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结束拜访,一直找到了大门口才发现贝拉。
威廉心疼的明显:“站多久了?”
抽了自己的围巾给贝拉围上,威廉这才看到贝拉肿了的侧脸。
眸光一暗威廉的声音带着温怒:“谁打的?!”
宴君夜摸了摸鼻子心知肚明。
贝拉见车出来,难堪的低下了头:“我们走吧!”
贝拉先一步上了车。
威廉转身礼貌的跟大家打了招呼看了远处的林清浅的一眼随即上车离开。
直到豪车彻底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纳兰逸沉着脸转身看向不远处的林清浅:“浅浅你过分了!”
战雨柔见状拉着自家老公就走:“那个逸少,我吩咐厨房加菜,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没等纳兰逸回应,战雨柔拽着自家老公颠了。
林清浅来到自家四哥面前,眼眶发红:“四哥她那样对你你难道不恨她吗?!”
纳兰逸眉心深锁,面无表情的开口:“没有爱哪来的恨?我跟她已经离婚了以后别再这样。”
林清浅心疼的抱着自家四哥哭了起来:“四哥,我只是气不过。”
纳兰逸安慰的拍拍林清浅的后肩:“我跟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紧紧是我跟她,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脾气也一直很合得来,没必要因为这件事闹得这么僵。”
林清浅替自家四哥委屈:“在我这里亲情第一,她伤害你就是我的敌人,我没办法跟她做朋友。”
宴君夜伸手把林清浅一把扯自己怀里:“不做朋友就不做,你抱着你四哥干什么?”
看着这样的宴君夜纳兰逸眉心突突的跳:“跟叔叔阿姨说一声,我先走了。”
宴君夜压根就不信纳兰逸说的话。
一边揽着林清浅在怀里一边跟上纳兰逸:“四哥放心,从明天开始我把你的终身大事放在我日程表上,我一天给你介绍一个。”
纳兰逸全当没听见大步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林清浅狠狠剜了宴君夜一眼:“你哪去找这么多女的?”
宴君夜胸脯一拍:“别说给你四哥找,就是连你五哥六哥七哥加上清扬一起,我也能找这么多出来。”
弯腰在林清浅耳边小声一句:“大不了计入宴氏员工kpi考核。”
林清浅胳膊肘用力踹了宴君夜一下:“滚!”
纳兰逸启动了车子摁下了车窗:“回去吧,我先走了。”
看着自家四哥的车离开,林清浅想冲进大使馆撕了贝拉的冲动。
虽然她们曾经是好朋友,可越是这样林清浅觉得越是不能原谅越可恶!
见林清浅盯着自家四哥的车眼泪又下来了,宴君夜小声哄着安慰:“老婆你哭什么,及时止损我觉得没什么不好,你四哥现在可是律政界的钻石王老五,要家世有家室要颜值有颜值你还怕他没女人?"八壹中文網
林清浅难过的把脑袋抵在宴君夜的胸口:“我四哥不是一个感情外泄的人,他有什么事都会一个人憋着,前段时间他明明已经接受了贝拉你知道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担心我四哥内伤...”
她害怕自家四哥现在所有的不在意都是伪装的。
...
而回来后的贝拉直接把自己反锁在了自己的房间,威廉不放心一直守在门外。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威廉红着眼眶隐忍着。
内务总管皱着眉站在不远处小心的提醒:“威廉先生,贝拉公主现在的情况很让人担心,要不要联系一下t国那边...”
威廉掩住眼底的痛苦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今天是年三十,等过了这个年我会劝她先回t国,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下吧。”
年三十的夜,万家灯火。
贝拉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间歇性崩溃的情绪折磨着她像个疯子一样!
漆黑的房间里灯都没有开,窗帘被拉的死死的只能听到外面放烟花的声音,闭着眼睛闷在被子里贝拉脑海里全都是林清浅那充满敌意的眼神。
每个人看到她都是这样仇视的眼神,贝拉崩溃了!
浑身颤抖眼泪再次涌出,贝拉攥紧手里的被子撕心般的疼:“纳兰逸,我真的不想离婚...”
卧室门口,威廉红着眼不知道站了多久。
房间里压抑的哭声时大时小,喃喃的自语声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可是威廉还是听懂了贝拉的心语。
她离不开纳兰逸!
她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一个跟他长相接近的男人了!
接连几个深呼吸后,威廉轻轻的闭上眼睛叩门:“叩叩叩~”
...
同一时间,纳兰逸的别墅花园里。
老三纳兰瑾跟林清洛找到的时候,纳兰逸正在花园里喂小狗。
看到纳兰逸蹲在狗窝旁安静又孤独的背影林清洛眼眶一热,接了纳兰瑾手里的食盒:“我把吃的送进去然后去车里等你。”
林清洛转身离开,纳兰瑾朝着自家老四走去。
阿布亲昵的赖在纳兰逸的脚边,纳兰逸伸手第一次抚了抚阿布的狗头:“你是不是也想走?”
阿布嘤嘤的趴到纳兰逸的皮鞋上蹭着纳兰逸的裤脚。
纳兰逸伸手想把狗狗抱起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动作。
“实在放不下就试着接受她犯的错,”
纳兰瑾来到狗窝前,看了眼赖在纳兰逸脚边的阿布。
纳兰逸站直了身体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我没什么放不下的,”
纳兰瑾看透一切的精明眼神没有说破:“承认吧,你对她有感情了。”
纳兰逸把视线落在远处:“有,但不多。”
纳兰瑾叹了口气,大年夜的饭都不回去吃在这里陪着一只狗聊天还说不多。
但是纳兰瑾相信自家弟弟即使放手也能走的出来:“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感情的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有些人你看着合适其实不一定能走下去,有些人你看着不合适却是最得你心的那一个,至少现在你们即使离婚了,但是是分是和主动权还在你手里...”
纳兰逸眼底的决绝是那样的明显:“对于她的一切我零容忍,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