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两个一起去做支线任务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变化。
祁薄砚垂眸,将所有情绪掩藏在眼底,看向她时勾了下唇角,声线低沉如常,“想要我陪你?”
她点点头。
他笑,“那我就陪你。”
【啊啊啊啊啊是谁磕疯了!《你想要我陪你,那我就陪你》】
【[流泪]不知道为什么,柠檬它围绕着我】
【砚哥,砚哥你看池悠悠眼神拉的丝都可以织一床被子了!!】
【砚哥咱能把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收一下吗】
可总有不和谐的弹幕:
【《来自cp粉的幻象》,实在不行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干吧】
立刻便有粉丝回怼:【酸黄瓜,把你拍了下酒!】
底下便又开始你来我往的撕过来撕过去。
凌暮云看着祁薄砚跟着池悠悠离开的画面,眉目间浮出一层躁戾,转过头来继续找线索时,在想。
今晚录制完之后,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和她见一面。
……
邵湛和蒋诗宜进入支线房间,他视线的余光看到祁薄砚和池悠悠也跟了过来,突然觉得好像就没那么害怕了。
区区一个扮鬼的npc,能有多可怕。
蒋诗宜的支线任务是在这个房间寻找一枚信物:流苏玉佩。
她躲在邵湛身后,抓着他的手臂。
“湛哥,湛哥,我觉得那枚玉佩应该在那个抽屉里,你去看看,你快去看看,然后拿到了我们就赶紧走,快点快点。”
邵湛大着胆子往房间里面走,听着蒋诗宜不断催促的声音,小声:“你别说话,容易招鬼。”
他们走进去,翻了翻抽屉,没有什么东西。
池悠悠进入房间,在门口附近摆放的橱柜前,跟他们一起找。
祁薄砚颀长的身形靠在门框的位置,手放在裤袋内,视线在她动作上落了几秒,掀眸时又看到她因为没找到东西而露出的表情。
抿抿粉嫩的唇瓣,皱皱精致的眉,眉梢轻轻挑了挑,撇撇唇角,都格外可爱。
薄削的唇角因此掀出浅淡的笑弧。
【我以为砚哥前面就够不值钱的了,没想到还有更不值钱的[流泪]】
【你俩赶紧结婚吧,我随礼2000,记在湛湛账上】
【笑死,湛哥:你看我像怨种吗?】
邵湛直觉最里面的衣柜最可疑,于是走过去捏住拉环,深呼吸一口气后,直接打了开。
然后。
“啊!”
里面站着一只耷拉着长长舌头的鬼,在他打开时,就拿着手中的塑料刀道具朝他扑了过来。
邵湛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跑,在看到门口的池悠悠时,脑子内的那根筋绷紧,直接信号是先上去抱住再说。
蒋诗宜:??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啊!”跟着叫就对了!
祁薄砚眉间一拧,往前一步闪到池悠悠身前,一条手臂挡在她面前,把她往后揽了下。
邵湛才不会管那么多,不管是谁先抱了再说。
但是。
祁薄砚直接伸手拽住邵湛的手臂,将他转了个面,掌心覆在他颈间的脊椎骨上,一推一送。
邵湛就这样扑进了身后那只鬼的怀抱里。
“啊——”
他立刻麻溜的从那只鬼怀里出来,然后伸手猛地一推。
蒋诗宜原本想去找池悠悠抱抱的,结果身子还没过去呢,怀里就多了个……鬼?
“啊!!!”
再反应过来时,眼前有人一溜烟跑到房间内另外一边的门前,打开门关上门‘咻’地一下就消失了。
蒋诗宜赶紧把怀里的鬼推开,尖叫着朝着邵湛消失的那扇门跑过去,结果门没拉开,应该是被人从外面锁了一下。
蒋诗宜的尖叫停下来:?
什么情况?
湛哥是把她直接抛弃了?
不对,不是,他是直接把她关里面了?
说好的罩她呢?
他刚刚还把鬼推到她怀里?
他还锁了门?
哇,这种事情他居然也能做得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出鹅叫】
【我以为湛湛要抱住悠悠,这我砚哥不得上去就是一脚?然后砚哥直接闪现!
我以为湛湛要抱住砚哥,结果我砚哥动作超流畅的反手就是:走你。
我以为湛湛会抱着那只鬼尖叫,结果他直接一推——
我以为诗诗是要过去抱住湛哥,结果‘啪’的一下把npc抱怀里了???】
【救命啊,每一个反转都落在我没有想到的画面上,我要笑死在这里】
【看我砚哥的表情:莫挨我老婆[狗头]】
蒋诗宜抿了抿唇,又拉了几下门没打开,转头就看到站在她旁边的鬼,气得不行,“把门打开。”
npc:???
“你把门给我打开!”
npc被凶得抖了下身子,沉默了几秒,伸手把门把手下的门锁拧了下,然后给她把门打开。
蒋诗宜撸了下袖子准备出去,刚出去又折了回来。
npc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蒋诗宜盯着npc手中的塑料刀道具看了会儿,直接一把抢了过来,雄赳赳气昂昂的转身出去。
npc:???
【???????啊?啊?啊?】
【诗诗你看你把npc吓得[狗头]】
【npc:被嘉宾吓到算工伤吗?】
【npc:就没有人为我发声吗[流泪]】
【湛哥这是错误的带妹方式,大家不要学[流泪]】
【傻子才学[流泪]】
池悠悠和祁薄砚对视了一眼。
门外传来邵湛的声音:“嗷——嗷——我错了我错了,我没看清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卧槽你下手轻点!”
池悠悠看得目瞪口呆,慢慢的从口袋里拿了一颗话梅糖出来,剥了糖纸,把糖塞进嘴巴里,压惊。
她还以为诗诗会被吓出心理阴影呢。
结果……女人发起火来,恐惧什么的都要往后站。
“嗷——”
她正因为同情发小挨揍的遭遇眨了几下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靠。八壹中文網
听这声音看来诗诗是挺生气的,直接打消了劝架的念头。
眼前又伸过来一只冷白修长的手。
她:?
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