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更了,至于原因,懂得都懂。
这本书就当是个随心,大家喜欢就挺好的。
下面聊聊新书的计划。
原则上,作者菌喜欢写不一样的。
目前圈定地新书大方向有两个,跟大家做个调查,可以留言说说喜欢哪一种,越具体越好。
一个是历史,一个是重生年代。
前一个之前写过好几个开头,都不太满意,过于严肃了,少了欢乐,可如果还是这种假历史,其实也没啥意思,还不如直接去第一xx。
懂得都懂哈。
真要写的话,可能写一个另类的历史,别人没写过的,比如大明战神,瓦剌留学生,五百年来也只有我被绑到此处了之类的。
另一个重生年代的,有个另类想法,从主角的人设,到赚钱手段,再到一系列套路,都走小牛拉大车驾驭路线。
老话说得好啊,朋友多了好办事,回到80年那个恣意狂放的年代,主角认识的阿姨多了……
大家细品,而且也不是那啥的,不搞那个,三观贼特么的正!!
你们喜欢哪个哦,阔以告诉作者菌,最近事儿太多,白天照顾孩子,处理琐事。
自己写书真不是为了赚钱,作者菌有比较严重的职业病,颈椎腰椎都不太好。
平时生活的来源全靠学校摆摊卖煎饼果子,写书就是偶然抒发一下自己的想法。
能得到更多乘客的认可和快乐,何乐而不为呢,您说是吧?
最后放几个以前写的小开头,补偿一下这段时间的断更吧。
“嘶!这是哪儿啊.....”
许昊呆呆地望着头顶的朱红帷幔,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就连上面绣得极为精致小巧的鸳鸯戏水,都看得分毫必现。
屋内光线昏暗,暗香浮动,目光移动间,屋内的陈设随之进入了他的眼帘。
这是一间明朝中叶风格的轩敞屋室。
高悬头顶的雕梁画栋,四面墙上装裱着历朝历代的名家书法字画,博古架上自不闲着,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古董玉器。
屋子正中间摆放着一套桌椅,仔细看去,好似是汉白玉做的,上面的茶具茶杯闪烁着羊脂玉特有的温润。
地上铺着巨大而厚实的柔软地毯,靠近床的伸手位置有一矮腿木桌。
烛台上的红烛早已燃尽,唯有一根手臂般粗的檀香烛,散发出阵阵幽香,几本蓝皮线装书随意地摊开。
一个小火炉置于桌上,微弱的火苗跳动,为上面的小锅不断送热,沿着细缝,隐隐有中草药苦涩的味道弥漫。
屋子里面的陈设并不复杂,甚至过于简单质朴,可里头处处透出的雅致和贵气,远不是那些粗制滥造的古代剧组能搭出来的。
许昊脑袋蒙蒙的,只记得昨晚同学聚会,跟几个死党喝得天旋地转,再睁眼就到这个地方了。
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随意一瞥,就发现了不少传世名画。
比如离他床边最近的墙上,装裱悬挂的一副山水图,正是唐伯虎的真迹,骑驴归思图。
他能这么肯定,是因为这幅画被上沪博物馆收藏,他曾经以唐寅诗画为主题,写过一篇论文,为此来回往返博物馆好几个月。
这幅画中的险峻山崖,盘曲栈道,湍流危桥,骑驴旅人,所用的李唐师法,完美糅合了南北派山水的奥义。
许昊对这幅画可谓是烂熟于心,确信无疑的同时,他自己却越发懵逼了。
这幅画不是收藏在上沪博物馆了么,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许昊扯了扯自己的脸皮,疼,没做梦!
不知怎的,许昊感觉身体虚的厉害,躺的久了难受了,想坐起来,身子却如同灌铅似的不听使唤。
不至于啊,自己难道是病了,可也不会这么虚吧。
好在他并不打算服输,强咬着牙,打算手脚并用,双脚十根脚趾齐用力之时,忽然从两只脚传导而来徐徐的温热感。
什么玩意?
暖宝宝?
他的脚踝碰巧有一处痒痒地儿,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致命弱点,反复剐之下,许昊忍无可忍,笑出了猪叫声。
“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笑死我了......”
许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可随即,他就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得险些鼻血飙出来。
只见自己的脚边被褥左右,款款撩起一角,两名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的美人从被窝里怯生生地钻了出来。
两个美人似乎是姐妹,五官有些许相似处,左边的美人应该是姐姐,仅着一件绣着鸳鸯的冰蚕丝朱红肚兜,坦露出如蛇柳腰,粉面娇羞,肤若凝脂,顾盼之间娇媚无限。
右边的美人应是妹妹,正是吾家少女初长成的年纪,同样着一件鸳鸯戏水的冰蚕丝朱红肚兜。
虽不及姐姐的成熟风韵,却如那含苞待放的青莲,别有一番清丽,惹人怜爱。
卧槽!
哪来的福利姬!
许昊这才意识到,两女似乎一直睡在床对面,他刚才以为的暖宝宝,实际上是人家的.....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猛然间,脑袋像是被上千根针狠狠刺中,疼得他在床上跟只虾米似的,蜷缩着身子,冷汗淋漓。
伴随着剧痛,一波浩瀚的记忆流霸道地挤进了他的大脑。
“公子......”
两道或娇柔或稚嫩的女声同时响起,两女见许昊一脸的痛苦不堪,手忙脚乱地跪爬到他的身边。
“青竹,快去为公子取药!”
姐姐一面急切地嘱咐着妹妹,一面小心翼翼地将满头冷汗的许昊抱到怀里。
妹妹娴熟地下床,从床边的小桌上取下温药的小锅,从里面往碗里倒了一半左右的药汁,双手捧上前。
“好了姐姐,你快喂公子喝药......”
两人动作迅速,非常熟练,似乎很习惯应对这样的突发情况。
容貌身材妖媚火辣的姐姐,接过妹妹的药碗,先用自己的红唇试了下温度,这才在妹妹的帮助下,扶起眉头凝成川字的许昊,碗沿对着他发白颤抖的嘴唇,微微倾斜灌了下去。
“噗!”
嘴里的中药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许昊这厮便猛然起身,跟呕老血似的,一口喷了出去。
“呕......这什么玩意,怎么这么苦!”
许昊爬在床头,苦着脸狠掐嗓子,那是一阵干呕,胆汁都快出来了,吐得满地的狼藉。
两女见状,赶忙上前,两只玉手轻柔地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火辣美人的姐姐柔声劝慰道:
“公子,良药苦口利于病,您这些日子喝的都是赵太医开的方子,要是不坚持以恒,怕是会耽搁了病情......”
接着,清婉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是啊公子,大人和李公公昨夜临行前特意叮嘱过,命奴婢姐妹二人务必规劝公子服药,若是公子有个不测,便要除了奴婢姐妹二人的清倌之名,发往金陵教坊司......”
这声音越说越悲戚,说到最后,泣不成声了起来,唇亡齿寒,连带着姐姐也掩面抽泣了起来。
许昊吐爽了,一脸虚脱地趴在床头,却是重重叹了口气,没理会身后美人的垂泪,语气无奈而疲惫地道:
“哎,你俩先别急着哭,药我待会儿再喝不迟,现在帮忙搭个手,我要下地去梳妆台。”
他需要验证一件事,一件天大的荒唐事。
闻言,姐妹俩顿时止住了哭声,容貌艳丽的姐姐美眸里,却是闪过一抹惊喜。
“公子,奴家莫不是听错了,公子可是想下地?”
忙左右搀扶着许昊起身,换上内垫加绒的靴子。
下了地,许昊这才意识到这具身体虚弱到什么地步,他赤着双足走到了梨花木梳妆台前。
短短不到十步的路程,许昊却感觉自己走了万里长征,一屁股坐在软乎乎丝绸垫上。
顾不上吐槽这具身体的弱鸡,许昊咽了口唾沫,带着几分忐忑地看向桌上的圆形铜镜。
只见银色的平滑镜面中,出现了一张略显稚嫩,唇红齿白的俊秀少年面庞。
少年黑发如瀑,随意地垂散在肩膀,略显凌乱的几缕漆黑额发下,一双男人身上罕见的魅惑桃花眼倏而睁大,继而颤抖个不停,似乎承受着难以置信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