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佩跟着林洛卖了五天零食和水果，顺便也欣赏了五天小红的演奏。
说实话，小红的笛声，忽悠外行是不错，但忽悠不了顾佩这个差不多听了上千年的听众。
不过，小红好看，又穿着漂亮的古装，活脱脱一个古代小美女。
主要是年龄小，可爱。
别说外行，顾佩也觉得挺赏心悦目的。
林洛这几天赚钱赚到嗨起，不仅还了顾佩的钱，温絮的房租也绰绰有余。
“感觉像个财主啊！”林洛一边数钱一边说。“已经很久没数过这么多钱了。”
在原来的世界，也是用手机的时候多。
“这东西有什么用啊！”顾佩毫不留情地嘲笑。“也就只活几十年的短暂生物想不开，多经过点儿沧桑变化，就知道它不过是张纸，说没用就没用。”
“也不知道是谁，还要问我要利息来着。”林洛也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对啊！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顾佩说。“我还真得要点儿利息。”
“只要你不要四个孩子和二哈，再就是我的小石头，其他随便。”林洛说。
“我又不会复制东西，你多给我几瓶营养液。”顾佩说。
“你不是喝水就行吗？”林洛问。
“我给我的客户喝啊，喝完了，有助于灵魂互换和转移。”
“你的客户很多？”林洛问。
“不多。三年五年的有一个就算很多了，有时候十年八年也遇不到一个。”说起这个，顾佩颇有些遗憾。“现在的宝贝越来越少了，我都不知道收什么好。”
“你不要钱吗？”林洛问。
她觉得顾佩非常神秘，不知道她靠什么赚钱的。
虽然顾佩坐拥一个大公园，有宾馆有餐厅有儿童乐园，但，她还真没看到顾佩对外开放过。
“收啊！”顾佩说。“不然我靠什么养家。”
林洛还是什么都没打听到，决定不问了，一挥手，拿出五十瓶营养液。
“这些都是你的了。”林洛非常豪气。“十年八年的遇不上一个客户，这些够你用四五百年了。”
顾佩不客气地收下，装到自己的随身空间里。
林洛也不知道顾佩的空间是个什么，但早就发现她也有。
“留出给温絮的房租，其他的钱，我明天要出去花掉。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遇到类似沙棠之类的东西。”林洛说。
这几天，林洛个孩子们每天都几颗沙棠，越来越觉得味道挺好。
“知足吧！”顾佩说。“能买到沙棠，已经很幸运了。”
林洛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林洛好奇地盯着顾佩。
“这么看着我干嘛？”顾佩问。
“你怎么只要营养液，不要沙棠？”林洛问。
“因为我有！”顾佩笑。
林洛点头。
她就说！
顾佩一个千年老妖，见过的东西肯定多，她买沙棠的时候，顾佩没拦着，话里话外也对沙棠十分推崇。
怎么问她要利息的时候，没要沙棠。
原来人家自己有。
“每天吃几颗，可以延年益寿。”顾佩又开始给沙棠打广告。
林洛翻了翻眼睛，没再搭理顾佩。
第二天上午，林洛依然去卖东西，中午在外面找了个饭店吃饭，味道还凑合。
吃过饭，几个人还是回去睡了午觉，下午出去买帐篷和睡袋。
反正钱够，林洛又买了电饭煲高压锅，买了蜂窝煤炉子和蜂窝煤，电砂锅和不用电的砂锅也，各买了一个。
“考虑得挺周到。”顾佩笑。“你这是打算把穿越进行到底吗？”
“不是我说了算啊！”林洛感叹。我倒想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奈何体质不允许。”
“说得太对了！”顾佩说。“我倒想只活个几十年，奈何体质不允许。”
林洛觉得顾佩在凡尔赛，但是她没有证据。
因为是有目的的购买，这次回家不算太晚。林洛和顾佩两个做了饭，正吃着，刘萍打了电话过来。
“你出差回来了？”林洛问。
“回来三天了。”刘萍说。“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你们可以找回顾小雪的魂魄了。”
“如果找不回来，会怎么样？”顾佩问。
“找不回来也挺好。”刘萍笑。“大不了我多赔点儿钱，贺伟娶了傻子，我可是喜闻乐见。如果顾小雪好了，贺伟娶不娶她，我就管不着了。”
就算是谈恋爱，也可以正常分手。
“你的意思是，不是便宜了贺伟，就是便宜了顾小雪家？”
“谁都便宜不了。”刘萍笑。“你们随便，以达到你们的目的为主。”
挂断电话，林洛笑看着顾佩。
“怎么了？”顾佩问。
“当初灵魂互换的时候，刘萍是怎么说服你的？”林洛问。
“无需说服。”顾佩说。“我又没必要搞清楚来龙去脉，只要两个人都愿意换，又可以换，我有钱不赚吗？”
也对！
“我就觉得，刘萍真的挺厉害的，换了絮絮，大概只有挨欺负的份儿。”
“你是不是觉得，她们两个不换回来，也挺好？”顾佩问。
“至少，刘萍能保护得了她们两个。”林洛说。
她虽然偶尔会同情弱者，但还是更喜欢强者。
“就是想换，也没有办法。”顾佩说。“絮絮的魂魄不在自己身体里，即便能杀了那个用她的魂魄换命的人，老张也找不回她的魂魄。除非那伙人能北说服，否则，我们两个都无能为力。”
林洛本来也不太纠结这个问题了，不过顺口一问。
“给老张打电话吧！我打，还是你打？”林洛问。
“我打吧！”顾佩说着，拿出手机，直接按了扬声。
“喂！”手机里，传来张俊沙哑的声音。
“老张，好点儿了吗？”顾佩问。
“唔。”老张含糊地应了一声。
顾佩看了林洛一眼，两个人眼睛里都有疑问。
难不成，老张不是装的，是真的不舒服？
顾佩正要问问，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谁啊？”
好像是温絮。
“顾佩。”老张回答，声音十分娇弱。
“有事吗？”温絮的声音清晰了一些，应该接过了电话。
顾佩和林洛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无声地笑了笑。
顾佩说了说顾小雪的情况。
“明天恐怕不行。”温絮说。“后天吧，后天差不多了。”
“行。”顾佩说了一个字，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