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细思极恐,很懂b数的萧嚒嚒哪里敢细想,忙叩首领命退出了寝殿。
目送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楚昊脸上的微笑不减,随即目光挪移向女帝,以及她身后被窝里的心虚两女。
尤其是处于下风的香妃娘娘,梨花带雨,泛红哭过不久的美眸幽怨地望着他。
对比一脸胜利者嘴脸的小郑阿姨,简直可怜到不能再可怜了。
楚昊不由小手掐着女帝娇颜,嘴角略微抽搐着笑道:
“敢问陛下,是为夫先前说的话没有什么鸟用,还是陛下您飘了呢,前两次是您一个人打香妃娘娘,莫非嫌着不够,引狼入室伙同贵妃娘娘一起??”
“呜呜......夫君明鉴!”
求生欲极强的女帝哪里不晓得自家夫君的脾气,当场抱着某人的小手便跪了。
所谓会叫的狗不咬人,自家夫君分明是一只会笑的小老虎,笑得越迷人,证明他心里的不满越强。
话说,不知是否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个便宜夫君貌似浑身上下哪里不对劲,变得好勾人啊,一颦一蹙都散发着魅惑人心的韵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眼下不是欣赏的时候,只见女帝有意无意将楚昊的小手深陷峡谷,泪眼朦胧戚然道:
“夫君,郑贵妃并非是朕传唤而来的,是这个小贱人擅自闯入冷宫,朕阻拦不得,被她撞见了朕与香妃.....朕原本欲灭口,她却说自己是夫君的人,是夫君命她前来一家团圆的.....”
闻言,楚昊冷眼瞥了被窝里被眼前一幕,吓得瑟瑟发抖的某贵妃,皮笑肉不笑地道:
“贵妃娘娘就这般信不过奴婢么,全然忘记了不久前奴婢在榻上与娘娘的一番说辞,非要自己亲力亲为一探究竟,如今你看到了,奴婢并没有骗你,如假包换,大凤第一带刀密探,不过呢.....”
说到这里,楚昊施施然走到床榻边,捏着小郑阿姨洁白下颌,忽的阴恻恻笑道:
“娘娘这般不听话,难免日后倒戈相向,奴婢很是不放心呢,且娘娘对奴婢的香姨如此豪横,更是留不得了呢.....”
郑贵妃登时吓得体弱筛糠,她焉能听不出楚昊话里头的意思,这是要将她灭口的节奏。
加之方才亲眼目睹陛下俯首称奴的的震撼,她心里的骇然早已无以复加。
原本她只是酸陛下长期留宿香妃冷宫,没想到撞见了陛下打香妃,两人的对话实在太赤鸡了,不慎被陛下发现。
为了自保,她试探地说出了自己跟楚昊的关系,结果得到了陛下和香妃的认可,莫名其妙加入了三人混战。
准确地说,是女帝和郑贵妃两个人打香妃一个人,女帝打累了以后,郑贵妃还在接着打,直到楚昊回来.....
“本宫,本宫只是.....”
此时,郑贵妃俏脸煞白,满脑子都是谋权篡位,立皇帝阉贼等等的字眼,以至于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楚昊却是不理她,伸手将伤痕累累的香姨从魔爪中捞了出来,仔细看去,身上多处受伤严重。
见香妃扑在自己怀里一阵阵呜咽抽泣,楚昊轻轻地推开她,指着小郑阿姨,用命令的口吻:
“去!谁打你的,怎么打的,给为夫打回来,我楚昊的兵被人打了还不吭声,以后出去不要说是我的人!为夫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