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贱吃了自家四哥的激将法,纳兰赫只能硬着头皮上。
深夜,蓝楹长发披肩带着纳兰赫进了林清浅的‘夜色’酒吧。
林清浅提前接到了自家四哥的电话吩咐吴江:“看好我五哥,别让陌生人靠近他。”
赫顶流一出场,整个酒吧瞬间炸场!
所有人都在起哄让纳兰赫上台来一段,纳兰赫怂的双腿打颤,趴在蓝楹的肩膀哭哭唧唧:“蓝楹,你给我穿的是不是防弹衣,质量过关吗?哪里生产的?要是对方火力太猛怎么办?要是那些坏人里面有神枪手我这要是上去不就是活靶子吗?我小命就没了...”
酒吧一楼的光线时强时暗,纳兰赫一个大男人依偎在蓝楹身边哭哭唧唧叽叽歪歪个没完。
蓝楹面无表情的拍拍纳兰赫的帅脸瞎子都都能看出来的嫌弃表情:“放心,你死了算我的,别趴着了赶紧上去嘚瑟去,形象还要不要?”
纳兰赫硬着头皮站好,嘴里不忘低估一句:“形象哪有小命重要,我银行卡里的钱还没花呢~"
周围的起哄声吵得蓝楹头疼,凑到纳兰赫耳边足够大声让纳兰赫听的清楚:“放心,你要是嘎了我替你花,改天把心愿列个清单给我!”
纳兰赫五官近乎扭曲成一团,指着蓝楹:“蓝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敢咒我?!”
接触到蓝楹警告的眼神纳兰赫立马怂了下来,一九零的身高嘤嘤嘤的像个巨婴乖乖:“好蓝楹,那你离我近一点,我害怕...”
...
酒吧二楼栏杆一处,宴君夜看着纳兰赫那怂样笑的实在憋不住干脆不藏了:“老婆,你五哥是投错胎了吧,平时不是傲娇的要死挺能耐吗?这会儿跟个娘们似的...”
林清浅黑着脸盯着宴君夜那贱的不行的反应真想想去踹他两脚:“宴君夜我让你来不是看笑话的,我五哥现在随时有生命危险你不是不知道,你正经点帮忙盯着!”
宴君夜高大的身躯从林清浅身后把人包裹在怀里:“那我有什么奖励?”
林清浅冷哼一声:“不愿意可以走,我找别人。”
宴君夜低头用力咬在林清浅的颈窝顺势吻了一下:“你敢找老子弄死谁!"
林清浅疼的‘嘶’了一声胳膊肘向后抵过来:“一把年纪了哪来那么大醋劲?松开站好了!”
林清浅知道宴君夜不会看着她五哥出事,就是那张嘴每天不喘几句黄腔他浑身不舒服。
见林清浅想挣脱开宴君夜坏坏的用力收紧手臂,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你一天天的给老子搬醋坛子老子能不醋吗?”
宴君夜的痞估计不到死那天是改不了了这一身的反骨:“今晚不回去住了,我们去上面嗨,哎哎哎...”
话没说完,大腿被林清浅狠狠的拧了一把,疼的宴君夜双腿打叉身体拧成了八字形。
随着下面一阵炸场的尖叫声,林清浅跟宴君夜趴在栏杆看着下面舞台上的纳兰赫。
宴君夜砸吧砸吧嘴语气有点酸:“瞧你五哥这公狗腰这骚出水的舞姿看把这些女人馋的...”
林清浅双手手肘撑在栏杆扶额:“宴君夜你这黄货能不能少说两句。”
人前一表人才人后又痞又贱还忒坏,宴君夜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
同一时间t国大使馆。
“临走前你没检查一下证件吗?”
贝拉的房间里威廉细声细语的问。
贝拉浑身疲惫的坐在床边:“以前身份证一直在我钱包里的,可能你帮我办完签证换还给我的时候我忘记放钱包里了,我再找找。'
威廉站在贝拉对面居高临夏的盯着贝拉的表情不放,犹豫着试探出声:“贝拉,你是不是还舍不得他?”
贝拉表情明显一怔,接着否认:“威廉我不是三岁半的小孩了,他对我这么冷漠决,跟我离婚的时候这么冷酷我舍得舍不得有什么意义吗?再说这段婚姻确实是我设计来的是我耗了他四年的青春错在我,我不能再去打扰他了我现在很清醒。”
听到贝拉这样坚定的回答威廉眼底染上了一层笑意:“好了算我多嘴,我只是想你活的开心点,这件事情我也有错,如果我不这么固执一直守着跟你哥哥的约定想办法联系你告诉你我还活着,你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不会这么荒唐的从别的男人身上找寄托...”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威廉对贝拉极有耐心:“身份证我重新给你办,这几天就当留在这里陪我了,好吗?”
贝拉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出来,这样的威廉跟从前一样,对她一直这么温柔,这么的有耐心。
但是贝拉找不到曾经那种心动的感觉了。
即使威廉以朋友的名义拥抱她,贝拉内心虽然温暖但是毫无波澜。
原本以为威廉的死她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威廉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好的人。
可是最后,她爱上的是不那么温柔,对她几乎没有一丁点耐心的纳兰逸。
原来真的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现在的她抛下了跟威廉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满心愧疚的面对着重新回到她生活里的威廉。
现在放她失去了跟纳兰逸四年的婚姻反目,只能独自煎熬着甚至都没有勇气出现在纳兰逸的面前。
她是个彻彻底底失败的人。
威廉就这样不动声色的看着又出神的贝拉,眼底晃过一抹复杂。
房间里不知不觉安静下来,威廉一直无声的陪伴着,有些伤势需要自己愈合的。
“威廉先生,办公室有您的电话要接到这边来吗?”
门口走廊上,威廉的秘书沈青匆匆敢来:“刚给您打电话您的电话不通。”
威廉起身挥手:“不用了,我过去一趟。”
威廉站起身看着贝拉小声开口:“我去一下你不要乱跑,好吗?”
贝拉坐在床边乖巧的点头。
威廉离开贝拉突然起身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