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有事要忙,甩开宴君夜转身就走。
宴君夜乖乖跟上:“浅浅,你去哪?”
走廊拐角,宴君夜把人拦住:“我订了餐厅,我们去吃点东西?”
林清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忙得一晚上真没吃什么东西,可是现在也没空:“我还有事,你别跟着我。”
宴君夜暗暗深呼吸,淡定,优雅,绅士,温柔。
倾身过来,宴君夜低沉的嗓音温柔的能滴出水:“不是提前给你打了电话?”
林清浅浑身一个激灵!
看着眼前的宴君夜,怎么看那表情都有些变态:“宴君夜,你又抽什么风?!”
腿好了,脑子坏掉了?
还能这么恶心?!
习惯了宴君夜的痞,这样的宴君夜林清浅恨不得一拳下去直接把人放倒。
拉过林清浅的手,宴君夜贱嗖嗖的靠过来:“看不出来吗?我想跟你约会?”
林清浅咬牙,活动了下自己的五官找到了自己的表情:“我今晚没空!”
想耍个流氓,宴君夜硬生生忍住了:绅士,优雅。
宴君夜不生气。
不心急。
视线在林清浅的身上来回打转,宴君夜眼神太过粘人:“我想你了...”
四目相对,林清浅微微动了动唇角,眼神明显疑惑:“宴君夜,抽空去看看脑科吧。”
今晚的宴君夜,林清浅非常不习惯。
....
林清浅走,宴君夜跟。
也不做过分的事情,就这么跟着:“我要是脑子有病,那也是想你想的。”
林清浅一阵无语,什么时候这疯狗变土狗了。
这么土味的话也就他能说的出来。
酒吧一楼靠窗的一处卡座,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朝着林清浅热情的挥手。
林清浅抬起笑容上前打招呼:“封总喝多了,还是你厉害。”
叫亨利的男人身高很高,看起来三十多岁,一看就是很有身份的男人,给林清浅递了一杯酒:“泽的酒量退步了。”
宴君夜见眼前的洋鬼子盯着林清浅的眼神太热辣了些,心里瞬间不舒服。
吭吭唧唧叽叽歪歪了老半天见林清浅不搭理。
一屁股坐在林清浅身边主动打起了招呼:“长的跟阿拉斯加的犬儿似的,你怎么能对着他笑的出来?”
宴君夜把林清浅面前的酒拿了过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宴君夜转头给了宴君夜一个警告的眼神:“就你美。”
宴君夜一本正经的纠正:“不是美,老...我子这叫帅。”
宴君夜在心里提醒自己:绅士,温柔,优雅。
亨利看向林清浅忍不住挑眉:“浅,谁?”
宴君夜抓住杯子的手一个用力:浅?
林清浅偏头看向宴君夜,表情淡定:“我...前夫。”
亨利笑了起来:“嗨,前夫你好。”
宴君夜黑了脸端起杯子不客气的跟亨利碰了一下:“你好,洋鬼子。”
林清浅抬腿在桌底下踹了宴君夜的脚踝一下,小声提醒:“胡说什么,他听的懂。”
宴君夜这才想起来,优雅,绅士,温柔。
瘪瘪嘴,宴君夜重新拉回笑容:“开玩笑的,我是她孩子的爸!”
黄毛龟!
林清浅觉得,宴君夜在这她什么也做不了。
耐着性子,林清浅尽量好声好气:“你要是没事,帮我去看看封总,他喝多了。”
宴君夜挨着林清浅坐的很近,应该说是一点点靠过来的:“没事,男人喝,喝..."
见林清浅沉了表情,宴君夜赶紧打住:“...我去看看,”
看着眼前的亨利,林清浅吸气,呼气:“好,你先去。”
宴君夜这才满意的离开。
离开前,摸了摸林清浅的头看向亨利,那眼神赤果果的挑衅:“谁敢灌你喝酒,我揍死他!”
....
二楼封泽所在的包房里,正上演着极限画面。
一个妙龄少女骑在封泽身上,正在扯封泽的衣服:“我乃女娲娘娘炫技之作,不信拿不下你这个老直男!”
封泽一手护着胸前一手去推身上的女孩:“死丫头,你还敢?!”
少女披头散发贝齿咬紧下唇,用尽浑身解数去解封泽的皮带。
大爷的,这下半身被锁死她还怎么继续。
做了这么多功课,居然忘记学解男士皮带了。
温柠急出了一身汗:“大叔你乖乖的,自己把皮带解开...."
封泽咬牙紧抓着自己的皮带扣死不撒手:“温柠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温柠好不容易得逞,怎么可能轻易罢手:“一大把年纪了你守个什么劲,贞洁烈女都没你这样的,你跟了我你又不吃亏..."
见封泽死抓着自己的皮带扣不放,温柠下嘴咬封泽的手。
封泽吃痛松手,温柠又一口下去!
紧接着一声闷哼,封泽浑身紧绷耳根发热:“小小年纪你想男人想疯了?!“
抱着温柠滚下了沙发,封泽一脚把人踹开,爬起来就跑。
温柠:?!
宴君夜开门,正好遇到封泽往外逃。
身后温柠使劲一扑,封泽衣衫不整的直接把宴君夜给扑倒在了走廊里!
走廊里一阵尖叫声。
温柠拽着封泽的衣服使劲的拽:“一把年纪了你老不正经,原来你喜欢男的?!”
封泽抱着宴君夜死不撒手:“知道了还不滚?!”
宴君夜想推开封泽,却被封泽抱的更紧。
宴君夜一嗓子下去,整个酒吧的人几乎全都听见了:“松开,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宴君夜嗓子都喊破了,愣是喊出了戏腔:“浅浅,老子要失身了!”
封泽:“叫什么叫,我才是!”
二楼走廊,封泽跟宴君夜两个大男人在地板上滚.
温柠拽着封泽的裤子死命扒:“大叔你瞎了,我难道不比这野男人香?!”
宴君夜:“死丫头,骂谁野男人?”
温柠扯不开封泽,过来扯住宴君夜的短发一巴掌呼在宴君夜的脑门上:“敢跟我抢男人,看我不薅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