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瑶坚定的眼神，迟语嫣也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支持你。”迟语嫣握紧她的手，“但是我也把话说在前头，等哪天你要是反悔了，就大胆的去做，我永远会为你兜底。”
阮瑶对上迟语嫣的眼神，笑的柔和，“我知道。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公司。”
迟语嫣点头，“方卓锦和方薇的事，到底也算是我失信，眼下回来了，不能再推拒了。”
闻言，阮瑶便明白了迟语嫣的意思，“你还是想跟他们合作？”
“话是这么说。”迟语嫣颔首，“不过我猜想如今这姐弟俩帮不了什么大忙，慕诗现在一家独大，他们多少，都要避其锋芒了。”
如今整个江城，慕诗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阮瑶了然，“你是为了他们脸面上好看，所以只说合作？”
“嗯，说到底，当年如果没有方薇，也不会有如今的gem。”
两人说定了，迟语嫣便让阮瑶代为发消息，让她给方卓锦吃了个定心丸，将开会的时间定在第二天的下午。
隔日一早醒来，吃饭的时候，阮瑶简单说了今天的安排。
“伊伊，你去忙你那边，语嫣这边我带她去公司，有什么事我们随时联系，你也不用担心。”
洛伊伊点点头，“好，那到时候电话联系，不过我下午也就差不多忙完了。”
阮瑶沉吟，“那最好不过。开会的时候你能来最好。”
吃完饭，阮瑶便载着迟语嫣出门去gem了。
如今gem连升几级，办公区域也从前大不相同。
从前他们只有大厦一层的其中一间写字间，但是如今大厦最高的上三层，全都属于gem。
阮瑶身为ceo，办公室在四十楼顶楼，两人抵达大厦后，阮瑶直接刷了内部卡，和迟语嫣乘坐专梯上了顶楼总裁办。
总裁办的秘书早都到了，原本都聚在一起说闲话，看到阮瑶后都鹌鹑似的缩回了自己的工位，开始各自忙碌。
偶有几个大胆的，看到阮瑶身旁的迟语嫣，都有些好奇的引颈张望。
迟语嫣没太在意，跟阮瑶一块进了办公室。
“你的那些秘书看到你怎么跟老鼠看到猫似的？”迟语嫣想来好笑，一进门就调侃，“你平常是不是太凶了？”
阮瑶认真想了想，“有吗？我平常很和蔼啊。”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阮瑶像是被打开某种开关，声色一瞬都变得冷淡：“进。”
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秘书轻轻推开门，表情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沓文件。
阮瑶淡漠看向秘书，道：“什么事？”
“阮总，这是今天需要您签字的文件，十点前要的。”
秘书谨慎恭谨地将文件放到了阮瑶桌上，一副拘谨的样子。
迟语嫣看着实在觉得有趣，不免笑出了声。
秘书立时看向迟语嫣，见她笑眯眯地，又不安地看了眼阮瑶。
看到阮瑶已经在若无其事地垂眸签字，仿佛没听到迟语嫣笑了一样，秘书瞳孔地震。
怎么回事？
她们老大今天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