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好好地跟我说一说我亲娘当时是怎么把我托付给你们的。”
褚歌希望能从褚大常跟于秀茹这里得到更多关于自己亲娘的信息。
“这得问你爹了。”于秀茹看向褚大常。
褚歌也把视线聚焦到褚大常的身上。
褚大常整理了一下思绪。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那年,我刚跟你娘成亲不久,那时候咱们家穷啊!我寻思着就上山找点猎物,拿去镇上换点银两。”
……
最后,从褚大常的嘴里,褚歌听完了整个过程。
简而言之,那就是如此这般的。
褚大常上山打猎贴补家用,没曾想,竟然遇到了一雄一雌两只老虎。
如果只有一只,那么褚大常或许还能勉强一战,这尼玛,突然之间来了两只,褚大常十分的绝望。
眼看着就要丧命在虎掌之下,褚歌的亲娘出现了。
连手都没有抬,那两只老虎就直接落荒而逃了。
这救命之恩,褚大常十分感激。
褚歌亲娘观人品,觉得褚大常甚是不错,于是,就把褚歌托付给了褚大常。
留下了一些东西之后,褚歌亲娘就离开了。
十几年都未曾出现过。
……
“你亲娘留下来的东西,除了之前给你的那几块灵石之外,还有一个簪子,那簪子,你亲娘交代了,得等你入了宗门修炼之后才能交给你。”
于秀茹补充道。
褚歌这下子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原文中,原主至死都不知道这些。
尼玛,这早早就领了盒饭,怎么可能还会回来这小村庄?
不回来,又怎么会从养父母嘴里知道这些呢?
那原主亲娘留下的簪子,必定有什么线索。
看着于秀茹从屋子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三层外三层地解开,褚歌双眼火热啊!
等于秀茹把布包全都打开,一根玉白色的簪子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那是一根含苞待放的花簪。
是什么花?
褚歌没看出来。
“这就是你亲娘留下来给你的簪子。”
这么多年来,于秀茹一直帮褚歌好好收着。
褚歌这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啊!
拿起那玉簪子,她就一道灵力灌注进去。
原本以为能有点什么收获的。
结果,那玉簪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不是储物簪子?
(⊙﹏⊙)
褚歌不死心,又接二连三地把灵力灌注进那玉色的簪子中,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哇!
褚歌神识一扫,就一普通的簪子。
她的亲娘就给她准备这么一破簪子?
∑(口||
褚歌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是不是自己遗漏了点什么呢?
“爹,我亲娘当时就真的只给了你这些东西?什么都没有说吗?”
褚大常再一次回忆了一遍。
“你亲娘在山里把你交给我之后,就只给了我几块那灵石跟这根簪子。”
“等等,对了,她还说,只要你看了那玉簪,自然而然就懂了。”
褚歌眨了眨眼睛。
她懂个灯儿啊懂!
这绝对是凭借实力坑女儿的最佳老母亲。
褚歌摩挲了一下手中润滑的白玉簪子。
“爹,你明日能带我去一下我亲娘把我交给你的地方吗?”
“可以,没问题。”
褚大常点了点头。
……
夜深了。
整个村庄已经沉沉睡去。
褚家的小院子也恢复了平静。
褚歌把之前屏蔽掉的听觉恢复了过来。
自家爹娘太过于恩爱,对于褚歌也是一种苦恼啊!
幸好,夜深了,大家忙碌完也都休息了。
听着窗外时隐时现的虫鸣声,褚歌双眼睁得大大的。
她躺在床上,把玩着手中的玉色花簪,脑子正在飞速地运转。
褚歌不相信,她这个身子的亲娘没有给她留下点什么。
毕竟,亲娘不一般,亲爹怎么可能一般,她这个生下来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一般。
至于,她自己能不能找到点什么。
就端看明日自己的造化了。
褚歌睨了一眼手中的玉色花簪,把它扔进空间里,就阖上双眼,睡觉了。
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熬夜呢?
……
玄阳宗,天剑峰。
日头已经高高地挂在正当空。
顾远从洞府里走出来,伸了个大懒腰,打了几个哈欠。
之前被褚歌拔得光秃秃的天剑峰,此时已经冒出了一棵棵茂盛的小树。
顾远睨了一眼山腰。
两个徒弟林昊天跟杜子腾的洞府紧紧闭着,外面还设置了禁制。
还在闭关。
顾远抓了抓有些乱糟糟的胡子。
有些无奈。
本想抓两壮丁干活,都不行。
算了算了,还是自己干吧!
顾远认命地扔出自己的酒葫芦,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那酒葫芦晃了几下,就载着顾远朝着天丹峰飞去。
此时,天丹峰,一干弟子刚刚下完早课。
看到顾远躺在葫芦上,慢悠悠地朝着灵池飞去,天丹峰的弟子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种事情,一个月得上演一次。
大家竖起耳朵听,保准不到一会儿,就会有河东狮吼。
一些喜爱凑热闹的天丹峰弟子,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数了起来。
“一”
“二”
“三”
果然不出所料,
“顾远,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又来偷我的灵泉水。”
天丹峰的长老药虚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整个天丹峰。
巨大的灵池旁。
一个巨大的葫芦,正从那灵池里汲水。
药虚站在一旁看着心疼不已。
气得白色的须发皆根根竖起,拿眼睛狠狠地剜顾远。
顾远老神在在。
“我说,药老,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别总是火气那么旺盛,要注意养生啊!”
“你少来我这天丹峰,我连生都不用养。”
药虚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远权当听不见。
眼看着那大葫芦就要把灵池里的水给汲完了,药虚赶紧大喊起来。
“停停停,你倒是留点给我啊!”
顾远抬了抬手,那大葫芦嘴立马就停了下来。
“真的是,不就是用你点水嘛!不要那么小气吧啦的。”
“等那灵果成熟了,我小徒弟给我酿了灵果酒,我送你一坛。”
“一坛?”
药虚好不容易才平缓下去的怒火又升高了。
“你当打发叫花子呢?”
“那,两坛?”
顾远有点肉疼。
“十坛,不然你以后休想再从我这里拿到半滴灵泉水。”
药虚半点都不退让。
“那,那好吧!”
顾远觉得心好痛。
…φ(。。;)