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再次相遇,谁也没有先开口。
林清浅抬腿顶跨使出全力,宴君夜松手躲开这致命一击。
林清浅转身,宴君夜上前从身后把人抱起。
林清浅用力一脚踏在墙壁,宴君夜抱着林清浅一个没站稳连连后退,感觉到腿部抵到了沙发,宴君夜抱着林清浅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就这样干上了!
昏暗的包厢宽大的纯欧式真皮沙发,宴君夜用蛮力把人禁锢在身/下。
林清浅刚才激烈的反抗,宴君夜浑身被折腾出一身汗,用身体把人压住宴君夜单手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扔。
林清浅累的够呛,被宴君夜这样暧昧的压在身下偏头看向茶几,她的身手是可以跟宴君夜周旋,但力量上绝对不是宴君夜的对手。
双手被宴君夜扣在头顶,林清浅等时机。
她无意招惹他也无意主动寻仇,是他犯贱非要送上门,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两米长的沙发,宴君夜就这样把人禁锢在身/下,扯下脖颈的领带绑上林清浅的双手。
宴君夜单手轻而易举地把林清浅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单手肘撑起上半身,宴君夜刀死人的高压眼神定格在林清浅的小脸。
像五年前一样还是这么美,脸上淡淡的妆容,性感的花瓣唇涂了口红,是比五年前还要美,还要性感...
见林清浅被他压在身下一动不动,偏着头不肯看他,宴君夜极力的压制住身体的躁动,喉结上下滚动,低头就吻了过来。八壹中文網
五年的彻夜失眠跟折磨,在这一刻,宴君夜找到了出口。
虽然林清浅不给他任何的回应,可是宴君夜还是失控了!
他想跟她做。
林清浅感觉到宴君夜身体的明显变化,在宴君夜趁虚而入的时候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迅速蔓延,宴君夜终于停了下来。
见林清浅狠劲瞪他的眼睛有些湿,气息跟他一样不稳,宴君夜用力舔了一下自己的薄唇,野痞的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野的你,”
宴君夜贪婪的盯着林清浅的唇,慢条斯理的起身把林清浅扶起来坐在沙发上。
在宴君夜解开绑住林清浅双手的领带那一刻,林清浅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毫不留情的砸了过来。
宴君夜一声闷哼过后,感觉一股热源从额头流下。
接着,两个五年没见的人又干到了一起,烟灰缸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正好给了林清浅机会。
被宴君夜再次摁倒在沙发上,林清浅伸手在地上摸到了一块碎玻璃,朝着宴君夜脖颈袭来!
宴君夜身形躲闪的再快,脖颈还是被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看着眼神清冷面无表情的林清浅,宴君夜知道林清浅不是跟他在闹脾气,是真的想废了他!
蛮横的拿下林清浅手里的刀片,宴君夜把人松开,起身点了根烟,无视额头脖颈手背到处的伤口...
林清浅慢条斯理的起身,穿好被宴君夜扒下的吊带,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气氛压抑。
林清浅端着红酒背靠着酒柜,看向宴君夜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宴君夜靠着墙壁,黑色西裤白色衬衫,单腿微微弯曲对上林清浅的眸子闷骚的朝着林清浅故意吐了口烟圈。
看着宴君夜身上被她弄出来的多处伤口,没想到这个疯子居然还能笑出来。
宴君夜绝口不提五年前的事情,林清浅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不提,不代表林清浅不说:“宴君夜,我们聊聊!”
宴君夜把嚣张狂傲还有自信全都写在了脸上。
猛地吸了口烟,宴君夜锁定住林清浅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勾引:“我是你男人,你想怎么聊都行!”
林清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宴君夜还是这样。
“宴君夜,别忘了五年前,你是怎样逼我离婚逼我流产的?!”
林清浅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我在你手里已经死过不止一回,做我的男人你不配!”
宴君夜棕黑的眸子随着手里忽明忽暗的烟火变得莫测难辨,五年前的一切他没忘!
他不敢忘,更不敢提起!
往事被掀开,疼的不止哪一个人,宴君夜浑身血液凝结。
掐灭手里的烟,宴君夜抬腿朝着林清浅过来,一步的距离,宴君夜停下脚步没有再上前,可是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林清浅心里一阵嘲讽,抬眼看向宴君夜突然笑得风情万种:“宴君夜,你凭什么觉得你那样伤害我之后,我还是你的?!”
对上林清浅笑颜如花的脸,宴君夜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慌乱:“你爱我!”
林清浅笑了,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
这个男人,真是够可以的,这个时候还能跟她谈爱!
林清浅笑够了,一秒收了脸上所有的表情:“宴君夜,在我这里你就是路人甲,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见宴君夜慢慢暗下去的眸子,林清浅丢了一句:“想打架,我倒是可以随时奉陪!”
林清浅离开了包间,宴君夜久久没有回神。
他是不敢问这五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也不敢问五年前车祸后孩子的事情。
......
只要她活着,她这辈子都是他的!
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她回头!
没有在酒吧停留太长时间,宴君夜不想逼太紧。
虽然,他很想现在就把人掠回家里,什么都不说,先睡上几天几夜!
......
宴家私人花园别墅,宴君夜回来已经是深夜。
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儿子回来,战雨柔瞬间来了精神,看着宴君夜额头,帅脸,脖颈,甚至手臂手背都是伤,瞬间嫌弃了:“这一身花不溜秋的是被猫抓了?”
宴淮山看着自家儿子没出息的样瞬间来了火:“这么大的人了弄成这样,明天去公司你不怕人被人笑话?!”
宴君夜黑着脸,回答的却是一本正经:“我不怕。”
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女人挠的。
看着自己儿子那小自豪的样,战雨柔看了看身后的宴南池跟宴南乔,又看了看自家老公:“真是三辈子不离舅舅门,跟他小舅舅一个德行!”
宴淮山表情凝重的看着自家老婆:“行了,你忘了当年你是怎么把我未婚妻绑架威胁我娶你的...”
战雨柔立马怂了下来:“老公,当着孩子的面你说的这么难听干什么,谁让你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了呢,没有我这么主动,谁有本事能给你生出这么帅这么优秀的儿子出来...”
宴淮山:“是优秀,优秀的被人家挠成这样都要打光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