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苍生》如约进入后期阶段,为了达到叶初想要的效果,叶初还和施张对特效细节要求做了详细的计划,务必达到国内目前最震撼的效果。
李杜衡和他的小伙伴们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他们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特效公司啊,真的没必要啊。
黑客们:“救命,我们只是想找一份正经的洗白工作,特么的合同上没写要掉头发啊。”
这些叶初是不清楚的,剩下的工作都交给施张他们了,叶念也在跟着忙碌,这是她打过的最充实的一次暑假工。
八月是个金黄色的月份,京都各处都变得昏黄了,就连叶初的小院儿也变了色。韩家终于发现韩石硕失踪,上演了一场与当初苏家差不多的戏码,不过韩家就没有苏家那么幸运了。韩家向来都是韩石硕一言堂,现在突然没了,一下子乱了起来。
恐怕未来几个月暗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各种权利的更迭带来的不仅仅是血腥,还有巨大的利益消长。
在短时间内,苏、韩两家掌舵人都身陨,这似乎给各大家族传递了一个信号,有什么邪恶势力在蚕食他们,一时之间上流人人自危,纷纷给自家掌舵人甚至是继承人的安保措施更加严密。
“老大,现在四合院可是有价无市呢,您也太厉害了吧。”严儒南吃着叶初端出来的糕点,瞧这院子,年份不浅,搞不好是文物。
特关局那边可没这个权利把四合院拿出来给叶初住。
“嗯。”叶初不置言辞。
“韩家那个韩石硕失踪了,这件事已经传开,最近这几天苏家一直在打击韩家,似有要将韩家前不久给他们施加的压力全部还回去。”严儒南暗呸了一声,继续道:“我还没和老大说过我的身世,我是京都严家人,不过我不在权利中心,严家内部的复杂程度不亚于韩家……”
“严诗意是你什么人?”
“是我姑姑。”
“嗯。”
严儒南懵……怎么扯到了严诗意?不过最近有听说姑姑从s市搬回了京都,但他还没去见她。毕竟他和这个姑姑不怎么熟悉,都是陈年旧事了,当年姑姑是怀着孩子近身出户的。
这么算起来,姑姑的孩子都三十好几了,比自己还大几岁。
叶初喝着茶,一枚梧桐叶飘落下来,正好落在她茶杯旁边,她轻轻揭开。
“你作为严家人,应该对这件事比较了解,我要你把关于严诗意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严儒南道:“这件事年代久远,我知道的都是父母辈说给我听的,不知真假。”
“无妨,你说就是。”
“我记得诗意姑姑当年有个很要好的闺蜜,是叶家人,后来她失踪了,姑姑伤心了好久。再后来家族要她联姻,嫁到国外的兰斯特家族,姑姑拒绝,并逃过几次婚,家里想断了姑姑的财源,谁知道姑姑十几岁开始就没再花过家族一分钱,于是他们又开始整姑姑的公司,姑姑挺了一段日子,后来直接绑人,姑姑受不了拍了一张怀孕证明,然后跑路了。”
叶初听着严儒南的话,没想到严家在自己失踪之后竟然如此恶劣。
“兰斯特家族不可能接受不是处女的人,因此严家才没有再找姑姑的麻烦。”
严儒南也觉得严诗意这个姑姑着实可怜。
“那你可知严诗意的孩子是谁的?又是怎么怀上的?”叶初只感觉那个孩子身上有叶家血脉气息,至于为什么姓苏,她从未问过诗意。
许是怕诗意不开心吧。
“这个我不知道,诗意姑姑的孩子出生时还没有我。”严儒南摸着脑袋,觉得自己过分废物了,在这上头竟然帮不了大佬。
“不过老大,我今天来还带着一个疑问。”
“说。”
“那天在九华山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像是失去了一段记忆。”严儒南揉了揉太阳穴,这些日子他一直想不通,那天金丹雷劫好像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会不会是大佬把他们的记忆给消除了呀?
叶初轻笑:“没什么,不要好奇。”
好吧,严儒南也不敢再问下去,怕脑袋开瓢。
忽然门铃响了,一直木在一旁没说话的木目天跑去开门,叶初在大门口放了电子监控显示屏,谁敲门在院子里能够看到。
只见显示屏上显示外面有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木目天没见过这两个人,转身跑回去请示叶初。
没料到叶初竟然亲自去门口接人。
她这院子没有安排轮椅斜坡,叶初直接打开门将轮椅上的老太太抱了起来。
严诗意在床上躺了多年,腿脚有些不便。
“初初,你快放我下来,让别人看到了不好。”严诗意嗔笑着,耳尖上悄悄挂上了红霜。
“没事,让木目天把轮椅拿进来,我再把你放上去。”
“哎。”
一行人进院儿里,叶初直接从厨房里拿出一堆吃的,摆在严诗意面前,都是质地柔软好嚼的。
姬寻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见师父那么温柔的抱起一个女……不对,是老婆婆。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听苏醒说你今天没去拍戏,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做就来找你了。”严诗意笑着从轮椅侧边的挂包里拿出一个盒子交给叶初。
“打开看看。”
叶初也不客气,直接揭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个针织熊斜挎包,一看就是手勾的,上面的图案装饰勾勒地很精致,整个熊特别乖巧。
“哇,是我小时候喜欢的那款!”叶初一眼就认出了上面卡通头像。
“是啊是啊,我这些天搬家把老照片翻出来了,就看到照片里你抱着毛绒玩具熊的样子。”小时候的叶初可可爱爱,严诗意看着少女心一下就涌上来了,于是就做了这个小熊包包。
“谢谢,我明天去拍戏,就背它了。”叶初将小熊包挂在肩膀上,转了一圈给严诗意看,那一刻,竟真的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