得警觉起来,在这个店里自己能受到什么威胁呢?魏风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建筑物,因为聚精会神的查看,魏风还是发现了超级雇佣兵的存在。
“果然有问题!”魏风找来一块镜子,通过太阳光反射来利用阳光来刺杀手的眼。杀手被强烈的阳光给刺了眼,不一会就撤退了。
“哼,还以为是个什么光明正大的家伙,原来是个只会在背后打黑枪的人!不值挂齿!”魏风继续工作。
杀手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店,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打开电脑,进入暗网。
“此人反侦察能力太强,不行我要加钱!”一段语音发了过去。不一会张晨就受到了信息。
很超级雇佣兵的账户又多了几百万。这一下杀手没有后顾之忧了,就算是自己失手,这么多钱也够自己生活的了。
杀手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没有再出现在魏风的身边。这种过于安静的安静也许对魏风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魏风每次回到别墅,总是下意识的回头仔细的查看一下。也许是为了确保关月和小妹的安全吧!
找回小妹已经半个月了,魏风一直在等待再次和陈麻子相见得机会,他坚信不走寻常路的陈麻子一定有办法治好自己的妹妹魏云。
魏风经常对着魏云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每次讲到开心之处,魏云都会微微颤抖,也许魏云并没有变傻。
“我说,你不是认识一个江湖术士吗?为什么不带着你的妹妹去找他看看呢!我可是听说有些江湖术士可比医生还要中用呢!虽然他们经常下手奇特,但是经常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关月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魏风。
魏风终于等不及了,拉着魏云的手就往外走,过于的放松让魏风忽视了外面的情况。
“终于等到你了!”杀手终于决定就在今天动手!
魏风刚走出别墅,就进入到杀手的狙击镜中。一步两步,只听见嘭的一声,一颗巴雷特子弹从高处射来,只一下就射中了魏风,魏风被巴雷特的子弹打中了。
强大的惯性直接将魏风打倒在地。魏云受到了惊吓,开始大喊大叫。别墅里的保镖听到了枪声急忙赶来,不料此时的魏风躺在了地上。
“魏风魏风?你没事吗?快醒醒!”关月急忙拍打魏风的脸庞可惜魏风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被巴雷特打中了,怎么还可能活下来呢?
关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魏风的身体,让人奇怪的是魏风的身上居然一个弹孔都没有,也完全没有受伤的痕迹。
“你小子别装了!”关月似乎是看透呗什么事情,站起来踢了魏风一脚。
可惜魏风居然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不对啊,这不科学!远处的杀手盯着躺在地上的魏风,盯了很久,应该确定魏风是被自己杀死了,于是转身离开。
“目标已经被我解决,请确认!”杀手回到酒店,联系了张晨,张晨马上派人来到了关月家再三打探发现魏风确实是出了事,于是匆忙的给超级雇佣兵打款,结账。
张晨高兴极了,想不到魏风再厉害,也狠不过子弹吧!
“父亲,据说,魏风在关家的别墅里被我们的人用枪射中了,现在还是昏迷状态。”张晨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张天开。
“被枪射中了?什么枪?”张天开追问道。
“巴雷特!”张晨露出高兴的神色。
“好家伙,巴雷特一枪可以打爆人头的那种枪,这下我终于可以放心了!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去关家讨回公道。”张天开想灭了魏风以后,再派自己的爪牙去灭了张玥和关家人。
但是结果还不得而知,只能等待魏风的死亡通知了。可是一天又一天,张天开并没有得到魏风死亡的消息。
“阿晨,这都一周了,怎么回事?你马上亲自跑一趟,给我看看这个魏风到底是死是活!”张天开很明显有些等不及了。
可惜结果很是让天晨集团的人失望,原来魏风早就通过黑市,买了一件加厚版的防弹衣,就算是巴雷特也要不了魏风的命,但是巴雷特强大的穿透力还是让魏风沉睡了3天,这三天里关月细心的照料,魏云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魏风,记忆也有了一些波澜。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魏风还是醒来了。“水,水!”魏风小声的说道。
关月赶紧拿来一杯水,亲自喂给魏风。过了一会魏风缓过神来,这才知道自己是昏迷了三天三夜。
魏风缓慢的脱掉自己的上衣。
“我说,你要干什么?刚醒来你就要耍流氓啊!”很明显关月有些不好意思了。
“什么啊,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受伤了!”魏风费了很大的劲才脱掉外套,露出一件非常厚的防弹衣。
“我的天啊,这不是防弹衣吗?”关月一眼就认出了防弹衣,因为关月小时候也经常出席各种场合,有时候不得已,也穿过防弹衣,所以关月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错啊,你还挺识货啊!来帮我脱掉它!”魏风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干脆让关月把自己一把。
关月扭扭捏捏,费了很大的一番功夫,终于才把厚厚的防弹衣脱掉。
防弹衣一脱掉,魏风胸膛上就露出了一大块的红色肿块。在结实的肌肉上面一块红肿的瘀血。
“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关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想不到就算是有防弹衣的保护,魏风这么结实的身体还是会受到如此严重的伤。
“看来你的命挺大啊,你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枪的子弹吗?经过我搜查资料,那天打中你的就是巴雷特!”
“巴雷特?枪中之王?也不怎么样吗?”魏风还在嘴硬,此时的自己除了嘴巴其他地方自己完全不属于自己了,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