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信息传播速度极快。
林幕前脚刚救完人,后脚在网络上就有了他救人的全过程。
虽然没有上热搜,但也是在小范围内引起热议。
网友基本都是夸赞居多,当然也有人怀疑这是一场表演,是有剧本的,但这种人是极少数。
毕竟江水湍急,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话,哪怕精通水性,下了水也很难上来。
何况旁边还有那么多的围观群众。
说是演戏,那也太牵强了。
……
白小懒跟观众解释完了之后就下播了,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不得不说,林幕的针灸术是真的很神奇。
只不过被林幕扎了几针,她的心脏就好受了很多。
现在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体力。
白小懒对林幕的医术,可以说是越来越信任了。
之前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看病的。
没想到林幕的医术如此神奇。
这样说不定林幕真的可以治好她的病。
不过,白小懒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对此不敢有太多的奢求。
她这个病,走遍国内知名大医院,都说只能控制病情,除了换心之外无法治愈,不,哪怕是换心,也是有很大的风险,并且换心了也要终身服药。
这辈子她注定是药罐子。
哪里还敢奢求林幕能彻底治好她的病。
只要像现在这样,能够控制住病情,让她还能活着,这就已经很好了。
正在白小懒胡思乱想的时候,林幕回来了。
“那个琪琪呢?”白小懒看到林幕就一个人,顿时问道。
“她回酒店了。”林幕回了一句,然后问白小懒,“你感觉怎么样?”
“好很多了。”白小懒说道。
“我再给你把个脉。”林幕示意白小懒伸出手。
白小懒照做。
林幕简单给她把了个脉,发现她的脉象已经慢慢变得平稳下来了。
看样子他的针灸已经起了效果。
系统给的《烈阳十三针》是真的厉害。
如果没有这门针灸术的话,林幕虽然也有其他的方法来治疗白小懒的病,但显然要花费更多的功夫,才能有现在同样的效果。
“没什么事了,那我们现在回去吧!”林幕说道。
“嗯。”白小懒点点头。
她本来还想着跟林幕逛一逛,然后找个地方玩一玩。
但现在林幕和她都经历了一番折腾。
显然也没心思逛街玩乐了。
双方各自打车离开。
林幕回到医馆。
继续开门做生意。
顺便也开了直播。
一打开直播。
林幕就被满屏的弹幕给吓到了。
弹幕全在刷着清一色的文字。
「见义勇为,品德高尚!」
密密麻麻的弹幕都盖满了手机屏幕。
幸亏林幕没有密集恐惧症。
否则还真有点难顶。
林幕也知道观众为什么发这些弹幕。
今天他跳江救人的事都在白小懒直播间现场直播了。
而白小懒的直播间观众数量极多。
显然很多观众从白小懒直播间找到这边来了。
除了刷弹幕的之外,还有不少观众给他赠送虚拟礼物。
虽然都是几块钱,十几块钱这种小礼物,但是送礼物的人多,数量加起来就不少了。
林幕看了一下直播间今天的收益。
这都收到将近四千块钱的礼物了。
“终于开播了,主播你没事吧?”
“肯定没事,有事哪里还能开直播。”
“主播猛啊!那是出了名的怒江,江水湍急的很,你也敢跳。”
“幸亏岸上还有人,否则跳下去就上不来了。”
“跳江的那个女主播是琪琪吧?她得什么病了?”
“估计是绝症,否则怎么可能想不开。”
“可惜了,年纪轻轻就得了绝症。”
“跳江的那个女生是琪琪?她直播的时候美颜开的是有多高,我都没认出来。”
“女主播都这样的,不用大惊小怪。”
“没错,起码琪琪确实是个女的。”
“有道理,还是兄弟看得明白。”
直播间弹幕飘动着。
“今天就不连麦了,我练练针灸术。”林幕跟观众说了一声,然后又一次搬出假人,开始练习针灸术。
除了《烈阳十三针》之外,林幕也在练习《玄冥九针》。
虽然现在《玄冥九针》还无法使用,但也要练习练习,不熟练使用的话,那到时候能用了也不会用。
系统赠送的针灸术林幕虽然对于个重要点早已烂熟于心,但光是脑子会了肯定不够,想要能够熟练使用,肯定要经过无数次的练习。
林幕也没去关注弹幕了,专心练习针灸术。
下午的时候。
陆陆续续有患者过来看病。
虽然都是一些感冒头疼的小毛小病,但好歹也是开张了。
整个下午的生意还不错。
有五六个患者过来看病。
小赚一百块钱。
林幕看了一下时间。
现在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
他今天不太想做饭。
这就拿出手机,准备点个外卖。
刚点完外卖,医馆外头就来人了。
不会是外卖到了吧?
这才付款不到两分钟。
外卖小哥坐火箭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果然。
外面进来的不是外卖员,而是一群头发很长,染得五颜六色,打耳钉,穿着很非主流的青年。
林幕不会看不起非主流青年。
因为他读初中的时候,也曾经是个非主流。
虽然因为学校不让,他没有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但他当时的头发也是留的很长,穿着也追求另类,就连跟别人用oicq聊天的时候,也是用的火星文,还经常发带有火星文字的伤感个性签名。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他确实挺怪异的。
但那也是青春。
林幕尊重自己的青春,也尊重别人的青春。
所以,这帮非主流青年进来的时候,林幕也没有用有色眼镜看人,而是出声询问他们哪位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然而。
这帮非主流青年却是从身后抽出来一根钢制的棒球棍,直接将林幕办公桌上的东西哐啷啷全扫地下了。
“我们不是来看病的,是过来收保护费的。”
为首的非主流青年染着一头彩虹色的头发,就好像是开屏的孔雀,不,比开屏的孔雀还要艳丽。
他抬起一只脚,粗鲁地踩在了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