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走廊,昨晚九点我去了二楼听钢琴,回来后发现耳坠不见了,玻璃种翡翠,蛮贵的,请帮我仔细找找。”
叶初让工作人员把监控调到八点半,八点四十左右,叶繁星摇晃着身体独自一个人上楼。与此同时叶初出现在同一个电梯口,只不过叶繁星是上楼,而叶初是下楼。
障眼法她早就布置好了。
下楼的是障眼法,她的的确确是跟着叶繁星上楼了,只不过她想让监控看到什么,它自然只能看到什么。
监控当中,叶繁星跌跌撞撞进了房间,随后叶繁星又拿着纸擦着门框,门再次关上过后,就再没开过了。
叶初另一个监控里,叶初下了电梯到一楼大厅办理入住手续,系统上显示她有提前预约房间。
随后叶初进入房间,正好是叶繁星的斜对面。那个时候,叶初耳朵上的翡翠耳环还好好挂着。
八点五十五,一个肥胖男人笑嘻嘻的刷开叶繁星所在的那间房,九点叶初出门前往二楼音乐厅听曲。
一直到凌晨两点,叶初才从音乐厅出来,那时候翡翠耳环仍在耳朵上。等到了监控盲区,叶初出来时,耳朵上就只剩一只耳环了。
挖草(一种植物),怎么就掉到监控盲区了呢?监控小哥哥傻眼了。
“这……这里我去找过了,没找到。”叶初也傻了:“这对耳坠十几万呢,掉一只就是好几万。”说着说着,叶初眼角润了。
监控小哥哥看到美人伤心,顿时心里不是滋味,连忙安慰道:“有可能没找仔细,要不您再去找找?”
“能把监控拷贝给我吗?我回去再看看,或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掉到某个角落了,我还得问问保洁是否看到。”
“这……我们酒店有规定,监控是不能随便外流的,这涉及到很多人的隐私,非常抱歉小姐,这不合规矩。”监控小哥哥虽然心疼,但他是有职业操守的,不能轻易违背。
“能不能通融一下?就拷贝有我出现的那些段落,我让别人来找。”叶初露出祈求的眼神。
监控小哥哥叹气道:“真的不可以。”
“要不你问问你们经理,如果他同意是否就能给我?”叶初道。
监控小哥纠结了几秒,松口道:“好吧,我帮你问问。”
经理一听涉及到十几万的珠宝,应允了。但有一条,叶初不能将此事赖在酒店头上,叶初本次损失的财产与酒店无关。
手写好一份证明书后,叶初拿到了酒店八点半到凌晨两点半的监控。
这下证据,旁证人都有了。
这边,虐待完尸体的李勉正抱着杀人凶手叶繁星,叶繁星在李勉怀里发抖。
“李勉哥哥,我会做牢吗?我会被枪毙吗?”
李勉的脸贴着叶繁星的脸,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他的女神,心愿已经满足了,死而无憾。
“不会,我不会让你有事,人是我杀的,和你无关,这个畜生,他死有余辜。”李勉安慰着叶繁星,已经用最温柔的语气了,仍能听出李勉的恼怒。
“我好害怕,我怕我们都活不了了。”叶繁星一直在哭,李勉越发的心疼起来,“我的人生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真的是这样,还不如去死。”
叶繁星一把推开李勉,面目决绝,往窗台旁跑去。李勉一把抓住她讲她拖了回来,抱着她的肩膀激愤道:“叶繁星,你听着,你没有杀人,人是我杀的,这是个畜生,我只是杀了个畜生。”
“这件事瞒不住的,我也做不到把一个将近四百多斤的人弄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来保全你,你听着,我们都会演戏,我要让你从现在开始演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不管谁问你,你都只能回答你只是被伤害了,你没有动手。”
叶繁星不说话,只是哭,从刚开始的小声哭泣,到现在的号啕大哭。
李勉只当是叶繁星吓坏了,不知所措了。
他流着泪给家里人汇了一大笔钱,这是他最近拍广告和拿到一部剧的片酬。
已经足够家里人过一辈子了。
他在这个圈子赚到的钱,大部分都给叶氏拿去填窟窿了。
为了叶繁星,他可以付出所有。
血腥气还是掩盖不住,透过门缝传到了外面,保洁觉得很奇怪,这个屋子里到底在玩儿什么,咋还玩出腥臭来了?
负责四楼的保洁阿姨把这件事说给了三楼的保洁阿姨听。
他们酒店有规矩,客人在里面时,没有客人的传唤,绝不能进去收拾,以免打扰客人。
刘夫人看着自己儿子一夜未归,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连条短信都没有。
以往有什么事,他还给自己发视频,今天都等到这个时候,怎么还没动静。
刘夫人在刘总面前晃荡,走的刘总一阵心烦意乱。
“我说你急什么呀,儿子不一直在酒店嘛,这说明了什么?那女人就是个小妖精啊,对咱们儿子倒喜欢的紧,不然也不会留到现在了。”提到自己儿子,刘总有种蜜汁自信。
“是刘长兴家吗?我们是s
市jingchaju的,你儿子刘昊被人杀死在酒店房间内,目前嫌疑人已经被抓捕,请您带着家人过来一块儿确认尸体。”
这段话犹如晴天霹雳,直溜溜的劈在了刘长兴的心口。
咋会这样?
两口子带着满腔的疑惑跑到案发现场,此刻曼丽酒店已经被封了,只出不进。随后两人驱车至警察局,刚进门就发现正在处理事情的叶梁国和张阿雨。
认完尸体后。刘夫人泣不成声。
她怀胎十月,由顺转剖的儿子,被人杀死了,她疼爱二十几年的儿子没了。
刘夫人几乎崩溃,医生就在一旁候着,只要有什么情况,医生立刻出马。
这种事情长年累月,见惯不惯来,他们看的多了,早就麻木了。
叶初退掉酒店的房前往警察局,她当然是去看热闹的。
同样的障眼法作用下,别人只会把叶初当成个普通女人,只有真正的熟人才会看到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