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来了你也不和我说声。八一中文w〕w〉w.”还是彩云眼尖儿来汇报。
“小姐,我可是比你故事里那个窦娥还冤,我这一直都跟你身边我哪知道秦大人会来。”绿袖翻了个白眼,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无辜的丫鬟了吗?她又没有三头四臂更不会未卜先知,人家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她又怎么会知道。
白皎皎莲步生风走的飞快,“姓秦的来我们家居然不来找我麻烦?他想干嘛。”
“小姐,我怎么觉的你好像很期待见到秦大人啊。”绿袖旁观者清,“看来你也不是很讨厌大人,只是想让大人陪你玩?”
“胡说八道。”白皎皎心里一惊,这怎么可能,“我恨他恨得要死,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对他下手而已。”
“那你为什么那么心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秦墨殊那么狡猾,万一她大哥二哥心软被他骗了怎么办,她一定要阻止,对,就是这样没错。
想到这似乎底气更足了点,打了看守的下人,蹑手蹑脚的就摸进了白力白桦的书房窗下听墙根。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毕竟你自己也说了你的身份。”
“秦大人,我白家一向不偏向任何势力也不与任何党派为敌,只要他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白家就不会主动挑衅。”
“两位公子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认为我是别有所图,但我所记录的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一桩桩的罪行都对应在了这册上。”
屋内的三个人已然说了一会话,错过了前半段的白皎皎不难猜出以她两位哥哥的语气,秦墨殊应该是和他们摊牌了。至于什么名册……白皎皎探出半个脑袋,往窗户里喵了一眼。
同时耳根一动听见声音的白桦立刻就看到了秦墨殊背后窗外那鬼鬼祟祟的半个黑色影子,从饰上一眼就看出了来人。“哥,你看看。”一边递过册子,一边侧身向白力眨眼示意窗外那个偷看的人。
白力瞅了,心中有数的点点头。“这几位……”
“怎么了?”
“漯河县令强占民女逼死数条人命已经被关押撤职,清源沈太尉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如今正在押解入京的途中。这边两位在礼部和刑部任职的曾大人和由大人,不久前都隐退归乡,理由是一个年迈体弱,一个身有旧疾……”
白力一连说出册子上认识的几位姓名和来历,一说才现这几人看起来没有奇特的,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是突缝变故,前一日还安然无恙的上朝办公享乐,而后一日就是大祸临头或者急匆匆归隐。
“这么巧?那其余的人呢?”
“这边几位是突疾病,这几人是仇家寻仇,总之是死于非命。”
“不愧是白家大少爷,这些人的案子只怕圣上都未必清楚,你却都记住了。”并且一一对应的上,秦墨殊怎能不赞赏,暮离没看错人,这样的人如果能为他所用……
“既然要接管京兆尹这个职位,京中和各地送来的陈年旧案我都需要记在脑子里。”白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熬夜阅读案卷的时候从这些看似不起眼已经过去很久的旧案中得到了太多信息。“只是秦大人这册上的官员大大小小也有十几位,他们可不是旧案,同一时间落马难道与大人无关?”
秦墨殊黝黑的瞳孔中透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我放逐配边陲三年,为的就是这些。”
短短几个月内连续让十几位大小官员相继落马且每一人都有十足的证据指证,秦墨殊布了好大的一盘棋。遍布各地就意味着各地都有他的眼线,无论这些证据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哪怕是没有证据的他都能让这些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他背后的势力和手段已经根植的那么深了吗?
最为可怕的是这几位大人的事情是在几个月内先后生,但在此之前却没有一丝风声传入京城。也就是说有人压制了他们的死讯且蛮过了京城所有人的耳目,如此作为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白家三兄妹同时都想到了这点,尤其是在京兆尹任职的白力,对于这其中的门道他更是了解的透彻。“秦大人好手段,就连三品以上的官员死讯都能隐瞒的住。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把这名单透露给我们。”
“你们应该也听到消息了,不是秘密我又何必隐瞒。”
“一连多位大人落马被审,意外遇害,震惊朝野,如今猜疑纷飞人人自危。”白力缓了缓语气,“秦大人口口声声说与我白家目的一致,但家父所想可不是朝野动荡不安!”
“或许在大局面上你我目标有所相悖,但这几人的罪行却是毫无虚假,对于这些贪官污吏白大人应该和我一样容不下他们吧?”他本就不求此时白家能表态和他站在一条线上,但是有些事情虽然是他所愿,但白家也可为他所用。“我今日来就是为了这几人的案子,白大人如果需要任何线索我都可以提供,只是要处置便要趁早,若是迟了半步可就动不了他们了。”
“你这么说就是他们背后有人?”
白力转念一想,“是豫国公!不,是三皇子?”
“你不是豫国公府的人吗?会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
“二公子慎言,谁人不知豫国公府只有两位公子,冒充皇亲国戚的事情秦某向来不愿。秦某自幼失母丧父,与豫国公更无半分瓜葛。”秦墨殊不屑那个姓氏也不屑那些人。
“无亲无故之人便无所畏惧,四皇子能得秦大人这么一位知己好友也是福祸相依。”无论他的出点为何,难道就没有一丝私心?这点谁都不会信。
“还请两位公子转告白将军此时是最好的时机,希望将军可以摒除党派之见。还有,张真在牢里关了够久了,也是时候该放他出来。”
“秦大人的话我会转告家父,至于家父如何决断非我等可以控制,不过希望大人理解家父一向不愿朝堂动荡多生干戈。”
秦墨殊闻言,微不可见的叹口气,“日后不早,告辞。”
“来人,送秦大人。”
趴在窗户下的白皎皎见秦墨殊出来了,急忙贴着墙躲好。
只听那人略微叹息一句,“不破不立,如何得安宁。”随即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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