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这里的魔是有什么怪癖,居然喜欢红棺材。八一小≧说网w≤ww.”易安和无奈的说道。
就连古良辰看着那红棺材也道:“唯知道红衣喜欢红色,难道真的是红衣?”
古良辰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也不太确定,毕竟,红衣怎么可能喜欢棺材?虽然她对红衣不够了解,但是红衣到底也是个女鬼,喜欢女生普遍喜欢的东西,红裙子,红纹身,红嘴唇等一切妖艳性感的东西,这红棺材······
还真是匪夷所思。
而全程,易安和都没有想到他的爷爷。鬼九也没有多说,他不想在还没有完全确认的情况下,就给易安和压力。
这里一共有五口棺材,入门处,便是刚刚丢失的那一口,上面的油漆还是新的。
鬼九拉着古良辰,拽着易安和正要往里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红衣的大笑声:“想不到,你们这么快便现了我最后一魂,不过不要紧,我已经完全的入魔,不需要再吸食人气和阳气,倒是你们,找到了这里,是想作何?”
古良辰听到这个声音有些头皮麻,这些难道真的是红衣的手笔?她既然已经入魔了,又不是女鬼,变成女魔头,还好棺材这一口?
鬼九紧盯着红衣,先是问了一句:“安舒云在哪里?”
红衣摊了摊手,道:“我已经把她送回去了,我这个魔,这么善良,不过要了宿主的命的。”
古良辰这才松了一口气,易安和却是冷冷的看着红衣,问道:“你作什么妖,好端端的整这么些大红棺材又是要作何?”
红衣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我的爱好而已,怎么了,我的小驱魔人,这你都看不惯吗?”
随即,红衣找了地方,先坐了下来,妖娆一笑,缓缓开口道“我说你们几个人啊,一个两个的,鬼九大人就回去做他的鬼差,你们两个就好好回去上课,有什么不好,怎么偏偏非要来找我的麻烦?是吧,古良辰,我现在不是鬼了,你也不用渡化我,带着你的鬼九大人回去你侬我侬吧。”
今日的红衣很反常,最起码古良辰是这样觉得的。
红衣每一次见她,都恨的不行。可能之前因为灵雪结下了仇怨,之后在魔宫,她又像情敌一样防着古良辰。即使在外人的面前,红衣对古良辰也丝毫都不掩饰她的厌恶。
今日,却一反常态,连说话都放低了姿态,而且还温柔了不少······
这是红衣吗?
古良辰拽了拽鬼九大人的衣袖,问道:“既然安舒云已经回去了,那我们下一步······”
可是谁知,鬼九却突然问道:“红衣,你不用掩饰了,你心里很清楚,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的。”
红衣也佯装惊讶,用手捂住了嘴。只不过这个动作,在古良辰看起来,特别的做作。
“那鬼九大差是来找谁的?这里就我一个,难不成您想来陪我?”红衣问道。
鬼九嗤笑了一声,道:“红衣啊,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对你还是了解的,你不适合演戏,尤其是今日,你的演技真是拙劣的很。”
红衣见自己被嘲笑,也收回了笑意,冷冷的看着鬼九,道:“你们不肯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红衣话毕,便对着几人放了烟雾弹,鬼九第一时间看出了红衣的用意,一手抓着易安和,一手捧着古良辰,便冲了这里,越往深处,便看到了一方小天地。
这里似乎常有魔在这里驻扎,装修的很好,干净整洁,清幽典雅,不过,这里似乎不透气,不通阳光。
古良辰还能忍受的了,易安和似乎有些承受不住。
不过,让易安和惊讶的是,茶桌上有一个紫砂壶。
那个紫砂壶尤其熟悉,是他爷爷在世时,最喜欢的东西。每次喝茶,都需要用到它。
后来,他爷爷过世,他便把这个紫砂壶放在了他爷爷的墓前,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鬼九也顺着易安和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那个紫砂壶,他倒是不如易安和那般熟悉,不过他知道,易老头是喜欢喝茶的。
一个人的喜好,不过因为阴阳两隔,便生变化。
易老头,也是如此。
鬼九拿起了桌上的紫砂壶,看了看,便递给易安和,问道:“你认识这个东西?”
易安和有些惊讶的接过,刚刚,在远处看,他只是觉得像。如今,离如此近,那个紫砂壶把上的小缺口还在。这不是像,这就是他爷爷的遗物!
易安和几乎要抽泣出声,这里怎么会有爷爷的东西,难道爷爷没死,还是?
易安和拿着紫砂壶,双眼含泪的看向鬼九,哽咽道:“鬼九大人,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我爷爷已经安息了。”
鬼九脸色一沉,叹了口气,终究垂道:“对不住,我也是不想让你担心,地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接收到你爷爷的魂魄。”
易安和盯着那紫砂壶,良久,几乎抽泣出声,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是驱魔家族,不会与魔为伍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易安和一边说着不会,一边掉眼泪,看着古良辰都有些心酸。
易家,驱魔大家。易老头生前,更是驱魔驱鬼无数,死后,若真的选择了这样的一条道路,竟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到时候,必将易安和置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
古良辰上前去,拍了拍易安和的肩膀,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想安慰他,光凭一个紫砂壶,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可是听鬼九的语气,似乎已经很肯定易老头就是那个恶鬼了。
古良辰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个时候,那个蒙面的恶鬼突然出现了,盯着古良辰,又看了看鬼九,又佯装无视易安和一般,冷声道:“几位不请自来,是不是想让我赶你们出去?”
恶鬼的声音很低沉,似乎刻意压抑过,可是易安和突然冷哼了一声,问道:“爷爷,是你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