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最后一步时,聂小娇还是接受不了在父亲房间做这种事情,于是穿起衣服又拉着我跑到她的房间。
一夜的翻云覆雨后,清晨的余辉照亮整个房间,床单上的血迹出现在余辉之中。
那摊血迹代表一个女人的贞洁和纯真。
失去贞洁的女人缩在我的怀里缓缓睡去,我看着泛黄的棚顶却没有一丝睡意。
感觉有点对不起一直在等我的女人,但是又想到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吃的死死得,而且还是末世,是不是又有些对不起我的小兄弟呢。
想着以前看到的小说,里面的男主身处末世,独霸天下,后宫成群,女人一个个赛比西施貂蝉,那叫一个爽啊。
在想想我身处的末世,哎呀,我纠结呀,我烦恼啊!
这时一只冰凉的小手轻浮着我杂乱的胡须,女人轻柔的声音响起:“你怎么还不睡?没做够吗?”
我侧过头看着她雪白的锁骨和丰满之处,说道:“嗯~不是,我只是想到一些事。”
“那别想了,你只想着我就行,赶紧睡吧,只能睡几个小时了。”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上面显示着四点五十。
聂小娇将我埋进她丰满之处,便缓缓睡去。
朦胧中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吕吉焦急的声音传来:“蒋昊,小姐那边出事了。”
‘林雪出事了?’心里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满地找着被自己乱丢的衣物。
床上的女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揉着惺忪的双眼说道:“怎么啦,这么着急。”
我一边套着裤子一边说道:“你没听见吕吉刚才说什么吗?”然后随手拿起她的内衣便丢了过去。
“没听见啊,他说什么了。”聂小娇穿着内衣说着。
“赶紧走,林雪他们出事了。”听到林雪出事,聂小娇也慌乱的穿起衣服来。
两分钟后,我俩衣衫不整的走出卧室,吕吉看着我们则是说道:“大小姐刚才给我打电话,语气非常焦急,让我们赶紧回去。”
“她没说出什么事了吗?”我急促的说着。
吕吉挠挠头说道:“呃,,没说。”
聂小娇找出一个小型皮箱,正往里不断的装着东西,拿起墙上挂着的照片她看了良久,一滴泪水落在照片的玻璃上。
五分钟后,五楼中门的房门被缓缓打开,我慢慢探出头去,看着空旷的走廊,楼梯上有着些许的血迹。
试探性走到楼梯上,透过楼梯缝隙向下面看去,没有发现丧尸的身影。
我走在前面贴着扶手向下看着,聂小娇走在中间,吕吉则是断后。
当走到三楼时,我停下了脚步,看着二楼楼梯上的丧尸对着他们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拿出风暴之锤,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在快走到二楼时,我猛然加速,冲到丧尸面前,居高临下就是一脚,丧尸被我突如的一脚,躺翻在地,跌倒在楼梯拐角的缓台之上。
雪花飘零,丧尸的头颅碎裂开来,此时一楼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呃呃的叫声不断从一楼传来。
我大惊失色立即对吕吉喊道:“你带着聂小娇先上去,快。”
吕吉丝毫没有犹豫,立即拉着聂小娇便往上走,可是手臂的主人却死死抓住楼梯扶手。
“不要,我只有你了,我不想走。”聂小娇急促的声音说着。
看到聂小娇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时一只丧尸已经冲到我面前,挥舞着手臂向我扑来,抬起风暴之锤就是一脚,丧尸向楼下跌去,砸翻不知道多少个同伴。
抓着空隙对着聂小娇喊道:“你在这只能束缚我,赶紧上去我死不了。”
握住扶手的手掌缓缓放开,聂小娇被吕吉拉倒了楼上。
累赘已经安全,我便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番了,自从回来以后,就没有激烈的搏斗过。
被砸倒的丧尸已经全部爬起,冲着台阶之上的我便冲了过来。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与丧尸搏斗,是相当危险得,但是对于手持神器的我,就截然不同。
拥挤的楼梯,丧尸们最多并排冲上来两只,踢翻左边的丧尸,风暴之锤狠狠砸向右边的头颅,没有脑袋的尸体缓缓倒地,被身后的同伴无情踩踏。
左排丧尸因跌倒后面已经乱作一团,有些还波及到右边冲上来的丧尸。
一边挥舞着锤子,一边向三楼退去,犹豫倒着走,在加上下面数不清的丧尸,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
冰冻碎裂的声音在楼道里响彻着,冷气和雪花不断从三楼走廊上飘落。
风暴之锤一次又一次得锤击在丧尸的头颅上,此时握紧锤子的右手已经结满厚厚的冰碴。
我感觉握紧锤子的手掌正在一点点失去知觉,冰冷刺骨的痛觉,从手掌传输到整个右臂之上。
在我倒退在四楼最后一个台阶时,左脚被带有冰碴的碎肉滑到,失去重心的感觉从心脏出传来,眼中的视野在不断摇晃。
带有黑斑的棚顶在我视野里,突然一张面目扭曲,满眼血丝的面孔出现在我眼中,恶心腐烂的味道钻入鼻孔。
左手支住脸前的丧尸,可右手的风暴之锤怎样都抬不起来,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我右手的存在。
不断扑来的丧尸慢慢掩盖住视野,眼里不知出现多少只头颅,身体各各部位开始传来剧痛,它们撕咬着我。
而我则是痛苦着,嚎叫着。
脖颈的动脉被咬断,血液像泉水一样喷射而去,我的嘴巴也不在发出声音,只能痛苦的呻银着。
“砰,砰。”两声枪响传来伴随一个女人的嘶吼:“不要啊!!!”
“砰砰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楼道,几只丧尸从我身上离去,跌撞着扑向枪响的地方。
不断涌出鲜血的脖子慢慢转过头去,看到聂小娇正被丧尸扑在墙上,两只丧尸已经咬住她的脖颈,血液溅射到墙壁之上。
聂小娇没有发出痛苦的惨叫,而是用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对,就是这样看着我,然后抬起拿着手枪的胳膊对准我的脑袋,嘴角慢慢露出笑容。
“砰”一个弹壳落在她沾满鲜血的脚边,身体的疼痛逐渐消失,慢慢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