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你是乖乖地跟拜到本宫的石榴裙下,随本宫走呢,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本宫出手才肯听话呢,你生得这般俊俏,说实话,本宫真有点下不去手呢......”
郑贵妃明明笑得如玫瑰花般绚烂,楚昊却是背脊发寒,对方的眸子仿佛化作了美杜莎瞳,被她扫中的男人身体如被冰封,动弹不得。
“你......莫要动他,有种冲我来!为难一个太监算什么女人,我呜呜.....”
香妃银牙暗咬,小腹传来的剧痛引得身体痉挛不止,可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就此服输。
可惜,不等她说完,便被一只青葱玉手温柔地捏住了两片唇瓣,霸道地封口了。
“香姐姐,您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呢,遗憾的是,败者没有说话的权利,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着保住你的小姘头,啧啧,你就这么中意这小子么,想必他在这冷宫里给了你不少慰藉吧,嘻嘻嘻嘻......”
望着香妃直欲喷火的美眸,郑贵妃笑得一双狡黠美眸弯成了月牙。
她轻飘飘地看向跟前的楚昊,笑眯眯道:
“小太监,说吧,你是自个儿过来,还是本宫请你过来呢?”
楚昊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半跪在地上一副败家犬模样的香妃,大脑一边快速思索着对策,一边俯身拜倒,展现出了老演技派的水准:
“贵妃娘娘言过了,奴婢哪是娘娘的对手,奴婢其实一早便是愿跟娘娘走的,奈何那香妃馋奴婢的清白身子已久,霸占着不让奴婢前去投奔娘娘,实不相瞒,奴婢老家有一青梅竹马,自打入宫,便想着此生唯愿保全清白身子,待到有朝一日返回故里,盼见到昔日心爱之人,哪怕为奴为妾心甘情愿,可那香妃不当人女,逼良为娼,数度夜袭奴婢,若不是奴婢以死相逼,怕不是清白尽毁,是以奴婢平日里只能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生怕遭她毒手,其实奴婢心里无不想着投奔贵妃娘娘,宫里都说贵妃娘娘御下仁爱,从不强人锁男.....”
作为奥斯卡影帝级别的老演员,楚昊这番话说的是声泪俱下,感人肺腑。
只见他抬起一双泪水凄朦的眸子,怒视着香妃,大有杀母仇人不共戴天的架势。
香妃先是错愕,旋即俏脸臊红一片,指着楚昊刚想开骂,见后者隐晦地给了她一个小眼色儿,工具人的香妃秒懂,脸色不自然地变换了下,这才气急败坏道:
“贱婢,明明是你不知廉耻,勾本娘娘在先,如今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看我今日不打屎你!”
“呜呜呜,娘娘救我!要打屎人呢,奴婢好怕怕!”
楚昊一个滑铲,顺势到了郑贵妃的脚边,一把搂住了对方的丝绸紧身裤贴紧的大长腿。
哇塞,这手感,老带劲儿了!
这东西说是丝绸,远比他接触过的丝绸丝滑多了,还很薄透,可以看到里头嫩花花的水润肌肤。
楚昊暗暗惊叹的同时,整个人如树袋熊似的,双手双脚齐用抱紧了大腿,并朝香妃眨了眨眼。
为担心两人当场打起来,郑贵妃将香妃撇到一边。
笑盈盈地俯视着紧抱着自己大长腿,瑟瑟发抖的俊俏小太监,不由生出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没办法,入宫之前,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老母管得严,她连个教坊司青楼都没去过,至于心仪的男人,更是为零了。
入宫了,屋漏偏逢连夜雨,碰上了豆腐西施的女帝,郑贵妃感觉自己真是太难了。
而眼前这个识时务的小太监,生得这般俊美无愁,怕是比之京城教坊司的花魁,不遑多让了吧。
对方这张小嘴,更是会拍马屁,哪怕她隐隐觉得这小太监不老实,还是觉得受用无穷。
女人嘛,谁不喜欢美男恭维跪舔自己呢,哪怕是天之娇女的女帝也不例外。
忽然,她心里一动,嘴角勾起,想到了某个报复香妃的好法子.....
她伏下身伸出玉手,柔柔地捏住楚昊的脸颊,吐气如兰,嗲声嗲气道:
“小太监,本宫问你一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哦,莫要让本宫失望呢!”
楚昊立刻点头如打桩:
“娘娘放心,奴婢必定如实禀告,否则就罚奴婢给娘娘一辈子当牛做马,只能吃娘娘一个人喂的草!”
“额.....”
郑贵妃笑容一滞,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偏说不上来,又继续道:
“你方才说,你的身子如今还是清白的,没被香妃污过是吗?”
见池塘的鱼儿上钩,楚昊登时露出了凄凄惨惨戚戚的悲容,掩面小声抽泣着道:
“回禀娘娘,确是如此,奴婢至今身子仍是清白的,这都是奴婢誓死不从换来的,娘娘明鉴.....”
他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一边悄咪咪瞄了眼郑贵妃的航空母舰,哦嘛噶,我滴天呀!
身为女人,郑贵妃自然察觉到了小太监惊呆了的目光,对自己雄厚的本钱引起异性的震惊,越发加重了内心的愉悦。
对此,一旁的老演员香妃冷哼一声,愤愤地骂了句“贱人就是矫情!”
芜湖!
郑贵妃嘴角的弧度持续扩大,她蹲下身来,让自己能平视楚昊。
一边伸手搂过对方,一边凑到后者耳畔,目光却戏谑地盯着香妃,柔声道:
“本宫这回带你离开,是为了给你一个好前程,你一个小太监在这尔虞我诈的宫里,一个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不拼了命往上爬可不成呢,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多少人抢破了头抢不到,偏偏落在了你的头上,你可懂本宫的用心良苦么?”
楚昊连忙极为懂事地点头,小声呜咽道:
“贵妃娘娘厚爱,奴婢感激涕零.....”
“且慢着,如今言谢怕是为时过早了.....”
郑贵妃淡淡一笑,忽然打住了话头。
楚昊见她直勾勾瞧着香妃,眼底深处流动着名为戏谑的光,不由配合着捧哏道:
“那,娘娘的意思是,奴婢有哪里做得不甚好么.....”
“孺子可教也。”
郑贵妃玫瑰花般的绚丽唇瓣,微微掠过小巧的耳垂,引得后者身子一颤,缩了缩身子。
她这才笑眯眯地放出了大招:
“其实不是甚大问题,只要你的身子是清白的即可,若是被污过了,便是我想扶你上去,人家也不答应,惹恼了对方甚至连累了本宫,你说你至今保留了清白,这空口白牙的无凭无据,不若本宫亲自为你验明正身如何?”
说着,郑贵妃的航空母舰便撞上了楚昊的心口,他感觉耳垂一濡,下意识侧过脸来,对上了郑贵妃对吃瓜无比垂涎的含笑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