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女官同样处于心驰神往的状态,眉目含春,心底荡漾出涟漪。
可身为长公主的贴身女官,训练有素的她第一时间回过了神,暗暗心有余悸之时,立时便察觉出了长公主的异样。
刚欲出言提醒,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悄然无声地退出了偏殿。
顺便将门悄咪咪地关上了,站在外面把门,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
做完这一切,她不由内心窃喜,这下自己算是升官有望了,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恨不得自己在后面推殿下一把.....
哎,只是可惜了那个小太监了,竟那般可口,自己怎么不知道皇城里还有这么个宝贝呢。
早知道,自己就先吃干抹净了,然后再送给殿下享用嘿嘿。
外头女官在扼腕叹息,里头长公主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楚昊的身前。
哭得正起劲儿的楚某人,当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精致的纤细玉足后,说也奇怪了,哭声戛然而止。
他呆呆地抬头,一路穿过浅露出一截的小腿,那薄如蝉翼的素白长裙,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36d的波q波。
目光停留到了一张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波涛汹涌的绝色容颜上。
楚昊不喜欢学语文,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是那般的圣洁出尘,身上透着仙气。
宛如九天之上的红尘仙子!
不知是否看错了,仙子望向他的目光,如波澜不惊的湖面上,被注入了滚烫的沸水。
似乎顷刻间,有天翻地覆的趋势!
只见那仙子款款俯身,一根葱葱玉指弹出,点在了楚昊捂在嘴上的手。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嫣红樱唇,开阖间一道柔和悦耳的绵软女声送出:
“捂嘴做什么,来,放下让本宫瞧瞧......”
楚昊一时没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的一裘精致白裙的袅娜女子眼波似水,温柔得似是能将人融化了。
眼帘稍一垂落,便能尽收两波羊脂美玉般的花团。
当真是又纯又欲到了极点!
他不知不觉放下捂嘴的濡湿手掌,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句: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长公主闻言一呆,登时便被前者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破了功,神智为之清醒了过来。
看清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后,长公主羞的是芳容通红,红晕迅速蔓延到了白瓷般的玉颈上。
天呐,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竟然想对这个小太监产生了那等腌臜心思.....
虽说过往皇城时常会有帝女醉酒临幸小太监,可那是先帝时期的陈年旧账了。
如今的女帝打从修道以来,不近男女色,更是对诸帝女极为约束。
太监虽不是男人,却因为数量稀少,容不得随意霍霍。
长公主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一向洁身自好,怎会生出那般荒唐龌龊的念头。
似乎是从自己第一眼看到对方,便不受控制了起来,嗅着鼻间越发浓郁的旖香,那种感觉似乎又要卷土重来了.....
长公主心下大骇,连忙下意识起身,踉踉跄跄远离了这个妖孽小太监。
“额......”
楚昊一脸的汗哒哒,瞧自己这张破嘴啊,这都尼玛穿越了,怎么还不能抓紧入戏呢。
他已经理清了眼前的状况,似乎是自己哭得太响亮,吸引来一个吃瓜群众?
看对方这一身雕龙画凤的皇室奢靡派头,多半是皇室成员了,搞不好还是个皇女。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那么问题来了,要不要抱上这根又白又长的大腿呢?
想他一个卑微可怜又弱小的太监,要在这个女尊男卑的皇城里出人头地,不抱大腿,那就只能给上头的诸位公公奉菊了。
别问为啥不能给上头的大宫女,俯首甘为孺子牛?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么干的很多太监前辈,最后都是被抬着出去的,联想下后世的富婆们就懂了.....
楚昊自然不可能给公公们奉菊了,那就只剩下抱一位皇女的大白腿,伺候好了说不准人家能带自己回府去。
等自己年老珠黄了以后,也好得一笔安置银子回家去。
总好比在尔虞我诈的宫里,被人家阴死好得多。
“哎,当太监真特喵的太难了,还不如开场一条狗,装备全靠捡呢.....”
楚昊那叫个欲哭无泪,他在这边默哀着自己的未来,对面传来了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咳嗽声,一道略带威仪的柔和女声在大殿内响起:
“咳咳,你是何人,因何在此垂泪?”
楚昊一边猜测着对方的具体身份,一边纳头拜倒,按照原主的记忆回话:
“回殿下的话,奴婢是香妃宫里伺候侍奉的太监,奴婢万死,只是区区一些不足为道的小事,惊扰了殿下的清净......”
太监嘛,低声下气,外加开口闭口的自己该死,属于常规操作了。
所谓人在屋檐下,只能暂时先苟着了,他也不敢胡乱告状,那几个宫女来头不小,惹不起惹不起。
虽然不清楚对方是哪位皇女,可知道也没卵用,原主的可怜记忆条里,根本没有皇城里大人物的相关认知。
说起来,原主也是个可怜人,家里穷得一贫如洗,妹妹连娶男人的钱都没有,迫不得已才入了宫。
长公主显然看穿了楚昊的避重就轻,淡淡道:
“只是区区不足为道的小事,便私自离了值守宫殿来此哭泣,你可知这是何罪?”
她说的固然吓人,声音却柔柔的,似乎并不是在兴师问罪。
楚昊悄咪咪抬眸望去,看到长公主此时侧身对着他,并没有直面他,只给他留下了一道大s的成熟身材曲线。
透过那剧烈起伏的波峦,显然主人的心情没表面看上去那么镇定。
见那个有如花树堆雪般清俊的小太监迟迟不语,长公主不知为何,愈发放缓了语气:
“你莫要害怕,本宫并非责怪你的意思,你若有冤屈,可与本宫一一道来!”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内“哇”地一声大哭。
好家伙,一道人影跟弹簧似的,漂亮的滑铲到了她的脚边。
转眼间,长公主便感觉自己的右腿被什么东西牢牢绑住了。
“呀!!!”
她低头望去,便看到那小太监竟双手双脚死死抱住了她的大腿。
长公主惊呼的同时,楚昊睁着一双湿漉漉蕴含无限委屈的雾气眸子与她对视,晶莹不要钱的泪水使劲儿地往外涌。
“殿下,奴婢只是一介贱奴,没人难为奴婢,奴婢就是自己想家了,才偷偷跑到此处哭几声,殿下莫要再追问了,奴婢家里上有老母老父,下有妹妹等着奴婢寄钱回去娶夫,奴婢只想着在宫里老老实实地当差,不想得罪任何人,奴婢想活着,今日殿下肯为奴婢说这番话,奴婢便是下辈子当牛做马都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